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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亲临指导。”
庄子齐抓牌的手一滞,抬头说:“这么快?过了这关键的一关,西桥设县以后就一片坦途,比我们预料的要快。”
金泽滔摇了摇头:“没那么快,后续程序xing手续还要持续一段时间,至少也要明年才能水落石出。”
郑昌良却是公事私事两不误,一把按住金泽滔的手说:“我都没摸牌,你急什么,年轻人就是心急,做事情要悠着点,你的筹备组组长没人跟你抢,这是省里为你量身定做的,走得太快,当心yu速则不达。”
郑昌良说这话也是好意,庄子齐来永州后,孤立无援,金泽滔成了庄子齐在永州的唯一援手。
永州地委中,金泽滔能说得上话的也就郑昌良副书记,他牵线搭桥了一次,两人就象**,一拍即合,迅速结为政治同盟。
温重岳比马速要强势主观得多,他主政后,陈建华等人迅速地偃旗息鼓,王如乔更因为刘孟山告状一事弄得灰头土脸,到现在仍没缓过劲来。
永州市委基本上是温重岳一枝独秀,庄子齐和郑昌良能迅速走到一起,也是情理之中。
金泽滔默默点头,郑昌良提醒他不要急着把西桥立县一事申办下来,他现在说成绩有成绩,说能力有能力,独独缺别人最不缺的资历。
金泽滔工作至今,虽然不长,但也不短,眨眼间已经过去五载,到西桥立县申办下来,他也差不多而立之年。
而立之年,做一任县长,在现阶段,并不是太突兀,再说,现在不比后世,突击提拔动辄暴光被人围观。
但他的年龄还是要受人垢病,对于他来说,西桥立县的事情办得太漂亮,反而成了他的短腿。
庄子齐却清楚,这些对别人是问题,但对金泽滔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他的筹备组长是陆部长亲自宣布,他牵头的西桥立县还是铁司令亲自拍板。
庄子齐挥手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孩子现在会走路了,任一县之长没什么问题,抓紧办,争取在我们越海创个纪录,哦,对了,那位司长姓什么?”
金泽滔摸完了牌,今天手气不错,这一回,零牌很多,但大牌也多,他随手点出了一张3,说:“应司长,区划司应道强司长。”
庄子齐随口接了一句:“应道强,应司长?”
郑昌良摸出一张4,正要跟上,含在嘴里的茶水直接喷了出去。
金泽滔和谢凌对视了一眼,两人面se都有些古怪,对应司长的名讳两人一直颇有微词,在他人面前,他们都不太愿意提起应司长的名字。
庄子齐还没回味过来,看着手上一副好牌被郑昌良给破坏了,有些不悦说:“昌良书记,这个应道强司长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亲人,怎么那么激动?”
郑昌良勉力不让自己笑呛,正要咽下嘴里还剩下的半口茶,听到庄市长这么一说,啥都不能阻挡他再一次喷水。
这时,庄子齐大约会意了,把手中的牌一掼,骂了一声:“nainai的,取啥名不好,坏了我一副好牌。”
骂完都忍不住笑了出来,谢凌重新拆了一副牌,金泽滔两人对应司长大名早就免疫。
但庄子齐和郑昌良两人却越想越乐,还指示说:“应司长到永州后,会议主席台做席签时,就打他的职务,可千万不能直接打名字,太直白了,一点都不含蓄,西桥立县要是因为这事给耽误了,那就成大笑话了。”
金泽滔洗完牌,还问庄市长要不要再洗,庄子齐乐不可支,连连摆手说:“这个名字必须改啊,你让部长怎么开口喊你名字,不知道的,还以为领导在骂人,骂得还这么斯文。”
庄市长笑话应司长的大名时,却忘了陆部长也经常拿他的名字笑话他。
金泽滔摇了摇头,说:“改名也跟不上形势啊,应司长现在很为难,他是迟早要做部领导的,你说他是做好还是不做好?”
郑昌良说:“怎么说法?”
金泽滔担心说:“我不知道部委都是怎么称呼部长的,但地方上,喜欢简称,比如张局长,一般称呼张局,李部长,一般简称李部,王大队长,一般称呼王大。”
庄子齐愕然:“应部?”
郑昌良刚刚含嘴里的茶水象水箭一样,直往对面的庄子齐喷去,幸好,庄市长身手敏捷,头一闪,算是躲过了一劫。
金泽滔最后总结:“应司长不容易啊,真要当部领导了,最后非得改名换姓才能重现人间,你们说,这事情为难不为难。”
庄子齐和郑昌良异口同声说:“难!太难了!”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