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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七郎只说了一部分,这灵虫还有最大的作用就是听唤主人差遣控制被下符咒之人,七郎二姐本是要借着灵虫约束七郎免得他惹事乱跑。但七郎求得三姐心软帮他化解,三姐最是爱护这个弟弟万般无奈下帮七郎化解了,但是灵虫只是蛰伏于七郎的左足脚底并不能完全除去,因此七郎常常要脚疼。而就是三姐一时心软解了约束七郎的法门,七郎才借机偷溜出来四处玩耍游乐。和尚知道这个兄弟大大的与众不同,但还是不信非要七郎把那灵虫露出来看看。
七郎心中一动,叫了声”这也没准行得通。“说着拉着和尚进到屋中。七郎道“哥哥,你解了衣衫,脱下鞋袜来,我自有道理。”和尚大窘“哥哥可不是要你看我,我这身囊肉有何看头?”七郎嬉笑道“我是给你治伤,何曾要看你这身肥膘。”和尚不解只得依言而行。
和尚解下衣衫脱了鞋袜,忸怩的问“我这贴身裤衩就免了吧?”七郎好笑,“好的,这个就免了。”再看和尚周身的伤势确实很重,破溃处都有脓血渗出。七郎也褪下左足鞋袜,探看那条金焰丝虫仍在脚底心不住的游动。
七郎将脚与和尚的脚底相对贴在一起,仰面歪头想想作难道“这个灵咒是怎么念的,二姐对我施咒时声音太细小听不真。”七郎嘴里念叨半天再看那足上的灵虫并无反应,七郎这懊恼着急道“二姐这灵咒好麻烦,我这编了半天也不对,伙计来壶滚烫热水。”伙计闻听将水打来,七郎掩门后对和尚说“我说和尚哥儿你暂借忍耐下,这个方法咱试试,我心里琢磨一定有效。”
和尚见这一滚桶热水不知七郎作何用,七郎取一只瓢舀了热水对和尚说”咱们脚心还是对在一起,我用热水激那灵虫迫使它变化动作。“和尚道”感情是要做猪蹄汤,好,哥哥受得住,你尽管来。“说着和尚眼一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摸样。
听得一声闷哼,和尚觉得异样,自己没有任何感觉,忙睁开眼一看七郎将那瓢热水尽倒在自己的大腿上。和尚大惊正要动弹,七郎强忍道”你别动,这灵虫在我体内受激发正要疗伤,你我脚底相接,它辨不出是谁的躯体就会一并治疗。“果然那灵虫见咒主受伤立马打点起jing神飞速的游到七郎烫伤之处给七郎疗伤,说来神奇之至,只见七郎烫伤的皮肉上冒起一股金se光芒,顿感肌肤一阵清凉,肌肤由脱皮破烂处慢慢变红,继而恢复原状,七郎大腿烫伤在顷刻就化解了,皮肤完好如初了。
和尚看得出奇,那灵虫治好七郎又周身游走一遍,待探到足底发觉和尚的伤势时犹豫起来,七郎担心的看着,好半响这灵虫终于从脚底游过去给和尚疗伤了。和尚的肌肤伤很快就治好了,皮肤上没有半点痕迹。
七郎出了口气,展颜笑道”看来这法子行的通,不然这烫就白受了。“和尚忽的怒道”还说我莽撞,我看你这才是胡闹,哪有这样自残肢体的。“其实和尚哪知七郎的本事,比这更荒诞不经的事他也干得多了。七郎疗好了伤心情愉悦拉着和尚去店中要喝酒,这正中和尚下怀岂有不肯的。待喝了几杯,和尚叹声道”我这上修云峰严华寺拜见长老方丈其实是奉师命去那受戒
,师父见我一天到晚只知喝酒惹事管教不得,便令我去严华寺他大师兄处挂单,我这脾xing那受得这份清苦戒规,但师命难违啊!“七郎沉思一会儿说”也不妨,咱先去严华寺见了方丈再做打算。“和尚点头。二人正闲聊饮酒,在酒店一角落处一个头戴斗笠的人正偷眼旁观侧耳听着,这人正是那邙山的山羊胡老儿。
七郎与和尚吃喝完毕,算完店饭钱就起身yu奔修云峰,还没出店门就看到店外官差衙役围得水泄不通。两人正纳闷,只听官差一声呐喊直奔自己就来了,和尚一抖胳膊立时拨弄倒几人,但随后的官差都拿着套索铁链棍棒将二人团团围住,直喊着“莫走了强人,大家齐上捉住他们。”七郎诧异看和尚只知道往外冲杀,忙拉住和尚大声道”官家,莫捉错了人啊,我们都是安分人何曾犯罪?“官差中站出一人看样子是个领头的yin阳怪气的道”还想抵赖,我们现在是人赃并获,你的同党已经招认了。“七郎诧异,再看那些官差推搡出一老丈正是那药商李锡年。李锡年低着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摸样,嘴角还淌着血,偷眼瞄了七郎与和尚神情很是愧疚。官差见七郎哑口,吩咐众人上前套上锁链,和尚哪管这套劈手将那锁链夺下,接着四下挥舞驱赶官差并大叫道“兄弟,哥哥开路你随我来。”七郎拉住和尚道“不要鲁莽,咱没偷没抢跟他去见官辯理就是。”和尚一跺脚“衙门门前那有道理可讲,去了是百口莫辩枉自寻死啊。”七郎道“那哥哥你就去吧!”和尚说好,转而一想回头道“兄弟,你呢,随我来啊!”七郎摇摇头,和尚叹了一声抛下铁链束手就擒。
两人被关押进大牢后,一连三ri居然没有庭审过堂,一ri三餐倒是正常供应但饭食粗粝难以下咽。和尚一肚子怨气又不好发作,只一个人憋闷在那,七郎好言宽慰。和尚道“你哪知道这衙门的黑暗,有道是衙门堂口冲钱开,有理无钱莫进来,这狗官看咱们都是外乡人,锁拿几ri不审问你道是为何?是让家人拿银子送礼啥时够数了啥时才处理。如果无人拿钱我看这辈子是要在这住下喽。”哪知到了晚间一个衙役过来传唤牢头“太爷晚间要开堂庭审前几ri拿住的强人,大家做好准备。”和尚听见要夜审知道不妙,悄声对七郎说“这开堂夜审可是不妙,我听人说过夜审的犯人基本是回不到牢房的。不若等狱卒开牢门时我掩护你杀将出去。”七郎拉了拉和尚的手说“等上了堂,看看情形再说,如果那狗官执意要置咱们与死地,你就杀将起来。这事有蹊跷,我到底想看看是什么人在和我们为难作对。”和尚见七郎答应自己动手心中高兴。
到了夜间,众差役将二人带上堂,只听一声威武吼喝,两旁站立的衙役将威武棒敲得声响。七郎与和尚被带到堂前,却见不到官老爷坐堂,只有一白净面皮的师爷立在那冷眼瞅着二人。
半晌才从后堂转出一矮胖的官员,这人jing神萎靡哈欠连天,手中还托着个鸟笼里面养着一只白玉鹦鹉,白玉鹦鹉在笼中立在横木上摆来摆去移动不停。那矮胖官员眼瞅着笼中的鸟坐在堂上问道“这两人便是前几ri入延庆王府盗取财物还杀了守卫的罪犯?”师爷在旁说“是的,老爷。”和尚怒吼道“放屁,我何时认过罪,你们这帮赃官胡乱断案,小心洒家砸了这公堂。”
“大胆,这罪犯如何不下跪。”师爷在旁喝令周围衙役将和尚与七郎按在地上。七郎朗声道“慢。我说官爷,你断案有何依凭认定我们就是入王府杀人掠物的强盗,如果有请拿出证物来,这样断案恐民心不服啊。”师爷一声冷笑”要呈堂证供吗?好,就让你两个强人死个心服口服,带人证来。“那官爷听七郎说得义正言辞才抬头望了眼七郎,见七郎器宇轩昂仪表不俗倒也不敢小瞧,嘱咐师爷道”这年轻人有何来历查明没,别节外生枝留了后患。“
师爷低身陪笑道”请大人放心,我查过,只不过是个浪荡游子没有根基。“官爷说”好,你就看着审吧!“官爷又专心的看着笼中的鸟自言自语哀伤道”我说宝贝,这几ri你不吃不喝,我看了都心疼。“那白玉鹦鹉在笼中叫个不停,仍是烦躁不堪。时候不大,差役带上两人,七郎与和尚一看却是李老丈与那熔炼金银器皿的铁匠,那些化成的金银锭也作为罪证一并呈在桌上。师爷嘿嘿一笑”你们还有何话说?就认了罪吧,免得皮肉受苦。“
七郎道”官爷,这些金银是我们拿的,但不是从你所说的王府,而是偶然从一所破旧宅院的槐树下挖到。“官爷眯起眼笑笑说”不是你们盗取,又怎会知道槐树下有这财宝,就莫要狡辩了,快画了押认了罪,老爷我还有事呢。“师爷一使眼se,两旁衙役就要上前行刑。
七郎大声说”老爷有所不知,小人家有一秘技。可识得鸟兽之语,这些财宝下落正是小的从两只野狗身上听得的。“坐堂老爷听得神奇抬起眼望着七郎”你说什么?我未听清。“师爷却大声斥责”休要胡说,你那些江湖把戏骗的别人又怎敢拿这里欺哄老爷,快来人狠狠掌嘴。“那坐堂老爷却摆摆手道“如果没听错,你刚说你识得鸟兽之语,对吗?”七郎点点头。
老爷笑了“好,我这笼中白玉鹦鹉叽喳不休,烦躁不堪,它说了些什么,你快快讲来。”七郎四顾一下,对坐堂老爷讲“我自然清楚老爷为这鹦鹉不吃不喝烦扰,也知道这鹦鹉为何不进食以及它烦躁的原因,但这里别有隐情大堂之上不好尽说出口。”师爷对老爷悄声说“老爷休听这猖狂小生的江湖骗术,他这是公然在大堂欺哄老爷,快对他用刑打得他再不敢胡说八道。”
坐堂老爷正犹豫,七郎大声道“老爷,你府上的鹦鹉是否一对,这是一只公的,那只母鹦鹉于前ri不幸夭亡。”坐堂老爷看说得正着,顿时来了jing神“啊,你接着说。”你这只鹦鹉烦躁正是基于此,但那只母鹦鹉死得冤枉,这只鹦鹉心有怨恨却有口难言。你道那只母鹦鹉如何而亡?“
七郎看了看师爷”我说师爷,那只母鹦鹉可是在老爷三姨太屋中饲养的?“师爷一愣还没有答,坐堂老爷奇道”你怎知我有三姨太?“七郎笑了笑说”我不但知道你有三姨太,还知道她闺名chun晓,还有这只母鹦鹉开口较早能学简单的人舌,对吗?“坐堂老爷点头。
七郎接茬说”这母鹦鹉ri常看到有一郝姓师爷出入三姨太房中,因此学得“师爷,你可算又来了”这句口语,师爷可是否?“师爷见七郎问他怒道”你这胡说八道的狂生,快来人掌嘴。“那坐堂老爷听出蹊跷摆手制止。七郎低声对老爷讲”老爷,你想这鹦鹉如何会学得这句话?这师爷无事总是去老爷女眷后宅作何?这师爷总去三姨太屋中见那鹦鹉学得这句人语,恐鹦鹉在人前学舌漏了底细,于是生了歹心将母鹦鹉浸死在水中,那知这幕叫公鹦鹉看个正着,这公鹦鹉如何不恼。“
坐堂老爷听得气喘嘘嘘做不得声,那师爷也慌了神脸上变了se叫道”老爷,休听他胡说。“七郎道”你令人翻他腰底,那藏着一条红绫香锻,看那刺绣做工是不是出自三姨太之手就知端的。“
那坐堂老爷也顾及脸面,知道此事众人都知晓后自己脸上挂不住,喝退众班衙役只留下两名心腹手下,令这两人将师爷按倒在地立时搜出那条红绫,手下呈到老爷身前,这老爷见惯三姨太的手工知道七郎所说无误,顿时气得脸se大变,喝令将师爷乱棍打翻架出去投到河中喂鳖。七郎与和尚对望一眼,暗道这官真是手段残忍,草菅人命。那老爷回过身望着七郎与和尚皮笑道”公子识得这鸟兽之语的秘技真是令人叹为观止,现在你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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