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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这位是谁？”司空月打量着半空中明显是能量残影的人，饶有兴趣的问道。
“呃……其实小九你可以直接查寻她的资料来着……好吧！这家伙是聂优然，长乐宫宫主，目前本体应该在神界。值得小九注意的是她的身份，她也是一个玩家。不过却不是和小九你来自同一个位面。嗯，严格来说她来自的位面应该算是你之前位面的平行世界，叫做《重生之现代小妖》……”系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声音戛然而止。
他紧张的看了司空月一眼，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才松了口气。
“她的系统是什么？”司空月心思转了一番，不动声色的问道。
“天下，她的系统叫做天下。那是一个顶级辅助类系统，智能程度比我要次一点。主攻的也是炼药、炼器上类的生活技能。”
“可她还是成神了不是吗？”司空月眼眸中闪过一道暗光，她有预感系统绝不止那么简单。甚至她隐隐有种感觉，这是一盘很大的棋。而她不过是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
可那又怎么样呢？只要能够变强就好了啊！反正只要够强，谁又能把她当作棋子。
实在不行，她自我毁灭总可以吧！
已经无法探测司空月深层思维的系统当然不知道，就因为聂优雅出现，加重了司空月的某种决心。也不会知道，他的小九从来都不是甘心做棋子的人。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这才是司空月深埋在骨子里的疯狂！
“各位道友们，你们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长乐宫宫主聂优然。”聂优然忽然一声娇笑，道：“想来站在这里的人都是了解我长乐宫的规矩的吗……”
“……”某月，她能说她一点都不了解吗？
“那么我也就不废话多说了，现在请诸位自行组队。当然你们有一柱香的时间考虑，等一柱香过后就请你们来我这里报备了。”
“嗯，还是老规矩，一个小队最少四人，最多六人。”聂优然说完便往后随意一倒，落坐在她身后那张凭空出现的半透明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众人。而她下方则出现了一张木桌，看起来很有登记办工的味道。
大概是因为之前就都决定好的原因，并没有真正等一柱香就已经有人上前了。
完全不知道程序的司空月不由好奇的盯着他们，只见这支小队总共有四个人，这四个人依次站到办工桌前把自己的血滴在办工桌上的一块赤红色的大石头上。然后一道红光闪过，他们每个人的肩膀上便多出了一个精致小巧的徽章。
这游戏的即视感……
司空月仔细的瞧了瞧，就发现那个形态与彼岸花颇为相似的红色徽章上有着一个小巧的甲字。
接着便是另一组队伍，这组队伍过程与前面相似，就连连徽章都差不多。只是刻的是乙字罢了。
再之后的队伍也都是如此，只是徽章上的字都是接着天干地支地一个个排后，等轮到司空月几个去组队时徽章上便是庚的字样。
“咦？”就在几人打算和前几组一样站到旁边时，一直以来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如同看戏一般俯视着众人的聂优然却突然轻咦一声，指着司空月道：“你……没想到时隔多年我居然还能看见那个地方的人啊！”
聂优然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接着说道：“真可惜，如果不是我的本体离这里太远的话，我想我是不介意和你喝一杯的。毕竟，我已经太久都没有看见过你这样的后辈了啊！”
“……”
what？！看出来了？
司空月觉得自己大脑空白了一瞬间，却又在一秒后淡定下来。
系统都说了对方也是顶级系统拥有者，而既然系统可以看穿对方的身份，那么对方反看升回来也不算什么。
虽然……心情有些微妙呢！
“不管怎么样，要加油哦！我可是很看好你呢！”聂优然摆出来了一个加油的姿势，却在下一秒露出了苦恼的神色。她说：“不过如果是你的话，那么我的题目就对你没有丝毫难度了呢！”
“……算了，就当是给你开个挂好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聂优然说完就示意司空月等人站到一边，开始继续让大家组队。
只不过和一开始完全不被注意的不同，现在的司空月可以说是接受到了来自全场的目光。
其中有好奇的，有淡漠的，有嫉妒的，有玩味的，亦有危险的。看得司空月瞬间压力山大。尤其是当看到灵玥言那一脸“你果然不简单”的神情，简直想给聂优然跪了。
大姐，她真的想要低调！她真的想要低调啊！不带这么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