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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愣，也反应过来夏季问的不是这个。
他突然就有些紧张，想着既然都已经被发现了，要不然就干脆坦白加表白好了。
顾言禹深吸了一口气，酝酿了一番之后才终于鼓起了勇气开口。
他看着夏季，说：“其实，我是姜亦臣……我也是永生……还是……薄炀一……也是小黑……”
听完顾言禹吞吞吐吐的这句话，夏季完全不能淡定了。
“你说什么？！”
姜亦臣、永生、薄炀一、小黑……
好吧，姜亦臣和薄炀一是人，她可以接受。
永生是僵尸，她……也可以勉强接受。
可是小黑……
小黑是只猫啊！
而且如果她没有记忆错乱的话，小黑是跟薄炀一是在同一个小说世界的。
所以顾言禹是怎么又做薄炀一又做小黑的？
看出了夏季的疑惑，顾言禹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不但是交代了为什么他是小黑又是薄炀一，还交代了他为什么会成为姜亦臣他们……
顾言禹说了很久，久到夏季从惊讶再到惊讶，再到惊讶……
“所以说，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夏季问顾言禹。
她的语气还算淡定，内心却还是没法淡定。
顾言禹顿了顿，耳朵红起来，眼神不敢直视夏季：“因为你啊……”
夏季不是笨蛋，甚至不用问顾言禹也知道他为什么会跟了她几个小说世界。
她的心只是有些乱，乱得她自己都底气不足了。
所以才会脱口而出，问了顾言禹这么一个问题。
听到顾言禹的回答之后，夏季有想离顾言禹远点的想法。
当然，她也是这么做的。
打开车门，没跟顾言禹说一句话，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看到夏季离开的背影，顾言禹也没有去追。
他不懂夏季的心，所以只以为夏季是很果断的拒绝了他的心意。
抬手，捂着自己微微酸涩的心脏……
……
夏季一路回到家里，心情依然没有完全平复下来。
把摄像头放在一旁，躺在床上发呆。
所以说，这段时间她时不时的会想起的姜亦臣，其实是顾言禹吗？
姜亦臣……
不管是永生还是薄炀一还是小黑，都没有姜亦臣给她的印象深刻。
想来，是因为她之前跟姜亦臣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
姜亦臣对她的付出，实在是，让她没办法忽视。
明明，也不是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
晃了晃头，夏季让自己不再纠结顾言禹这个问题。
刚刚因为顾言禹的事情，她都忘记了林丽云的事。
现在反应过来了，她赶紧打电话给黎海岑。
那边，黎海岑很快接了电话：“暖暖啊，这么晚了找叔叔有什么事情吗？”
确实挺晚了，都快十一点了，按照黎海岑的作息应该是睡了。
夏季顿了顿，说：“没什么事情，就是想起来问候您一声。叔叔这会儿在哪里啊？”
“在家里跟几个朋友喝酒聊天呢，暖暖你妈妈还好吧？”既然打了电话，黎海岑就顺便问问黎妈妈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