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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男人眼中露出一抹精光,眉梢一挑,紧紧地跟在了席莫寒身后。
席莫寒赶到包子铺子时,雪花和韩啸正好从账房里出来。
“吓到了吧?”席莫寒看着雪花,眼里满是疼惜。
“嗯。”雪花嘟起了嘴,重重的点头。
席莫寒伸手就想摸雪花的头,手伸到半路,停住了。
韩啸冷眸一眯,直视席莫寒的手,随即又射向席莫寒,面色冰寒,浑身散发出凛冽之气。
雪花感觉到头顶迟迟未落的手,并没有象在青河一样,鼓动她的男神大叔把手落下来,而是脆声道:“还好,有惊无险,什么事都没有。”说完,清甜一笑。
席莫寒的目光与韩啸在半空相撞,神色不变,但雪花的话一说完,席莫寒收回了手,自嘲地一笑,他还奢望什么呢?
韩啸见席莫寒的手收了回去,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些,目光放在了眼前玉人的那满头青丝上,这些,只有他才能摸。
“小丫头,今天的事情或许不是偶然,你要小心点。”席莫寒看向雪花的目光中满是担心。
“嗯,我知道了,席大哥,一会儿我就和娘回去,枣行那边也不去了。”
席莫寒点了点头,“那好……”
“哎哟!”
席莫寒话没说完,就被一声清脆的叫声打断了。
众人循声望去,跟着席莫寒前来的男人,黑色的锦袍上,洒上了一片白花花的东西。
梨花正掏出怀里的帕子,边给男人擦拭衣服,边连声道:“对不起哟,大叔。”
“大叔?”男人一挑眉,他有这么老吗?
雪花连忙走过去,“怎么了,梨花?”
说着,不着痕迹地把梨花擦拭男人锦袍的手拿了回来。
梨花过个一、两年就可以议亲了,再加上本就长得高挑,现在看上去就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和陌生的男人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三姐,我不小心撞到了这位大叔,把莲子粥洒了大叔一身。”梨花说着,举了举手上的一个白瓷粉彩的空碗。
“秦兄,没事吧?”席莫寒也走了过来,对着男人问道。
“没事。”男人淡淡地道,深瞳却扫了梨花一眼。
“席大哥,这位是……”雪花看向席莫寒。
既然席莫寒认识,一切都好说了。
“这位是秦修将军。”席莫寒介绍道。
“秦将军,真是抱歉,舍妹鲁莽,我这就吩咐人去给秦将军买套新衣服来,这件衣服等我们洗好后,再给秦将军送到府上。”雪花彬彬有礼,完全是店主对待顾客的样子。
“不必了,一件衣服罢了,用帕子擦掉粥渍就好了。”秦修淡淡地说完,看向梨花手上的帕子。
梨花连忙就要上前继续擦拭,雪花刚要阻拦,秦修说话了。
“我自己来。”
说完,从梨花手上拿过帕子,自己擦拭衣服上的粥渍。
“小丫头,靖王爷在哪个房间?”席莫寒问道。
元鹰此人,不可不防,若他真对小丫头心有不轨,还须靖王爷出面阻止。
“我知道。”梨花脆声道。
“哦,梨花你带席大哥去找义父吧。”
席莫寒找靖王爷肯定有要事,雪花连忙叫梨花带席莫寒前去。
“嗯,席大人您跟我来。”梨花点头,转身向二楼走。
席莫寒对着雪花点了点头,转身跟在了梨花身后,而秦修也边擦拭衣服边跟了上去。
雪花看了一眼秦修手上的帕子,想嘱咐梨花别忘了拿回来,姑娘家的东西是不能外落的,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秦修长得英俊威武,相貌堂堂,而且人家又是一个将军,断不会忘了把帕子还回去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席大哥的朋友。
想到这儿,雪花随即就把目光放在了席莫寒的背影上。
席大哥瘦了好多,也憔悴了好多,眉宇间的那股淡然消失了,浑身散发着一股落寂萧瑟之气,雪花心中有一丝微微的心疼。
席大哥,或许——
呵呵,她瞎想什么呀,在她的心里,一切都过去了,他,只是她的大哥,永远都是,更何况,她也有了——
雪花猛然回头,她家的那位爷,那副样子不会被人发现吧?
韩啸站在雪花身后,一脸的冰霜,看着雪花望着席莫寒的背影发呆,更是神情冷冽。
雪花一回头,见到韩啸正瞪着她,虽然那眼光狠狠地,可雪花却松了一口气。
唉,这就对了,这才是她认识的那个爷呀。
雪花甚至对韩啸的这个样子有一种亲切感。
同时心里暗自庆幸,幸亏韩啸又变回来了,否则若是在饭桌上那副模样,雪花真不敢让他出门,唯恐被人拐走了。
*
包子铺门前。
“荷花,哥哥家还有枸杞山药枣泥酥、茯苓饼,玉梗芝麻糕……”赵子沐唾沫横飞地在向荷花描述他能想到的美食。
荷花咽了咽口水,但是——
“哥哥,我想和娘一起回家。”
荷花坚决抵制住了you惑。
“荷花,我们家的池塘里有一种金色,会发光的鱼,可漂亮了,我回去叫人捉上来给你玩儿,好不好?”靖王妃谆谆善诱。
靖王妃身着暗紫的锦缎宫装,整件衣服上都绣了繁琐华丽的花纹,头上更是戴着紫金镶翠八宝头面,端的是一副雍容华贵,仪态不凡的样子,可说出来的话,却使人哭笑不得。
“可是,我想……”荷花有点犹豫了。
会发光的鱼她还没看见过。
“荷花,哥哥家还有……”赵子沐再接再厉。
“荷花,我们家还有……”靖王妃也毫不气馁。
雪花满头黑线,这母子两人这是当街诱拐儿童吗?
雪花看向自己的妹妹,荷花的小脸略微有些圆,婴儿肥的小赘肉,显得肉乎乎的,再加上皮肤白嫩,仿佛一掐就能出水。
眼睛大大的,眸子中显露着童真,由那清澈见底的瞳仁中就可以看出这一点。
鼻子秀气高蜓,小嘴红嘟嘟的,一笑还有两个小酒窝,让人一见就开心。
荷花上身一件水粉的斜襟小袄,小袄的襟边、袖口都绣着黄色的小花,腰上系着一条嫩黄的百褶裙,裙子的底部绣着一丛丛的兰花,脚上水粉绣荷花的绣鞋只露出了半个鞋面,走起路来就象一朵盛开的出水荷花。
嗯,这样乖巧漂亮的妹妹,难怪靖王妃母子不顾形象的大拐特拐。
“荷花,要不你和王妃娘娘去住几天吧?”夏氏看见靖王妃母子如此不遗余力地撺掇自家女儿,终是不忍心弗了王妃的好意。
荷花本来就心动了,一听立刻点头,“嗯。”
荷花一点头,靖王妃母子都笑开了花。
“义母,您偏心。”雪花故意嘟起嘴,“您只疼荷花,不疼我。”
“呵呵……”靖王妃一听乐了,揶揄地道:“你有人疼了,哪还用义母疼?”
说完,看向一直跟在雪花身后的韩啸。
雪花小脸立刻红了。
这位爷也真是的,对她真是寸步不离的跟着。
韩啸见到自家姨母的目光,面不改色,站在雪花身后纹丝不动。
靖王妃是彻底明白了,自家外甥是认准了雪花了,看来,侯府老夫人那里,她该出面去说一下了。
靖王妃暗自思忖,两人还是早早过了文定之礼比较好些,今天这事,或许不是偶然。
靖王妃虽然这些年被靖王爷保护得好好的,但到底不是平常人,许多事还是看得很明白的。
雪花母女目送靖王妃的仪仗走远,这才登上马车,向秋苑驶去。
直到马车走远,二楼一个雅间的窗子旁,一双充满性味的目光才淡淡地收了回去。
*
秋苑的大门内,雪花趁韩啸去如厕的空,终于找到了机会,凑到跟着韩啸的四平身边,小声问道:“四平哥哥,我问你点事儿。”
四平连忙向后退了一步,和雪花保持了三步的距离,恭敬地道:“三姑娘,您请说。”
笑话,三姑娘现在是他家爷心尖上的人,他可不敢再象以前一样对三姑娘。
雪花看了看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向前走了一步,于是,麻利地,四平向后退了一步。
雪花明白了,只好尽量调整音量,既使四平能听到,又让别人听不到。
“四平哥哥,你觉得爷是不是有的时候……很奇怪?”雪花想了想,用了一个含蓄的词,没直接说韩啸有的时候有病。
四平一愣,随即摇头,“没有,爷一直一个样子。”
嗯,确实一个样子,冷冰冰的样子,当然,除了和三姑娘在一起的时候。
“你再想想,就没有偶尔,表情呀、说话呀什么的,不大对劲?”雪花犹不放弃,继续追问。
四平直愣愣地摇头,没有!没有!爷已经站在您身后了。
雪花并不知道韩啸正瞪着她的后脑勺,见四平不知道,就去问三平。
三平一见雪花过来,立刻后退几步,对着雪花身后,躬身道:“爷。”
雪花被人抓包,毫不心虚,淡定转身。
她这也是不放心他嘛。
韩啸抓过雪花的手,恶狠狠地道:“爷,没病!”
“爷,您当然没病!”雪花睁大了眼睛,一副谁说您有病,我跟谁急的表情。
韩啸看着雪花的样子,磨了磨牙,真想把人捞到怀里狠狠惩治一番。
四处扫了一眼,不行,人太多。
韩啸离开秋苑后,直奔靖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