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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六他们也都没有睡，一直在等着。
这人从下午出去，都过凌晨才回来，不管是沉稳的阿六，还是好奇感十足的小鬼，甚至漠然的乔雨，都多多少少的有些疑惑。
不过，疑惑归疑惑，除了小鬼有些别扭的想问又不敢之外，阿六和乔雨，自然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会真的去问。
“小鬼留下，六哥和乔雨去休息吧！”石墨晨说道。
阿六点点头，看了眼乔雨，见她依旧一脸漠然，在接到命令后，直接转身去休息。
“下午的情况给我详细说说。”石墨晨说着，人已经拿过一个笔记本打开，径自将之前自动保持的，科大的监控视频调了出来。
“我对褚洛凡做了针对性的引导……”小鬼认真脸的说道，偶尔会偷偷看一眼正在看监控，也不知道要找什么的石墨晨。
如果落在外人眼里，一定觉得石墨晨没有听他说什么。
可小鬼很清楚，一心两用的事情，晨少可是很厉害的。
“所以，你的结论是，褚洛凡是M已经是九成九？”石墨晨视线离开了电脑，缓缓靠在椅子上，看向小鬼。
小鬼点点头，“另外，最后有人攻击了XK系统防御，线路有些乱，但可以肯定，IP是科大的。”
石墨晨没有说话，只是视线再次落在了电脑屏幕上。
在小鬼和褚洛凡线上交手的时候，XK系统已经遭到了攻击，当时IP虽然隐藏，可还是被防御系统自动分析出。
而小鬼这会儿话里的意思是，褚洛凡和他对抗的那条线路上，最后有人转到了攻击XK系统。
那这个人，是之前的那个，还是只是之前的人想要诱导方向？
石墨晨手指轻动，画面静止。
是唐笙从小树林出来的画面，哪怕……只是一个背影。
“调一下唐笙进入交流区一旁小树林的时间。”石墨晨突然开口。
“啊，嗯？”小鬼还在说他的分析呢，石墨晨突然一句，让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唐笙？
怎么突然转到唐笙去了？
还有，唐笙怎么也在科大？
这样想着，小鬼却拿过另一个电脑，手指在键盘上敲打了没一会儿，已经从科大监控系统里，找到了交流中心附近的监控。
他好想问啊，为什么晨少突然转到唐笙那里去了？
可惜，看着晨少那淡漠的认真脸，不敢。
找到唐笙进入小树林的画面，小鬼将电脑转过给石墨晨，“看时间，差不多也就是吃完午饭没多久。”
石墨晨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画面里唐笙进入树林的时间，又看看一旁电脑上，她出来的时间……渐渐地，陷入沉思。
小鬼贴身待在石墨晨身边也已经六年了，虽然神经单纯又跳脱，可对石墨晨一些习惯还是比较了解的。
此刻见他在想着什么事情，哪怕好奇的要死，也只能死劲儿的憋着。
这个唐笙，有问题！
就在小鬼这样想着的时候，石墨晨黑瞳渐渐变得幽深不见底。
唐笙，唐笙……如果，最后继续攻击的是一个拖延小程序，再加线路转移，她也许，更值得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