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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全部的东西都在杜慕那房子里,也许应该抽空先去把那里的东西取回来。
只是今晚就只能这样了,忙了一天,从身到心都觉得累,草草洗过澡就窝进了被窝里。
次日又是忙碌的一天,直到又过了几日,才终于想起还要去杜慕那拿东西,她没打算直接跟他联系,只试探着给秦坤打了个电话:“杜先生现在在家吗?”
秦坤的声音听起来略激动:“你现在在吗?呃,杜先生他有个应酬,等会才能过去,这样吧,我把电话给他。”
“不用了。”楚歌赶紧阻止,“他不在也好,麻烦你和他说一声,东西,我都拿走了。”
秦坤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只觉得有些着急,也顾不得会不会打扰老板谈事情,快步走进包厢,低声和杜慕说:“杜总……刚刚楚小姐打电话来,说东西,她都拿走了。”
杜慕没说话,秦坤却感觉自己心脏都差点要停止跳动了,过了好一会,才听到他说:“知道了。”
楚歌估算了一下,带了两个大行礼箱过去,因为知道杜慕不喜欢外人进屋,她也没敢拉上其他人。
外面冷得不行,杜慕走时,客厅里的窗户没有关严实,吹得房间四处都冷冰冰的。
楚歌打了个冷颤,跑过去把窗户关上,然后进到卧室收自己的衣服,也没怎么整理,就那么一股脑儿塞进箱子中,翻到床头柜上放着的那盒首饰时,楚歌犹豫了会,最终还是把它带走了。
她想自己终究没那么高尚,这首饰的价钱,让她有点舍不得。
就用它来作为结束吧,钱货两清,自此以后,再不相干。
她并不想有和杜慕再对上的机会,所以之后动作飞快,感觉里她并没有收拾多久,可饶是如此,当她拖着箱子准备出门的时候,杜慕还是回来了。
他站在门口,她站在客厅,左右各一个大箱子,看起来,大约很像个落荒而逃的小偷。
“哗啦”一声,他把钥匙和搭在手臂上的外套放在鞋柜上,转过身来冷冷淡淡地看着她。
秦坤说他之前在应酬,所以应该是喝了酒,脸色寡白寡白的,眸子却很亮,身上穿着白衣黑裤,白色的衬衣扎在裤子里,绷得略微有点紧,印出了流畅匀称的身体曲线。
将箱子拉得近一些,仿佛这样她就有了依恃,干巴巴地同他打招呼:“杜先生。”
“东西都收拾好了?”他说着话,慢慢地走过来。
楚歌抿了抿唇,“嗯”了一声。
他已经走到了她面前,迫得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他抓住了她的胳膊,让她连退也没得退,另一只手就掐住了她的下巴,令她看着他:“你在害怕吗?怕我?”他低声问,是一种很冷静的低沉,冷静到近于冷酷。
楚歌摇头:“不。”
他轻轻笑了一下,笑意未达眼底,抠着她的唇角说:“骗子。”
酒味很浓,楚歌忍不住叹气:“你不该喝酒的。”
他病虽然好些了,但是酒这东西,能不沾还是不要沾的好。
杜慕笑了一下,“担心我?”
楚歌很坦然地望着他:“是。”
“又骗人。”他冷笑,手指从她的唇角落到了她的胸口,“你很紧张,”他说,“这么害怕,是因为带了什么不该带的东西走吗?”
楚歌抬起头,很平静地问:“你要检查吗?”
他点头,冰凉的指尖轻轻撩开了她的外套,楚歌捉住他的手:“杜先生。”
“不是要我检查吗?”他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墨黑的眉眼,不带有任何情绪,却又仿佛又隐含了很多很多。
楚歌终究还是松开了手。
他褪下了她的外套,深深地看着她,手指绕到背后,解开了里面的衣服。
她里面穿的是条裙子,浅色的连身长裙,拉链一褪,像是刻意拉缓了的镜头,她光洁的肩膀、挺立的□□、盈盈一握的细腰、慢慢慢慢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
不知道哪里的风漏进来,冷冷地打在皮肤上,连灵魂都是冷的。
楚歌咬紧牙关,笔直地站在那儿,软弱却又倔强。
杜慕垂下眼睛,伸手贴在她心脏的位置,微微俯身凑近她,问:“恨我吗?”
她张了张嘴,再说不出“不恨”那句话。
“恨就对了。”他说着,张口咬住了她胸口上挺立的红蕊,不停地含弄、*,他揉捏她的身体,力道由轻变重,原本的温柔也渐渐变得失控。
他脱下自己的衬衣,将她裹住,然后把她抱到沙发上,一边吻她一边说:“楚歌,再多恨我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