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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余。
程祁东在理工科方面的造诣是很高的，只是当年他的心思在从商上，对数学没有继续研究。而且偌大的程氏，也需要一个上位者。
“因为我大学没有学过高数啊，我怎么知道大学的数学教授长什么样？”乔郁晚的一双美眸眼神真切，没有半分留白。
乔郁晚的回答总是出乎程祁东的意料之外，丰富有趣。
“我以前挺喜欢数学的，还想过以后退休了，去大学教数学。”程祁东故意牵扯开了话题，他觉得乔郁晚不需要总是陷在陆家那些事情里面，陆承泽是成.年人了，应该也能够明白事理。
如果他不明白事理的话，乔郁晚也不需要怜惜自己这个弟弟。
乔郁晚将身体朝着程祁东稍微挪近了一点儿，喏喏开口：“你去大学当数学教授？不行的。”
“怀疑我的水平？”程祁东的剑眉略微挑了一下，他挑眉的样子最是让乔郁晚吃不消，所谓的挑眉杀，大概就是这种：压着低低的眉头，眉毛一高一低，像是蓄满了荷尔蒙。
所谓的勾魂摄魄，大概就是这种。
“不是。你那么聪明，做什么我都不怀疑你的。只是你长这么帅，去大学里面往讲台上一站，所有女学生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了，到时候谁还听课，你这不是影响人家学生的前途吗？再说了，到时候你被女学生勾走了，我跟花生还有宝宝怎么办？”
乔郁晚就像是在跟程祁东说真的一样，其实程祁东就是开个玩笑。
“等到退休，我都是六十几岁的老头了，哪个女学生会看上我？”程祁东的眉毛仍旧低低地压着，乔郁晚觉得多瞧一眼好像都会落入他的眼神里面……
她心底唏嘘，这样的眼神，再过十几年，几十年，恐怕都只会让人愈发着迷吧？
“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最流行的就是大叔人设了，等到你老了，只会更加有魅力。肯定会是个有魅力的老头儿。”乔郁晚将头靠在了程祁东的肩上，拿自己的脸蹭了蹭程祁东的肩头。
“哪来这么多花花肠子。”程祁东调侃，他人中位置青青的胡渣显得他整个人荷尔蒙爆棚。
“也对，我们程先生是正人君子，不会有这么多花花肠子。”她放开抱着自己膝盖的双臂，伸手圈住了程祁东的肩膀，凑够去用自己的嘴唇蹭了一下程祁东的薄唇。
程祁东知道乔郁晚的段数已经越来越高了，从一开始满脸不情愿还要爬上他的床到现在的欲擒故纵，欲撩还撩，段位提高了不只是一点点。他也不想她太得意，轻轻松开了她：“听说你答应了慕呈延，让他的新女友到你的工作室去做模特？”
乔郁晚心脏漏了一拍，但是转念就意识到自己没必要紧张吧？那是慕呈延的女朋友，又不是慕呈延……
“程先生果然人脉深广，什么消息都能够知道。”乔郁晚开玩笑道。她觉得这件事情不是什么秘密，不需要藏着掖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