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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这厮多痛一会儿。
武田胜男察言观色,心中了然,不由娇声嗔道,“樱木君...”
卧槽!这娘们天生就一**的料。这尾音拖的...**蚀骨,晓峰只感觉身子软了半边,骨头缝里都酥麻不堪。
“咳咳..”武田直男黑着脸,“胜男,不用求他。即便他会治,我也不稀罕。”
“靠,老家伙,你还别说,老子真就会治。不过,给谁治都行,偏偏不给你治。”
武田胜男简直是无语之极,这俩人加起来也一百来岁了,怎么说上两句话就吵?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打一场,谁输了,彻底服输,以后不许犟嘴。
已经打了两场了,父亲都输了,也该认清形势了,真是的,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还是樱木君好,处处让着父亲。
“哼哼!吹牛谁不会。”
“靠,老家伙,你说谁吹牛?不就是脱臼么,分分钟给你治好。”
“谁稀罕你治了。”
“老子今天给你治定了。”
一个要治,一个不让。两相推搡之下,忽然,武田直男只感觉一股大力脱着自己的右臂一扯一送。
咯噔一下。
手臂居然好了。
“怎么样?老家伙,小爷我撒谎没有?”晓峰得意洋洋地挑动着眉毛。
武田直男活动这手臂,一点不适感都没有。不禁大为感叹,“小子,虽然我们是敌对关系,但是你这一身的功夫,不得不让人钦佩。”
“噗...”晓峰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呃?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武田直男黑着脸,郁闷地低头看着新买的衣服上茶渍点点,瓮声瓮气地道,“小子,你这是报复。赤果果的报复。”
“绝对不是,是你自己说的话太招笑了。治疗脱臼,任何一个中医都会,根本就不是什么功夫。是你孤陋寡闻而已。”
“咳咳,老爷,的确是这样的。”武田胜安赶忙附和道。他一天到晚在外面跑的多,接触的也多。不像武田直男,一直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即便有个头疼脑热的,看的也都是西医。在日本,基本上没有中医的存在。当然,这跟战后日本的排华政策有关。
武田胜男嗔怪地瞪了晓峰一眼,慌忙帮父亲擦拭着衣衫,“父亲,要不,换一件吧!小心着凉了。”
“也好。”武田直男是个讲究之人,衣衫不洁地待客,在他看来,是一件极为不礼貌的行为。
起身之后,怔了半响,“黄洒,如果你有兴趣地话,就一起来。我想跟你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说完,径自走了。
直到此时,武田胜男才知道晓峰姓黄,尤其是父亲的话,让她开心的几乎想要跳起来,兴奋地抓住晓峰的手臂,“樱木君,太好了,我们俩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什么就在一起了?一直以来都是武田家的人在做主导,晓峰只是被动地跟着提姆的脚步。就连接二连三的打斗也非晓峰所愿,他甚至都不想见到武田家的人。
他只是不想放过了害死兰姐跟南宫的真正凶手。
这才被武田胜安的一句话给引到这里来了。
可是事情似乎正在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看着眼前这个抱着自己根本又蹦又跳,笑颜如花的女子, 晓峰有些迷茫,甚至生出了想要逃跑的想法。
“樱木君,你怎么了?不高兴么?”
“呵呵,没事儿,走吧!你父亲还等着呢,我也想跟他谈谈。”事到临头,想退缩已经是不可能了。即便事情像武田胜安说的那样,也无所谓。银行照抢不误。不管咋样,江边伏击的那些人中有山口组的人,武田直男作为山口组的组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哎!武田胜安感觉有些不妙,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忧心忡忡地亦步亦趋跟在几人身后出了会客厅。
“樱木君,你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好不好?”这些人中,只有武田胜男天真的以为事情会朝着自己理想的方向推进。一路上,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一点儿以为没有注意到身后二叔的表情有些凝重,甚至连纯子好像也不太乐观。
“你只需要知道我姓黄就行了,别的,以后再说。”晓峰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跟武田胜男的热情似火想比,显得有些清冷。
“哦,那我以后还叫你樱木君好不好?”
“随你吧!”
“那你今年多大了?家是哪里的?”
“今年多大了?”猛然间,晓峰似乎也有些恍惚,“是啊,我今年多大了?”
一眨眼,从老家出来好几年了。
除了那不能提起的几年枪零弹雨的生涯,似乎在岁月的长河中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我到底干了些什么?
想来想去,晓峰总结了一句:搞了半天,老子特么的就是一个废物。
武田直男这次接待晓峰的地点有人情味儿多了。
很小的一个茶室,装修的很有日本传统韵味,不像之前的会客厅,有些不伦不类。
“黄撒,请坐。”武田直男招了招手。
晓峰也不客气,盘坐在榻榻米上,对面是武田直男,左右两边侧坐着武田胜安跟武田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