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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一副字,对冯海山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是原小生好不容易附庸了一回风雅,自然不会拒绝,却还是挑了原小生话里的刺儿,道:“你这小子说话嘴上就没个把门的,我们拢共认识还不到三年,怎么就成了多年的老友了。你跟人家领导说话是不是也这样啊。”
原小生自知刚才一时失口,就推了冯海山一把,道:“你就别挑理了,赶紧动手吧。我可告诉你,我是一无宣纸,二无好墨,三无分文,还要你的最高水准,你可不能糊弄我。”冯海山就对这种三无人员无奈地笑了笑,从柜子里拿出一张宣纸,认真地铺在桌子上,道:“我给你当场献艺,总可以了吧。”说完接着问原小生道:“写什么呢?是不是‘澹泊明志宁静致远’八个大字。”
原小生就急忙摇手道:“这个不行,写什么也不能写这个。难道你没有听说,办公室挂这八个字的人十个有八个进了监狱。你是不是也想让我步他们的后尘啊。这样,你就给我写一首诗——《江雪》。”
冯海山不由愣住了,疑惑地在原小生的脸上了半天,才道:“就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那一首吗?”没等原小生回答,继续问道:“为什么要写这个,难道你未老先衰,想要‘独钓寒江雪’吗?”
原小生也不给他解释,只是催促道:“要你写,你就写,就是一首诗哪儿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也不过是忽然想起了这首诗,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冯海山也只好带着满脑子的嘀咕,提笔在宣纸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下来。最后要落款压章的时候,却又被原小生挡住了,道:“原小生雅正的字样就不要写了,只落上你老人家的印章就够了。”
冯海山虽不明就里,却也知道,原小生要了这幅字画,可能是要送人的,就对原小生别有用意地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拿出自己的篆体印章盖了下去。剩下的事情就是装裱了,自然不能再劳驾冯海山了。原小生就小心翼翼地将宣纸上的墨迹吹干了,折叠起来,又问冯海山要了个大信封装了进去。
字写好之后,又跟冯海山海侃了几句,大概五点钟的样子,估摸着快到下班时间了,就卷了冯海山刚才写好的字,去了南素琴的办公室。南素琴的办公室是在乡政府的最后一站,也是最重要的一站。
进门后,南素琴正坐在电脑旁边玩斗地主的游戏,见原小生进来,只抬头了一眼,又继续自己的游戏去了。原小生就知道南素琴这是生气了,嫌自己姗姗来迟,就堆了一脸的笑容,磨叽到南素琴的身旁,用歉意的口吻道:“实在不好意思,来一趟,谁都要见见。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这就好比你们女人给脸上涂脂抹粉一样,就是图个好。”
南素琴就用硬生生地口气不客气道:“我可从来不涂脂抹粉,搞什么面子工程。再说了,我还没有老到那个份上。”当然是在故意找原小生的茬儿。
原小生也不好跟她一般见识,毕竟是自己错在前面,被她说上两句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就势坐在了南素琴的身旁,马上感觉到从南素琴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丝暖暖的春意,心旗就难免荡漾了起来。
要是在过去,原小生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即便是有了,也会立刻强迫自己镇定,而现在两个人早已经把那层薄薄的窗户纸捅破了,再拘束下去,倒显得跟伪装一样,就老实不客气地将一双大手,顺着南素琴那一握蛮腰拦了过去。
南素琴浑身马上为之一颤,脸上也飘起了一层绯红的颜色,却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可能是两个人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都感到有些生疏和激动。南素琴的牌就乱七八糟地出了起来,不时遭到对方的一阵叫骂,干脆强退出来,把游戏关了,顺手将原小生拦在腰间的手拿开了,低声责备道:“青天白日的,也不怕人见。”
原小生就涎着脸,道:“这有什么呢,我搂的是我自己的老婆,又不是搂了别人的老婆,就算是被人见了,又有什么呢。”
南素琴的脸上就是一抹幸福的笑容,嘴里却道:“真是不羞不臊,谁是你老婆了。”眼睛中也流露出迷乱的神色,一低头钻进了原小生的怀中。钻了一会,又一抬头,在原小生脸上亲吻了一口,又满面羞红地低下了头。
原小生突然就有了“小别似新婚”的感觉,怀中泼辣的人儿,竟也能变得如此小鸟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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