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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只有被唠叨的温暖。爷爷毕竟是做过村支书,有点见识,瞪了奶奶一眼:“都是大人了,还心肝儿,宝贝儿的,小忠都烦你,小滔能受得了吗。”小忠是叔叔儿子,还在父亲的中学念初中,和小海算是校友。
金泽滔笑说:“不碍事,我还就喜欢听奶奶的念叨,小忠呢?”
奶奶笑得牙床都露了出来:“还是我小滔儿贴心,小忠见你爸来了,早不知溜哪去了。都说女儿是妈的贴心小棉袄,我孙儿就比花囡囡贴心。”
屋里所有人都头疼了,花囡囡大名金盏花,二十年前跟一下放到村里的城里娃远嫁到北方去了,说是远嫁其实就是私奔,隔了三年来过一封信,然后就杳无音讯。
奶奶要是一念叨到老姑就会痛哭流涕大半夜,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家里人也慢慢淡忘,金泽滔记忆中根本就没有姑姑的印象,就是在前世,直至二老离世,也不见这个从未谋过面的老姑现身。
在后辈子孙心中,失了音信的姑姑成了传说中的亲人。但金泽滔心中还是隐约有种想法,有机会一定帮奶奶找找女儿,无论死活,总得对老人有个交代,其实父辈一直没断过这念想,伯父借走南闯北的机会也曾经寻找过,但都没有线索。
第二天,金泽滔直奔邵友来家,邵友来是他从小学一年级就同桌的同学,一直读到高中毕业都是同班同学,十一年的同窗在金泽滔所有同学中是唯一一个,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就在镇上一家工程队找了份护工地的工作。
邵友来个子不高,人却分外瘦,似乎营养不良,但再过二十年,他还是一样的瘦,有个外号叫老瘦。没有上过大学,却极爱读书,读杂书,天文地理古今中外都能说个大概,不知根知底的人他架着副金丝眼镜,谈吐不俗,一般都能把他当个专家学者什么的。
在前世,邵友来四十岁前一直在社会底层挣扎,之后借了一笔不菲的高息资金冒险投资了一个房地产项目,一年后就摇头一变成了千万富翁,在金泽滔重生前也发迹没几年,但感情一直很好,互有来往,闲暇时经常一起谈天说地。
这是个有想法有思路但就缺少机会的人,邵友来见到金泽滔自然也欢喜,互相调侃了几句,金泽滔就说明了来意,他把东源砂洗绣衣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并把开办砂洗厂的想法说了,现在做砂洗绣衣服装的还刚刚兴起,正是办砂洗厂的良机。
邵友来低头沉思了一会:“我得去东源,从西桥的情况,砂洗绣衣有人做,但都是小打小闹,没有形成气候,如果真如你说的,东源的砂洗绣衣业已经薄有基础,有基础就有客户,这个事情就好做了。”
金泽滔暗暗点头,笑说:“明天你就和我一起去东源,你去三水镇,那里是砂洗绣衣的发祥地,有人做衣,有人卖衣,有稳定的进货和销货渠道,如果行,就别耽搁时间,场地,办工商执照,找人那都是你的事情。”
邵友来尖细的下巴扬了起来,当仁不让:“这是当然,但关键的问题怎么解决?”
金泽滔挥挥手:“资金不用担心,已经在岔口村基金会借到五万元钱,过二天就可以办手续取款了。”
邵友来眯细着眼睛:“这不是关键问题,关键是得有设备有人才。”
金泽滔哈哈笑了:“有钱就有机器,有钱就有人,这社会不缺机器不缺人就缺钱。前期先干,机器和人我来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