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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以至于,知道她半路跟来并且藏在这里窃听,对方都并不避讳,对方是知道她在这里偷听到这些话的。
为什么对方这样做,有意让她听到她父亲真正的心声,是想让她这个女儿为她母亲的一生感到可悲和绝望吗?
只可惜,这个女人一样没有从她父亲那里得到爱。
如果按照这个结局来说,这个女人和她母亲,不仅不能算是两败俱伤,她母亲最少得到了名分,她父亲给的唯一的妻子的名分。这个女人却是连名分一辈子都别想得到了,死后也别想得到了。
白露不得不想,她父亲这一招,或许是无心的,但是,确实是给了那个小三最致命的一道重击。
这个叫做丽的女人,应该是有些后悔让她在这里替她母亲窃听了吧。
会不会因此做出疯狂的行动,伤害她父亲,伤害她儿子?
白露的手,悄然摸到了胸口上,随时戒备着。
无论是谁,敢伤害她的家人,她和君爷的做法是一样的——决不饶恕。
五指握紧,白露并不认为自己的孤军奋战有丝毫的劣势,虽然她并没有让其他人一块跟来,这毕竟是她家里的私事,连君爷她都不是很想说的,她白露只是想维护自己那已经远离这个人世的母亲最后一丝的自尊。
在那里说完话站着的白建业,逐渐的,发现到哪里好像有些不对劲了。主要是太安静了。对方出乎他意外的安静,让他惊讶之余,心头浮现出了一丝忐忑。
“建业哥,你在找谁?”女人唇角不让人察觉地勾出了一抹弧度,看着白建业像是在往四周寻找什么迹象的样子。
白建业只好是匆忙收回了视线,说:“我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解释完了。你可以放孩子走了吗?”
“只放孩子走?”女人问。
白建业慎重地说:“其实你把我扣住也没有用。”
“是没有用,既然都知道了你的心是石头做的,没有心的。”女人深深吸口气,“不过真让我吃惊。建业哥,我不知道你是为了谁,居然说得出谁都不爱这种话。你,连你父母都不爱吗?”
白露眼睛微眯,这个女人,到这个时刻反而表露出的超乎寻常的理智与冷静,貌似不合常理,毕竟,在这之前的一刻,这个女人像是濒临疯狂的边缘了。为什么没有疯狂下去?只是一切都是套?
锋利的视线,意图穿过浓雾,在那张几乎模糊的五官上搜索出一点蛛丝马迹。
白建业像是怔了怔:“父母当然是——”
“对建业哥来说,父母和妻子,意义都是一样的,承担的都是责任和义务。所以,我这个于白家的恩人,和建业哥的父母妻子对建业哥的意义是一样的身份和地位。”女人说到这儿轻声喟叹,“如果如此说法,我是不是也应该知足了。”
“丽——”白建业宛如抓住了救命草的机会,用尽全力意图说服她,嘴唇哆嗦了下说,“你能这样想最好不过。”
女人抬起眉,神情似笑非笑:“建业哥,如果,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有其他人亲耳听见的话,你会怎么想?”
果然是套吗?
白露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
不知自己女儿早已跟来的白建业,斯文的脸上露出了些惊慌的神色,惊问:“你说什么?”
“建业哥,你怎么会这么单纯呢?你真的以为,你在你家里和我说电话时,会没人察觉吗?再说了,你女儿嫁的是什么家族,那个鼎鼎大名的陆家,能轻易让自己的长孙遭人绑架?”女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道理。
一切如她所所料,这个女人是故意这样做的。可是为什么呢?
白露拧了拧眉头,总觉得自己好像哪儿疏漏了,一个最关键的地方。
白建业的眼中掠过了诧异之后,是益发不解了:“丽,你究竟想做什么?——你不是想报复我吗?”
“我怎么会想着报复你呢,建业哥。你是我爱的人,我想报复,想伤害,也绝对不可能是你。”
听说对方不是想对自己动作,白建业更着急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女人只是取出了口袋里的墨镜,戴上鼻梁,把帽子和围巾盖住了自己的头发和脸,最后说:“我该走了,建业哥。”
“你想去哪?”白建业追上前一步,无奈女人的动作是早有计划并且更为快速。
“建业哥,你问我去哪里做什么?建业哥难道是担心我?放心,我又没有做出什么犯法的事儿。车我留在这里,我知道建业哥是会开车的,可以把车开回去。要是真不行,自然有人担心建业哥来接建业哥离开,这不是建业哥希望见到的吗?”女人意味深长地一笑之后,转身,没进了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