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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达急了,亦是出列禀奏,“秦王为天下立汗马功劳,是不能够废黜的。况且,秦王『性』情刚烈,倘若加以折辱贬斥,恐怕经受不住内心的忧伤愤怒,一旦染上难以预料的疾病,陛下后悔还来得及吗?”
他的话明显令父皇的身子一震。不待父皇说话,裴寂急忙站出来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便是防患于未然也得将秦王爷关押一段时日的好,直到这世间再也无人记得秦王爷,再放秦王爷出来不迟。”
如果说,原来裴寂看在晋阳起兵的份上对我还算忌讳,只知道在暗地编派我的话,如今他堂而皇之的当着我的面打压我,可想而知他认定胜出的定是大哥了。
冷哼一声,我看向裴寂,“裴大人,你确信必须关押本王才能止了太白金星之『乱』?如果本王被关押了,又出一颗太白金星可怎么办?到时候,你打算建议陛下再关押何人?”
素来唤他‘裴公’,如今一声‘裴大人’活生生的拉远了我们的距离,更活生生的撕下了我们二人之间维持表面‘友情’的虚伪面具。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终是在我的瞪视下低下了头,喏喏说道:“下官只是为江山社稷想,并不是针对秦王爷一人。”
他在大哥的人马中享有崇高的信誉,可以说大哥的人马除了听大哥的话外,其次便是他的话了。如果我真想以少胜多拿下大哥的人马且使得大哥的人马不要『乱』的话,眼前这个人以后还大有用处。
念及此,我也不想他太难堪,是以笑道:“本王又何不知裴公心中只装了江山社稷。”
“好了,不要再争了。”久不说话的父皇摆手制止了我和裴寂间的针锋相对,又说道:“来人,按事先安排好的,押秦王下去。”
便是这般容我不得啊。哪怕留下我,我们父子间吃最后一次晚餐也好啊。
定定的看着父皇,我的心涌起阵阵酸意。几番欲说话间,我终是忍住:多说无益。
常何带着人马来到我面前,恭敬的作揖,“秦王爷,请。”
“常将军,你确信可以从金銮殿带走本王?”
出其不意,常何很是怔愣的看着我。
我转过身,看向皇座上的父皇,朗声说道:“父皇,如果所有的人觉得儿子有天命、观音婢有后妃之像……那儿子是不是应该如了这些人的意,接了这天命位极天子,然后封观音婢为后呢?”
我的话似晴天霹雳响在金銮殿的每一个角落,很长时间,裴寂、萧瑀等人没明白过来,当他们明白过来的时候,父皇已站了起来,怒指着我,“孽障,果然,你果然……”
“父皇应该非常明白儿子从来便无反心。前番儿子更是递上了辞呈奏请父皇准许儿子回归太原,如果说儿子欲去洛阳是为了和大哥裂土分茅,那太原无险可据、无城可守,儿子拿什么和大哥裂土而战?父皇,如果说李唐未统一天下前,父皇不准儿子解甲归田是因为儿子尚有用武之地,那现在在李唐一统了天下之后呢,为什么,您为什么便不许儿子解甲归田?”
看着父亲抖动的胡须,我又道:“儿子想,父皇也许是想用儿子来抗衡大哥。因为自从大哥发起‘杨文干谋反事件’以来,大哥所作所为令父皇心痛了,父皇清楚的知道大哥的羽翼已然形成,而这天底下能够和大哥抗衡的便只剩下儿子一人,是不?”
一把抓起御案上的纸墨,父皇霹头盖脸的向我砸来,“你这个孽障剑动山河。”
“也许,父皇利用儿子抗衡大哥并不是为了您自己的皇位,因为……你想抗衡的不过是一份宿命,一份在皇室怎么躲都躲不过的宿命。你用儿子来抗衡大哥,无非是想替母亲留下仅剩的几个孩子而已……”
我的话正中父亲的心思。闻言后,他颓废的坐了下来,定定的看着我。我又道:“可是,父皇,儿子再三避让的结果是什么呢?英明神武的父皇,这么些年了,难道您真没看出来?”
“二郎,你……”
“父皇,这一次。儿子再也不想避让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这天下果然是儿子的,那儿子便夺了这天下。若这天下不是儿子的,儿子自当前往列祖列宗面前认罪。”语毕,看着双眼瞪得似铜铃的父亲,我郑重的跪下,郑重的叩了三个头。
“二郎,你……不要犯混。相信父皇,只要这事一解决,父皇立马放你出来。再说,关押你的禁苑很是幽静……”
不待父亲说完,我缓缓的起身,一字一句问道:“是杀了观音婢这件事吗?”
见父亲不语,我又问,“杀了观音婢之后呢?乾儿不一样有‘名字许江山’之命?下一个是不是便是乾儿呢?杀了乾儿之后呢,儿子一样有‘济世安民’的贵格之命,是不是便要轮到儿子了呢?父皇,您好狠的心,是要将儿子的妻儿一个个的杀掉,让儿子在这世间忍受孤独之痛后再心甘情愿的死在父皇手中吗?”
被我的连番迫问问住,父皇站了起来,唇翕合数番,却是说不出一语。
“父皇,‘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是你们,是你们一个个『逼』得儿子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
“决定?”
“取天下。”
闻言,父皇伟岸的身子訇然坐下,喃喃说道:“终于来了,终于来了,伊人,朕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一旦父皇提起早逝的母亲,便会凑及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我的言词不再似方才般咄咄『逼』人,而是带着语重心长,“父皇,放心。便算儿子夺了天下,但……一样会善待大哥。父皇为儿子准备的禁苑,仍旧有用武之地。”
“二郎,你以为,只你一人……”说话间,父皇指着金銮殿上的萧瑀、陈叔达等人,又道:“和你的这帮文臣便能闹腾起大浪来吗?二郎,你方才那些大逆不道的话父皇只当没听说过,你……还是安心的去禁苑罢。”
眼见着常何又再次上前,我再度摆了摆手,看着父亲的方向朗声说道:“谁说,只有儿子一人。”语毕,我拍了拍手。
紧随着承道、承德、承业等10个孩子被我的人押上金銮殿之后,尹德妃等人亦被我的人押上了金銮殿。
顿时,金銮殿『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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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不想,今年的事实在太多,看来我得和编辑商量一下,要不要请个假暂时避过这段事务纷扰的日子,等年后再一门心思码字。
未请假前,我尽量做到隔日一更。花儿在此鞠躬请罪:肯请朋友们原谅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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