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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对于我们这些无法飞天的凡人来说，你就是仙人。”
“如果这样比较的话，我确实勉强可以称之为仙人。”
“只有仙人才能对付仙人，我们还是太天真了。”郑炎星感慨道。
“其实你们已经做的很不错了，至少有四百多位仙人陨落于你们之手。”
“前辈今日斩杀的那两位仙人，就远非我们可以匹敌的。纵使我们一起上，还不够他们一个人杀的。我曾经还以为，终有一天，我能够让欣延王朝的百姓不再受到仙人的欺压。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笑话。”
“修士的境界不同，实力就有极大差距，你无需自责的。”
“前辈，在欣延王朝是不是还有许多比那两位仙人境界更高，实力更强的仙人？”
“比他们实力更强的仙人确实有不少，但是比他们境界更高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晚辈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前辈能够答应晚辈。”
“你想让我帮助欣延王朝的百姓，摆脱仙人的欺压吗？”不用郑炎星说出口，杨易也知道他的请求。
“正是。我看今日前辈在击杀那两位仙人时，几乎没有费什么功夫。想来即使比他们两位更强的同境界修士，也都不会是前辈的对手。”
“那两位仙人是聚形三转的修士，比他们实力更强的是聚形六转和聚形九转的修士。我对上聚形六转的修士，都未必能够取胜，何况于聚形九转的修士。再说，即使我能够诛杀聚形九转的修士，也不能让欣延王朝百姓摆脱仙人的欺压。其中涉及的隐秘太多，太复杂，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杨易叹了口气。
“难道与那两位仙人所说的歆风上宗有关系？”
“是的。”
“前辈能不能将欣延王朝百姓受到仙人欺压的原委告诉我？”
“这还要从五百多年前说起了……”
三天后，郑炎星的伤势稳定下来，杨易才带着他返回了移航山脉。虽然杨易和郑炎星的归来，依旧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但是村庄中的凡人在看向杨易的目光中，已经不只是尊敬，还有难以掩饰的畏惧。
“我是该叫您前辈还是仙人？”随时都有可能入土的张贤平在看到杨易时，表情复杂的问道。
“叫前辈吧。”杨易想了想，回答道。
“哎，我早该想到前辈是仙人的。快与前辈相交了二十年，岁月让我等慢慢老去，却没有带给前辈任何变化。”
“若是张兄很早就知道我是仙人，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我不知道。”张贤平仰首望天，半晌后才说道。
郑炎星回来不到两天，张贤平就寿终正寝，原本还有几分喜庆的村庄，又陷入了沉痛中。整个村庄的村民都披麻戴孝，为张贤平送葬。
半个月后的夜晚，弯月当空。杨易和已经痊愈的郑炎星离开了沉寂的村庄，来到了移航山脉最高的山峰顶上。
“我发现你变了。我救下你时，就觉得你比以往沉闷了不少。我只是以为，你知道了我的仙人身份后，有些难以接受。在郑兄仙逝后，你愈发的沉默寡言。能给我说说，这是为何吗？”
“我并不觉得前辈仙人的身份让我无法接受，我只是觉得我如果一直是一个凡人的话，此生也不可能让欣延王朝的百姓脱离仙人的欺压。就像我师父一样，最后只能化作一把黄土，郁郁而终。”
“那你是想？”
“我想请前辈教我仙法，让我有力量对抗那些仙人。”
“不是我不愿教你，而是我现在教不了你。修习仙法，必须要有一定的资质才行。我现在没有办法，查看你的资质。”
“我可以等，等到前辈有办法为止。”
“或许用不了十年，就可以了。”杨易说这句话时，忽然有了一种希冀。他不知道是希冀郑炎星有修仙的资质，还是希冀自己修为尽复，亦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