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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如此,丹羽长秀也依旧固执的认为这也比那个名字好。
万千代那种名字……真的一次都不想再听见了。
而再后来的事情,不少人都已经知道了,某个叫做上条景嗣的人究竟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呢?这种数据已经很难以量化了,而对于丹羽长秀来说,这个男人毫无疑问是自己人生重要的转折点。
第一次去找丹羽长政的时候,这个男人不过只是名义上的信长师傅外带上一个寺社奉行,比起说丹羽郡的豪族加上掌管民生的丹羽家家督来说简直什么都不是。在像是很威风的那样斥责了那个老混蛋的不负责任之后,景嗣的下场不过只是被一群伙计痛打了一顿然后赶了出来——有的时候义正言辞或者说正义在自己这里也是没有办法战胜豪强的,至少在只有嘴炮没有铁炮的时候一定是这样的。那个时候的自己替景嗣擦着药,也同时感到稍稍的有点欣慰。
尽管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成,尽管没有改变任何现状,但是这已经完全足够了,有的时候自己所在乎的,并不是谁做到了些什么,而是谁想为自己做些什么,就算是没有一个好结果,但是至少付之行动的话那么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而那个被揍的鼻青眼肿的家伙,一边喊着疼,一边又不服输的说着下次一定要让他好看云云的话,那种斗气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一个成熟的家伙,
不过,唯独在承诺上,景嗣极少失言,即使是对于一个孩子的承诺也不例外,第二次到丹羽郡的时候,他的身后跟的是一支军队——在长良川旁打败了斋藤义龙,又火烧的稻叶山城寸草不生,将美浓全部纳入掌控的家伙并没有忘记当初说过的话,那一次到丹羽郡的时候,那个混蛋就已经跪伏在了道路旁边汗流浃背战战兢兢的讨饶了。不久之后,在信长的主持下,丹羽家的家督位置被交到了自己手上,连带着自己的那个混蛋老爸和没用的哥哥都成为了过去式的时候,他才开始摆脱自己的童年yin影,然后打算做自己,然而即便如此,有的东西依旧不会有任何改变。
像是因为早年习惯所养成的谨慎,因为想要证明自己而学习的技艺,要是一定要联系的话,那么还真的都得拜丹羽长政这个混蛋所赐——要是自己真的幸福美满的话,或许如今的丹羽长秀也不会如此的优秀了。即使是心里一直抗拒这一点,自己也没有办法改变这种事情,毕竟自己是那个人的孩子,是那个人所造就的这一点,是不会有所变化的。
于是,既然从血缘上没有办法撇清的话,那么也只有从形式上来做了,一直到了现在,许多人都已经忘记了所谓万千代这个称谓——内府,大纳言,米五郎左,鬼五郎左,总之怎么样都好,能够摆脱了那个名字的话,如何都好吧。
……
“啊,总算是醒了啊,支付人没有死真是太好了,我们的酬劳总算是有保障了。”
“外道,下次能不能用一点比较正常的方式来表示自己的心情?虽然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这种说话方式也实在是太让人有一点不愉快啊。”
“但是既然你都明白了,那么再改变了的话不就是形式主义了么?那样子的事情太麻烦了有没有任何实际意义,所以没有任何必要了。”
看了看从榻榻米上支起半身接着想要走出去的米五郎左,杂贺孙一这个女人也没有任何丝毫温柔或者说客气的使用了一种相对粗暴但是有效的方式压制住了这家伙——一屁股跨坐在了米五郎左的腰上,接着用着足以被称为“灌”的方式来补充水分。
“嘛,这样子就对了,病人起床的时候就应该是这样然后用着虚弱的声音喊着‘水,水,我要水’才对。”
“喂!你这家伙!有没有搞错啊!为什么会是你来负责这件事情啊,而且之后怎么办?”
“之后啊,有一个叫做松永久秀的刀疤脸来负责全局了咯。加上你这家伙单身一辈子,就连出门都没有什么女人跟着,所以作为目前唯一的女xing,也只能交给我来照顾你了,你就感恩戴德的给我接受吧。”
“抱歉,完全感激不起来啊,还有,你这家伙难不成是生气了?”
“哈,生气?我怎么敢生内府大人的气啊,真是的,您可是内府大人哦,我们这种小人物……”
“那还不是生气了么?而且你这种语气白痴才听不出来啊!外道!”
“那么反正都听出来了,就那么办吧,白白照顾你这种男人真是浪费人生,脱掉那种阵羽织然后把你安安稳稳的放在这里,这种事情以后别交给我,”虽然尚且还不清楚原因,但是可以确认的是,眼前的女人的确是有着某种不满,而接下来的话,她又因为完全不知情而触及了某项禁忌——“从来没有见过会把小名纹在衣服上的男人,万千代。”
明明是应该听起来很亲切的称呼,但是对于有的人来说,那种含义的话就完全不一样了——万,一种计数的单位,也就是价值的体现,将自己的亲生儿子以“价值”来进行衡量,这种事情对于丹羽长秀来说,是不能被触及的伤痛。
“怎么了?突然一副这种样子?”
而某个人此刻还在毫无自觉的,继续着自己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