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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坐镇。”
鲁玉皱起眉,想开口反驳她时,米薇摆了手继续说:“不管怎样,事已如此。这小子是不能倚靠了的。我们必须另找突破口。幸好这突破口,还是被我们找到了一个。”
“是什么?”鲁玉和戴兴伟同时问。
“这小子,和他哥,都有个死穴,或是说全陆家人的死穴。”米薇缓缓吐出两个字,“温蔓。”
戴兴伟立马联想起了初次遇见蒋大少那小媳妇的样子,温温吞吞的像只小绵羊,温顺可人,看起来是极易被拿捏住的女人。
“据闻,出身很一般。虽说是陆家的女儿,却是被一家很糟糕的家庭养大的。外界传闻她画技很好,但是,是不是人家有意吹捧她来奉承陆家,我们不知道。毕竟,一是当年连一本都考不上的美术生,二是没有得过奖,国内外,大小画展的奖项,她一张奖状都没有得到过。”
在米薇这般介绍出来的蔓蔓,的确是很弱,很好欺压。想来,如果不是她现在的娘家护着,这个女人,到哪里都要吃瘪的吧。
“那你意思是要做什么?”鲁玉问,虽说陆家女儿看起来很好欺负,但是,她们现在是要和陆家交好不是去得罪陆家的人。
“我们可以给她好处,算是卖个人情给陆家。”米薇边说边向鲁玉挤了挤眼睛暗示,“所谓擒贼先擒王。如果你和她关系好了,那小子能不看他姐姐的脸吗?”
一箭双雕。
蔓蔓不知自己在何时,已经变成了人家目标的雕。今早上,她避开了去父母家里吃早餐,却没能避开在楼梯口与她哥面对面迎面对上。
“早——安——”两个字,以慢三拍的节奏从她口里说出来,伴随她起伏的心情。
“早。”他似乎比她更畏惧眼下的场景,匆匆应了一声,提了公务包走下楼梯。
她捉住他往下走的身影,喊:“哥——”
手搭在楼梯扶手上,掌心里那道浅浅的伤痕早在隔日结疤好了,只是这ok绷仍象征性地贴着。
“哥,我错了。”很是干脆利落的声音,若阵风吹来。
他往回转,抬起的眼角四十五度斜视,到了她那天被他扫过的额角,是被刘海掩盖着。这让他眉头微皱,走上了台阶,在她要躲的瞬间,手指尖快速地撩起刘海,直到见底下光洁完好。一声长息,从他唇里缓缓流泻。
蔓蔓是跟着他在心底里长出口气,哪知道,这温情维持不到半秒,他猛地缩回指头,瞪着她:“你不要以为你道歉了,就能解决问题。”说罢,不等她反应,转身下楼。
下面,姚爷正站在车面前等着他,见他略有些迟,并且步子迈得又大又急,明显他心中澎湃,问:“怎么,和囡囡又说了什么吗?”
旁边的警卫员拉开车门,君爷抬头望了下姚爷,快速地说:“安排好,将资料送上法庭。”
谈及这个姓庄的天才画家,年岁只与自己差不多,说实话,无论任谁听了都是有压力的。
蔓蔓凝神,在素描本上打草稿,这次离地方办的工笔画展报名截止日期,仅剩两个月。离她上次参加比赛的经验,足足有八年的间隔。最近一次参赛,就那次,本是由奉西敏介绍参加的比赛,中间横出温浩雪等人阻挠,令她名誉扫地不说,比赛资格随之取消。后来虽说恢复了名声,但是,对比赛的种种兴趣接而消失。
说来,她性子淡泊,本就不是爱和人家竞争的人。文艺这种东西,更讲究心境。所以,她的画作里,才能有他人达不到的境界,吸引了赵夫人林老夫人等人的关注。
画技方面,她苦心经营,然基础弱薄的地方,时有纰漏隐现。只要是像她姥姥那样的鉴赏家,仍是能一眼指出她的错处。
每当此时,她纵使知道不能时光倒流,却也很想有再次的机会弥补过去。
笔尖停顿在了一只小鸟,忽然感觉笔下的小鸟怎么画都像被束缚了翅膀,犹如自己。眉头微蹙,歇会儿笔,从旁拿起钟树康给的那本药典。这不是现在那些一本都要厚达几斤重的药典,是新中国成立初期编写的,内容略显单薄使得书本偏薄,拿起来掂在手心里不像药典只觉像一本练习册,里面拾取的却都是精要。
她拿回来后,几乎天天都要翻上十页以上。每次略到眼熟的药名时,伴随的是儿时的药香,一阵阵,若浪涛似的,在她脑海里翻滚。她不能否认的是,钟树康的能力。仅瞧钟树康连脉搏都没有给她摸过,就给她的几幅凉茶,每帖都是准确地针对了她气虚的体质,补足她的中气,扶着她下垂的胃,使得她胃口气色都比以前增色明显。所以,钟树康在这本书里要给她表达的观点是专业的,这种专业,也是她哥所信任的,同时表达了她哥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