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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尸体上的肌肉丰厚程度来说,这些刺客看来平时并不是受到了专业的训练而组成的,虽然说在手指上我们发现了很多的老茧,但是这家伙也只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训练而已,是有人指教,但是未必有着平时的保养,倒是身份上的话,的确是可以确定是阴阳寮那边的人,因为我们发现了这个嘛。”
不得不说,景嗣一直都以为克里斯丁那是一个相当有勇气的女人,除了穿越大海来到了日本定居之外,更加难以想象的则是她成为了半藏的妻子——除了平时的离别难以承受之外,更加让人觉得有一点难以接受的是服部半藏平时的作风问题。倒不是说沾花惹草,而是对于生命之类的漠视,除了对于他的几只鸽子还有忍犬保有着爱心之外,其他的活动物体在他眼里都可能是潜藏的隐患而加以排除,至于尸体的话,他下手起来就更加没有轻重了,为了取得足够的信息,他几乎是用着匕首将斩获的尸体仔仔细细的如同庖丁解牛那样处理了一遍。那么说吧,若是排除了那些脏器还有人的颅骨指甲毛发外,他所处理下来的尸体明天拿到市面上去销售估计也只是被人认为是猪肉的程度而已。
“这个啊,啧,看来正是安倍家的势力没有错了。”
给尸骸剔去毛发以后,所得到的就是一块光滑的头皮,上面所描绘的不是戒疤而是一块五芒星的图案——很显然,这些家伙们既不可能是欧洲的炼金术师,也不可能是埃及原始宗教的信奉者,更不可能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的某特务机关,因此。现在的话或许应该是更加庄重一点的把眼前的五芒星称为“晴明桔梗纹”才对。在阴阳道当中,五芒星可是有着退治魔物程度能力的。
“但是这样的话,关于最重要的地址这一方面有没有任何下落?毕竟这次也多亏了庆次,抓到了一个活口。”
“这个啊,虽然说还没有招供。但是臣下我的话会亲自料理的,就这一点来说的话,陛下你就安安心心的等着结果就好了,这次臣下也会放开手去做的。”
“恩,有你这句话就安心多了,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能干了啊。”
如此的感叹着,接着看着幽深地牢当中最内的一间——名誉?残忍?那种事情早就已经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为了达成结果而采用最速的目标以及最保险的手段,这就是自己以来一直所信奉的哲学吧。
“对了……半藏,有没有发现这些年来,我有所变化了呢?”
“当然会有所变化。这是当然的吧,几年前遇到陛下你的时候,您还不用穿着这身铠甲,也不过只是一个年轻的新兴武将而已,是人的话,就会有所变化。”
“但是这些年来,我也在思考我是不是真的变成了外人所说的那种真的恶人了……不再是只有其名的恶人。而是确确实实的混蛋了,”叹了一口气,接着狠狠的用自己的穿着甲胄的手敲击了一下墙面,当然,不管是因为甲胄本身的保护也好,还是因为麻风病封闭痛觉的副作用也好,至少是不可能会感到疼痛了,“和魔鬼斗争的人,都要警惕自己是不是也会有一天成为魔鬼,我在凝视着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我,一直以来都在思考着那些人的行动方式,得出最佳的结果的时候,我是不是也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同类了……”
“不,陛下。那种事情是不可能的,因为比起那种人来说,您还有您最后的羁绊在,一旦您所想要守护的人还在,您和他们就是完全不同的。”
“这样么……即使是,那么残忍真的也一样么?”
……
“旦那,稍微也开心一点吧,这次的陛下所赏赐下来的东西,还真是很丰厚呢,啧啧,以前的话都是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啊。”
一方面是出于一直以来那种赏罚分明的信念,一方面也是对于那些下层的民众有着一种天生的愧疚感,原先差点因为对方的反扑而造成的损失因为庆次的手下而得以阻止的同时,他也是颁下了赏格,除去那些普遍的财物还有奢侈品外,更加重要的恐怕就是所谓的爵位了吧。
武家有实权而鲜有显赫的官位,公卿有官位但是缺少实质上的权利,而现在的爵位一说,也可以被视为景嗣对于明治维新的一种模仿吧。
在官位和权利当中当中取得一个平衡,既不是作为实权派而掌握土地,也不是那些就连饭都吃不饱的公卿,而是成为了有扶持米和固定俸禄,却无需承担兵役等责任的贵族——该怎么说呢,真是符合庆次生活理念的一种奖赏方式啊。
在京都风化区找个乐子这种事情,的确是意见相当简单的事情,尤其是拥有着足够有多金钱的时候,但是唯独只有现在的话,庆次却是看着那些舞女没有往日那种做乐的心思——这也是当然的,因为他所见到的那群刺客根本就不像是刺客的原因吧。
“我说,你啊,给本大爷猜猜看为什么昨天干掉的那一群人会那样的坚定呢?真是不明白啊,明明是执行不可能的任务,但是一点点恐惧都没有,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旦那,那种事情想他做什么呢?虽然的确是很少见就是了,到哪里的话也不会有那种不要命的人啊。”
虽然说庆次很好的挽救了局势,并且在最后成功的抓住了一个刺客,可是就策略上来说,半藏所主导的行动可是有着某种程度的决策失误。
误判了对方的目标,而使得对方有着刺杀本方重要武士的机会,要是真的萌虎出了什么问题的话,那么很显然麻烦就会很大了——不过就反常行为本身来说,去关注这个行为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再怎么反常也好,最多也只能得出一句“真是不明白啊”这类的感叹。更多的精力应当还是要放在导致反常行动的原因上。
“既然一开始就把目标放在了武士上,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对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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