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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也好。
“当初说各取所需之后分开的人是你，现在不想离开的人也是你。女人果然是奇怪的生物。”程祁东这句话带着一点点调侃的味道。
“你舍得我走？”郁晚上前了两步，声音压低了一点儿，闷声开口。
她单手扯着程祁东的领带，仰头看着程祁东的时候眼神里面带着一点点幽怨的味道。
“不舍得。”程祁东这三个字倒是说得干脆。
郁晚的心口紧了紧，她刹那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呢……他竟然回答地这么干脆。
“那你以后……不会跟我离婚了吗？”郁晚小心翼翼地问道，心脏却是早就已经突突突地在剧烈跳动了，紧张地无以复加。
她想要趁热打铁地得到程祁东的回应，不过她心底实际上也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也没有什么好希望的，以前她也问过程祁东很多次了，但是程祁东没有一次回应过她……
“恩。”
下一秒，程祁东说出这个字的时候郁晚怔了一下，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眨了眨眼睛，在夜幕灯光璀璨下看着程祁东的眼睛，四周都是商厦的霓虹灯，但是郁晚看着程祁东的时候，却觉得他的眼睛比霓虹灯还要亮。
“真……的？”郁晚不是不相信程祁东，而是得到答案有点太突然了。
她内心惊喜，并且强压制着这种惊喜。
“恩。”程祁东的这个字回应地还是很普通，普通的表情，普通的口气，但是郁晚却知道他不是敷衍。
像他这样的男人，是不会随随便便地敷衍别人的。
他许下的承诺，他就一定会实践。这一点郁晚不担心，但是郁晚却总觉得她跟程祁东之间好像少了点什么，明明已经很默契，偶尔也会很恩爱，磨合地也都差不多了……
但是却还是少那么一味东西。
比如现在这样的情况下，程祁东没有半点表示。
他难道，不应该吻一下她以示真诚，或者是抱一下她吗？但是程祁东没有。
他越是这样高高在上的表现，就越让郁晚觉得他冷漠疏离。
但是她也不是贪心的人，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就抿嘴笑了。虽然程祁东现在还没有说他喜欢她，但是起码，他已经不打算跟她离婚，不打算扔下她了不是吗？
“既然不离婚了，就是要一起过下半辈子了。那你能不能把你的车牌号码给换掉？难不成还要我对着你这个车牌好几年？”
乔郁晚伸手指了指车头的车牌号，口气诚恳地开口。
她实在是看这个车牌号碍眼了很久了。
“恩。”程祁东仍旧是答应了她。
郁晚觉得，今晚的程祁东特别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