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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嬷嬷的问题问的好,薛蟠为何要这么乐于助人,一来嘛,自然是看在亲戚的份上,不好不帮助,二来,薛蟠本来就是很古道热肠之人,能够不花费力气的帮助人,这也是他喜欢做的事儿,三来嘛,这个心思倒是也不必和王嬷嬷说,那就是和历史人物发生一点小纠葛,亦或者是救济一二,这心里头暗搓搓的乐感,是很舒坦的。
“宝玉这几日飘的很,每日在大观园里头逍遥,可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薛蟠笑道,“我何必去劝姨丈,按照姨丈那性子,说不得要我连着一起打呢。”
王嬷嬷却是不以为然,“大爷想着和这府上的人处好关系,到底是为了什么,别说是在这里头过得舒坦些,可若是这件事儿能够办好了,岂不是能得老太太和太太的高兴,得了这两位的高兴,大爷心里头那心思,不就是可以得逞了?”
薛蟠心里头一跳,“嬷嬷说什么呢?”
“大爷别装了,你是我奶大的,我还能不知道你的心思?”王嬷嬷笑眯眯的说道,“宝玉在家里头可是凤凰儿一般,若是能够帮着了他,自然这日后谁也不好意思把你当做外人看待,也不会不把好事儿给你不是?”
薛蟠微微沉吟,一击掌,“知我者嬷嬷也!真是一席话惊醒梦中人,我这就去演一出赵子龙长坂坡单骑救主!你去里头,请姨妈过来,务必要如此如此,才是最好。”
王嬷嬷领命而去,薛蟠刚好预备着出么,衣裳已经换好,这时候来见贾政,也不必再换了,他带了臻儿一起到了前头梦坡斋,果不其然,外头已经是鸡飞狗跳了,詹光等人一概被拦在了外头,见到薛蟠过来,连忙上前迎接,“薛大爷,”詹光忙说道,“您来的正好,老爷发了大脾气,学生伺候府上这么多年,唯独倒是就今日见到了老爷如此生气,适才还说:今日再有人来劝我,我把这冠带家私,一应就交与他和宝玉过去!我免不得做个罪人,把这几根烦恼鬓毛剃去,寻个干净去处自了,也免得上辱先人、下生逆子之罪!”
单聘仁也说道,“我们是一个个都不敢劝,只能是在外头候着了,薛大爷,思来想去,不惊动老太太里头,只能是你去劝了,若是琏二爷来,只怕是老爷也是不听的。”
“说起来就奇怪了,这家里头不过是一个丫鬟落水罢了,那里和宝玉有什么相干?”薛蟠奇道,“也就是适才的事情,怎么姨丈就知道了?”
“忠顺亲王的长史来请二爷问蒋玉菡,一个戏子的事儿,老爷原本就是十分生气了,说这宝玉不读书上进,”詹光左右看了看,“每日就和这些优伶一起厮混,实在是不成器,适才又有人火上浇油,说是,咳咳,二爷逼得那个丫头强行不行,这才被赶了出去不忿投井的。”
至于是谁打小报告的,詹光不肯说,薛蟠也猜得到是何人所为,必然是那贾环了,这又是兄弟间的嫌隙了,只是这时候不必说这个,梦坡斋里头贾政的怒喝声越发高亢,众人都请薛蟠速速进去救人,薛蟠一脸的悲天悯人,“不必担忧我既然来了,自然是会护的宝玉周全,我已经派人去西天请如来佛主,哦,不是,已经派人去请姨妈了,姨妈一到,自然什么事儿都不用担心了。”
“只是怕惊动老太太,”詹光担忧说道,“如此可怎么办?”
“你们不许浑说就是了,我请姨娘过来,也就说是姨丈请她来谈宝玉的事儿,”薛蟠抖抖袖子,进了梦坡斋,进去之前再叮嘱众人,“先叫好太医来!不要耽误了。”
这也是周全之法,薛蟠进了内屋,只见到宝玉果然被绑在了地上的长凳上,露出了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其余的小厮们拿着板子守在两旁,贾政气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眼都红了,也不暇问他在外流荡优伶,表赠私物,在家荒疏学业,逼**婢,只喝命:“堵起嘴来,着实打死!”小厮们不敢违,只得将宝玉按在凳上,举起大板,打了十来下。宝玉惨叫连连,薛蟠才进了里面。
见到已经打上了,薛蟠忙拦住,“不许打了!”他朝着贾政作揖行礼,“给姨丈请安,我在外头听说姨丈生气,故此过来瞧瞧,”薛蟠当做是不知道什么事儿,于是就故作好奇的说到,“怎么突然就教训宝玉了,我虽然不敢劝姨丈,但却也不知道为何,姨丈就这样的生气。”
有人过来拦了一拦,按照常理来说应该这暴怒之气可以缓和一二,可贾政今日实在是恼怒的很,也没有丝毫见到宝玉挨打才解气的样子,“你且问我,我又是问谁来!这样不成器的混账东西,你们问问他干的勾当,可饶不可饶!素日皆是你们这些人把他酿坏了,到这步田地,还来劝解!明日酿到他弑父弑君,你们才不劝不成?”
宝玉这时候满脸鼻涕眼泪的,哭的说不出话来,怎么可能还会给自己辩解,门客的作用就表现出来了,说了忠顺亲王来讨要蒋玉菡之事,薛蟠听到了不以为然,“这事儿是小事儿,不过是和外头的人交往来往罢了,宝玉乃是咱们荣国府的后生子弟,又是贤德妃的新弟弟,正正经经的国舅爷,就算自己个不去折节下交,他们外头的人自然而然就也会贴上来的,既然是贴上来,交接一二,也算不得什么,何况这个什么蒋玉菡,外甥我也见过,委实是文采风流,等闲人都比不上的,宝兄弟喜欢和这风雅之人来往,也是寻常了。”
这边帮着宝玉解释了一二,薛蟠又说起那忠顺亲王的长史来,“实在是可恶!丝毫不把荣国府放在眼里!”薛蟠微微冷哼一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之意,“这样大喇喇的前来,把我们当做了什么?一点礼数也不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