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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但有一点,垃圾将定点堆放,定时清理,希望大家支持,互相监督,除定点垃圾箱外,不能再乱堆乱放垃圾。”
垃圾定点堆放,定时清理,就必须扩大现有的镇环卫队伍,主要街道还要设立大型垃圾箱,这些都不是小钱,真要全都到位,今年的财政支出又要给挖出一个大窟窿。
财政局长王奎良的脸都快拉成沙皮脸,新城区的城建项目,西桥至永州的一级公路建设项目,这些工程都还没有专项的资金来源,三个月的垫资期就快到了,他还发愁该拆哪堵墙去弥补。
但金县长都当众承诺了,他就得马上考虑安排资金,中年人首先鼓掌:“金县长,如果政府真下决心整治解放街,满条街的群众都拥护,你让我们监督,我们都瞪大眼睛看着,绝对不让垃圾乱堆乱放。”
“小伙子,我能提个建议吗?”不知道什么时候,金泽滔身后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这个老人,西桥镇少有人不认识的,他就是金泽滔此刻身后的新华书店负责人。
在金泽滔的印象中,自打懂事起,他就经营着这家书店,以至于到了后来,他这张脸都成了书店的代名词。
人们都叫他老叔,或者是叫老书,或者姓粟,谁知道呢,反正这家书店最早是老叔的夫妻店,再后来,柜台添了一个女孩,听说是他的女儿。
一家三口全是这家新华书店的职员,直到现在还是。
金泽滔扭头笑说:“老叔,你说。”
老叔的背有些佝偻,说:“金县长,你念书的时候,可是我们店里的常客,没想到,现在都当县长了。”
那时候,家里贫寒,金泽滔进书店,大多数时候是过过眼瘾,书都摆在柜台里,最多看看封面。
金泽滔倒有些吃惊,进他的书店,老叔不管对谁,都是一个态度,你看不出他对谁亲谁疏,倒没想到,他竟然还记着自己。
金泽滔呵呵笑说:“我也没想到,我能当上西桥的县长。”
老叔唏嘘说:“西桥立县,多少辈西桥人的梦想,我进书店做学徒那时起,就有人说这事,老了,快退休了,还真看到这桩盛事,没白活,金县长,你是咱西桥县的开山祖师,咱们西桥人都感念你。”
金泽滔也沉默了,对于上了年纪的西桥人来说,西桥立县更多的是承载着一个梦想,一个荣耀。
金泽滔连忙说回正题:“老叔,你刚才说有个建议?”
老叔笑了,拍拍花白的头发说:“老喽,忘性大,如果真要把这条街整治彻底,除了你刚才说的定点堆放,定时清理,你提议的居民商户互相监督更重要。”
金泽滔也收起笑容,严肃说:“愿闻其详!”
老叔笑眯眯道:“县有县长,镇有镇长,大街为什么就不能有街长,都一个街坊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选个有威望,大家都能信服的人任街长,比你们镇里,居委会说话都要管用。”
金泽滔倒真有些吃惊,说:“能选出这样的人吗?”
曹福高离得最近,听得清楚,说:“金泽滔,解放大街,不用选别人,老叔就行,大家都服他。”
金泽滔回头看老叔,他也不矫情,说:“创建卫生城市,如果每条街都有人负责,有人监督,金县长,以后,开会就不用叫这么多人,把这几十号人集中一块,就什么事都解决了,如果金县长信任,我这把老骨头倒愿意做点贡献。”
金泽滔看着老叔职业性微笑的后面,还带着一丝狡黠,忍不住笑了:“你的建议,很具开创性,我还真不能不认真考虑。”
老叔谦卑地做了个请的姿势,感慨地说:“进来坐坐,毕业后,就没见你进过书店,少年人都是这样,不如一些不识字的农民,逢年过节,都还能进书店挑张年画,几十年如一日,不离不弃。”
金泽滔回头招呼谢凌等县领导一起进来,进了门口,又朝正伸长脖子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曹福高招了招手。
书店里老叔的老伴穿着工作服,正在整理书架,他们的女儿正忙着算账,几年没进书店,几年没见这三口之家,金泽滔踏进书店,依旧感觉那么亲切。
老叔连忙招呼老伴和女儿搬凳子倒水,给金县长让座,老伴还惊奇地打量了金泽滔一眼,疑惑地说:“金县长?咋看上去这么眼熟呢?”(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