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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下,乡镇一级政府对农村的制约已经显得越来越局限了,说白了也就是国家政策好了,没有各种农业税费了,乡镇干部自然就没事干了。从乡村两级干部的角度出发,这样的人民安居乐业、社会稳定和谐,首先意味着自身权力的无用武之地,再也找不到过去当官老爷的感觉了,也就是农民再也不用怕这些乡村干部了。权力的失衡,让乡村干部的心理无法得到平衡,为了进一步彰显自己的作用,便要故意地制造一些矛盾出来,然后再用解决矛盾的方式,来实现自己“说了算”的**。
其次是由此而衍生出来的利益问题。农业税费的减免,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也完全可以说是断了乡镇干部的“财路”。他们无法从征收各种税费的过程中,榨取“过路费”了,自然心有不甘,便要另辟蹊跷,玩起了平衡杠杆的游戏。而农村干部,或者农民为了让乡镇干部手中的杠杆的向自己有利的一方倾斜,便要对其进行贿赂。乡镇干部由此便得到了即提升了自身权力,又获得了利益的双重好处。
这便是目前国情下,大多数乡村矛盾之所以存在的根本原因。当然并不是所有的矛盾都跟乡镇干部有关。但或多或少跟他们脱不了干系。有些矛盾似并非乡镇干部的问题,但是只要往上一追朔,就会发现,还是乡镇干部惹的祸。这也就是老百姓为什么把乡镇干部称作“害货”的原因。土语害货者,损人利己者也。
七拐八弯,那辆乡镇上不知道何年何月给配的破越野在山路上蜿蜒前行了三十多里路,总算到了上岭村,远远就到山岭村的堤坝上黑压压的一片人。那位叫王延庆的小伙子,下车后,跟原小生道了声谢,就直奔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而去。那中年人样子在村里还是个干部,一直给帮着维持秩序。这就难怪,王延庆会对村里的事情如此了解了。
骆当仁见原小生下车,急忙迎了过来,却是满嘴的埋怨道:“小原,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啊。”说着又将原小生推进了车里面。原小生上车的时候,就往堤坝上了一眼,发现龙彪正站在那里抽烟,眼睛却一直往这边。
“骆乡长,龙书记调节了吗?”上车后原小生首先想到的是龙彪的问题。上岭村和下岭村,龙彪已经包好多年了,对两个村的情况应该非常熟悉。如果他真心实意地愿意出面调节,肯定能把局面稳定下来。至于龙彪还有没有别的目的就另当别论了。
上车后,骆当仁没顾上回答原小生的问题,先点了一支烟,狠狠地抽了两口,道:“要不是龙书记调节,现在恐怕早就打起来了。不过龙书记刚才也给我说了,说这并不算完。如果乡镇党委给他们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打架的事情迟早要发生。”
“什么问题?”原小生立马警惕了起来,“他们两个村子争夺水源打架,跟乡镇党委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还能说是乡党委要他们打架吗?我给你说骆乡长,这种情况下,不管他们提出什么条件,都不能随便答应。这不是纯粹在要挟乡党委吗。”
骆当仁好像用手里的香烟泄愤一样,又狠狠地抽了两口,道:“那你说怎么办?社会稳定可是一年考核的重中之重,一旦出了问题,排队肯定要受影响。再要是打死两个人,恐怕就更麻烦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想了想还是先答应下来再说。”
骆当仁说了半天,原小生还不知道条件是由谁提出的,究竟是个什么条件,沉默了一下问道:“龙书记是怎么说的?”
骆当仁苦笑了一声道:“你猜猜。”着原小生,却并没有让原小生猜的意思,继续道:“龙书记说,只要乡里答应给上岭村弄一台水泵,他们马上答应给下岭村放水。”
“什么?”原小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上岭村没钱买水泵,可以向水利局申请吗,为什么要找乡里面要。这不是胡扯吗。我们今年答应给他们一台水泵,明年他们又要水管,后年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东西来呢。这到何年何月才是个头。”
骆当仁解释道:“据龙书记说,上岭村过去给水利局申请过,可是人家说他们不够条件,回绝了。他们这才想起让乡里替他们出面。”
“胡说八道!”原小生终于忍不住,发火了。面对严重好人主义的骆当仁,原小生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骆当仁不可能不知道这是龙彪从中作梗,但依然选择了默认和纵容。长期以往,还如何领导乡镇工作。也难怪骆当仁想打退堂鼓,放弃湾子乡整体开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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