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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说,秦可儿不愧是江南女子。肌肤雪白柔软,尤其是胸前那两团蓓蕾。每一回。当谢安的手在她的敏感处游过时,秦可儿难免全身一颤,继而下意识地望向对过不远处那张小床铺。
“别怕,那丫头不会发现的……”谢安咬着秦可儿的耳垂压低声音安慰着,他说话时温热的气,能地令秦可儿呼吸急促。
天见可怜,哪里是怕对过的小丫头发现,此时此刻的秦可儿,恨不得让对过那个小丫头走过来一把掀起被子,看看她心目中的好义兄,究竟在对她秦可儿做什么。
遗憾的是,小丫头似乎没感觉到对面大床铺上的异样,在昏暗的烛火下眨巴眨巴眼睛,苦恼般说道,“哥,你睡了吗?”
秦可儿当即感觉到自己左胸处被枕边的男人所吮吸着的凸起被他吐了出来,这让她绷紧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许。
“睡了!”敷衍似地吐出两个字,谢安的嘴便很忙碌地含住了秦可儿耳垂,敏感点被袭击的快感,下意识地让后者屏住了呼吸。
“哈哈,又骗我,睡着了怎么还能说话?”在秦可儿咬牙切齿的暗骂下,被她暗骂成蠢丫头的王馨没心没肺地笑着。
“梦话呗……对不对,可儿?”谢安坏笑着说道。
“啊……”也不知是被谢安抚摸到了何处,秦可儿能地一声轻喘,权当是做了回应。
这一声娇喘,似乎引起了小丫头的警觉,她转过身来,睁大眼睛瞅着对过那张床榻,怀疑般说道,“哥,你跟那个可恶的狐狸精女人做什么呢?”
她察觉到了?
那个蠢丫头察觉到了?
秦可儿心中升起几分希望,可惜的是,谢安一句话就打破了她心中的那份期待。
“瞎想什么?——不许胡闹,睡觉!”故作生气的谢安轻声呵斥道。
“哦……”小丫头缩了缩脑袋,在秦可儿那[蠢丫头就是蠢丫头]的无声叹息下。
终究,秦可儿感觉到仿佛有什么棍类的东西正抵着她的下体,这让她能地绷紧了神经,咬着牙承受着异物一点一点侵入她身体所带来的痛苦。
暗暗叹了口气,秦可儿放弃了原就显得微弱的抵抗,也断了那[或许还会逃过一劫]的妄想。
“哥,营内那些兵大哥还在叮叮叮地敲,我睡不着……”
在小丫头那懊恼的抱怨声中,对背着谢安的秦可儿浑身一颤,银牙咬紧,下意识地反手抓牢了谢安的手,似乎是能地寻求安慰。那阵莫名的痛楚。令她皱紧了双眉。
“睡不着那就……嘶,好紧……”说了半截,谢安倒抽一口冷气。
“哈?——哥你方才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是说,睡不着的话,那就闭上眼睛,过会就睡着了……”
“哦,”小丫头似信非信地应了一句,继而问道。“哥,要不咱说说话吧,说着说着我就能睡着了……”
说话?
你这位[好义兄]眼下还有闲工夫跟你说话?
秦可儿心中冷笑一声,闭着双目一声不吭。尽管恨极了身边这个坏了他清白的男人,但是秦可儿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还算是怜香惜玉,动作很轻很温柔,没叫她承受额外的不必要的痛苦,甚至于,她渐渐有了感觉。
享受着在秦可儿这位尤物女子体内进进出出的快感,谢安聚拢几分意识,对小丫头说道。“聊啥呢?”
这实话,也亏得王馨这个丫头是谢安恩人的女儿,以恩报恩,被谢安视为亲妹妹般对待。换做别人,早被谢安骂回去了。
“唔……哥,我想念我娘亲了,不知道娘亲现在怎么样……”
“婶婶啊。哥不是派人将你娘亲护送至扬州寿春了嘛,那可是大郡。还是州府所在,那里的医师,医术肯定要比广陵精湛地多……”
“嗯……”
也不知是否是听出了小丫头话中的落寞,谢安安慰说道,“哥已派人知会过扬州州府,你哥的话,那些官敢不听?——你娘到了扬州了,肯定是被当成菩萨供着,每日好吃好喝,悉心调养,待过些日子,待哥这边想办法打赢了太平军之后,咱就去扬州,好么?”
想办法打赢太平军啊……
怎么想?在我的身上想?
出于对失去童贞的失落与愤恨,秦可儿暗自鄙夷着谢安一概的话。
“嗯!”小丫头欢喜地应了一声,扯了扯被子,有点感激地说道,“哥真好,叫人带娘亲到大城看病……”
听着小丫头那对谢安充满感激的话语,秦可儿很恶意地试想,若是她在这会儿发出一声娇喘,那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对面的小丫头多半会怒不可遏地跑过来一把掀起她二人的被子……
可惜,虽然着破罐破摔的心思,秦可儿很想尝试一下,但是一想到后果,她还是打消了这个比较诱人的主意。她终归不是长孙湘雨那种有时疯狂的想法会盖过理智的女人,她很清楚,除非[天上姬]刘晴当真能够击溃谢安,并且抵挡住大周其余军队,否则,枕边这位占了她身子的男人,或许会是她仅有的依靠。
谢安显然不知怀中的丽人哪怕是在这等无助的时刻,亦相当理智地分析地利害得失,在听闻小丫头的话后,笑着说道,“那有什么,你哥我不是说过要照顾你们娘俩一生嘛!——虽说你这丫头挺傻的,日后恐怕找不到夫家,不过没事,哥养你一辈子!”
“我才不傻!”小丫头气愤地发出一声咆哮,继而,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在足足沉默了半响后,怯生生问道,“养我一辈子……就是那种小妾的……”
“不是!”谢安不留情面地打断了小丫头的妄想。
这个蠢丫头,究竟有多想当她义兄的小妾啊……
被这个可恶的家伙真心视为妹妹不是挺好么?一生衣食无忧,荣华富贵,也不敢有人欺负你,更不必为此付出身体作为报酬……
秦可儿暗暗叹息着。
凭着二十余日的相处,秦可儿也算是了解了谢安与王馨这对义兄妹之间的事,对谢安这个贪恋女色的家伙竟然还有[十倍报于恩]这种难得品性而感到由衷的惊讶。
不得不说,秦可儿着实有些嫉妒王馨,毕竟后者什么都没做,就认了谢安这么一位在大周朝廷的权贵当义兄,从今之后只有她欺负别人、绝没有别人敢欺负她的事,不过话说回来,以这个小丫头的品行,也不会去欺负别人,但无论如何,好歹是一辈子吃穿不愁了吧?也不必害怕遭人惦记,更不会有朝一日被一个男人半强迫着给……
秦可儿微微转过头去,望了一眼身旁的谢安,心下自怨自艾般叹了口气。
这就是命……
秦可儿任命了,就跟她会叫秦可儿这个名字一样,终有一日她会给一个名叫谢安的、小她一岁的男人,这都是命。
很诡异地,仿佛在秦可儿认命之后,从下身传来了那种莫名快感似乎也变得迅猛地许多,若非她死命地用右手捂着嘴,或许她早已娇喘出声。
左手,反手死死地抓着谢安的手臂,虽然恨极了他,但是在此时此刻,秦可儿似乎觉得抓着他的手,能给她带来某种莫名的安全感。
也不知持续了有多久,秦可儿浑身一震,幽怨地望了一眼身后的谢安,默默地承受着着被有些激动的谢安紧紧抱着的感觉。
意外地不厌恶……
秦可儿的心砰砰直跳,她当然清楚谢安对她都做了些什么,但不知为何,被他紧紧抱着的时候,她心中却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总归,自己也已二十二岁了……
激动过后,秦可儿很冷静地分析着她方才的那份悸动,将那份悸动理解为自己总归是女人,能地也想过成家。
“让奴去清洗一下……”秦可儿小声地对谢安说道,示意后者从她身体中退出来。也难怪,虽说无奈于谢安,然而秦可儿绝不想因此怀上他的孩子。
让她感觉有些惊讶的是,她的语气竟然是那样的平静,羞涩中带着几分魅惑,而不是气愤。
“现在?当着那个傻丫头的面?”谢安压低着声音反问着秦可儿,继而小声说道,“要不待会吧,先等那个丫头睡着……”
秦可儿暗自叹了口气,心中暗暗埋汰对过那丫头实在没什么用,还说什么要监视着他二人,可结果呢,她那位好义兄还不是当着她的面将她秦可儿给吃了?
好在秦可儿出身青楼,自然也懂得预先准备避孕的药物,是故,她倒也不担心因此会怀上谢安的孩子。毕竟她在白昼的时候就早已意识到今夜她逃不了了,是故早早地服下了避孕的药,免得遭来尴尬。
但是话说回来,虽然方才那种感觉还算不错,可那些东西一直留在体内,这总归是个祸害,秦可儿迫切希望对过的傻丫头快点睡着,好叫她有机会清洗一下身体。
而就在这时,帐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通报。
“报!——启禀大人,太平贼军夜袭我营,此刻正强攻南营门楼!”
“什么?”谢安下意识地坐了起来,好在秦可儿手快,一把扯过被子遮住了裸露的娇躯,否则,对面的小丫头势必能瞧出不对。
“斥候呢?刺客们呢?——何以太平军打到我军营门附近,尚未前来通报?!”怒斥一句,此刻的谢安也顾不上与秦可儿温存,快速穿上衣服,拄着拐杖走出了帅帐。他总归还有着身为一军主帅的意识。
一面感受着快感过后的余韵,秦可儿一面细细倾听着谢安在帐外询问具体的战况。
不错嘛,刘晴那个小丫头,竟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摸到了周军的大营门口……
秦可儿嘴角扬起几分莫名的笑意,随即,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愠怒,无尽的愠怒。
刘晴那个该死的丫头,你掐着点来的是吧?!
要不就别来!要不就早些来!
老娘这边都被人给完事了你才来?这算什么?
就不能早来半个时辰么?!
饶是理智如秦可儿,此时亦出奇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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