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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三姐,哥哥就亲了我额头一下,而且叫我以后不要看别的男人,不要和别的男人说话。”荷花怯怯地道。
雪花彻底放心了。
“哼!”赵子沐狠狠地哼了一声,“荷花还这么小,我是那种禽兽不如的人吗?”
“就是,雪雪呀,沐儿虽然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可品行端正,绝不是纨绔不轨之徒。”靖王妃反应过来,开始理直气壮的给自己的儿子评分。
雪花这才想起来,她当着人家亲娘的面要打人家儿子,而且人家亲娘还是王妃,这个,貌似有点过了。
人家要是计较起来,自己有家子都吃不了兜着走,何况现在还正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
“嘿嘿,义母,我这不是怕哥哥会一时把握不住,做了糊涂事儿嘛。”雪花开始陪小心。
靖王妃一见雪花讨好的样子,知道这丫头想多了,虽然沐儿是自己儿子,可是荷花自己也是当女儿看待的,沐儿若是真欺负了荷花,自己也是不依的。
靖王妃点了点雪花的额头,嗔道:“你这丫头,荷花我是当女儿待的,断不许被人欺负了。”
“义母,我才是你的女儿,您偏心,只疼荷花不疼我。”雪花糯声糯气地,挽着靖王妃的胳膊撒娇。
靖王妃呵呵的笑着道:“刚才还为妹妹拼命,现在又和妹妹争风吃醋?”
“义母!”雪花卖萌跺脚。
其实她是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靖王妃。
靖王妃一向疼爱自己和荷花,自己刚才却追着打人家唯一的儿子,还害得靖王妃亲自动了手,这一点,她确实感觉愧疚。
夏氏站在一旁,一直看着荷花,心情复杂难描。
几个女儿里,最惹人疼爱,最乖巧的就是荷花。
荷花心思单纯,心地善良,没有雪花聪明,没有梨花伶俐,可这样一个没有心机的孩子,将来却要嫁进王府,行吗?
“王妃娘娘,荷花她还小,她什么都不懂,有时甚至傻乎乎的,我怕……”夏氏满眼满脸的都是担忧。
靖王妃这才发觉,她儿子把人家女儿偷着拐走了,人家当娘的可还没同意呢。
想到这儿,靖王妃亲热的拉过夏氏的手,“亲家,你就放心吧,虽说大户人家规矩多,是非多,可在我们家却没有这些事儿,我和王爷都把荷花当女儿,沐儿更是把荷花疼到了骨子里,断不会有人给荷花气受,至于外人,还没有人敢欺负靖王府的世子妃!”
“就是,伯母你放心,我自会护得荷花周全,不让她被人欺负。”赵子沐也连忙对未来的丈母娘表决心。
话说,夏氏对靖王妃和赵子沐还是很拘束的,毕竟人家的身份在那儿摆着。
现在靖王妃张口一个“亲家”,赵子沐则完全以准女婿的口吻自居,夏氏还真有点招架不住,但事关女儿的终身,夏氏还是顶风而上,问道:“荷花,你真的喜欢哥哥,想嫁给哥哥吗?”
问完了,夏氏又觉得自己问的纯属多余,荷花喜欢赵子沐是肯定的,但是不可能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荷花才多大,哪懂什么男女之情?
虽然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在她们家,女儿看不上的,再好的亲事她们家也不结。
荷花听了夏氏的话,小脸一红,有些羞涩地道:“娘,我喜欢哥哥,喜欢王妃娘娘,我愿意嫁给哥哥,然后永远和王妃娘娘、和哥哥,……在一起。”
荷花话一说完,不仅赵子沐咧开嘴笑,靖王妃也合不拢嘴。
多乖巧的孩子呀,当年她的玉儿也是这么乖巧懂事,娇娇憨憨的惹人疼爱。
靖王妃想起早夭的女儿,眼圈立刻红了。
夏氏听了荷花的话,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也说不清是喜是忧,毕竟荷花还这么小就被人定下了。
“荷花,哥哥的脸还疼。”
赵子沐的脸皮还真是不一般的厚,当着亲娘、丈母娘、大姨子的面就开始向荷花讨福利。
荷花又鼓起嫩嫩地腮帮子,给赵子沐吹气。
雪花觉得她再看下去会长针眼,于是对靖王妃和夏氏道:“娘、义母,我们去桂花树下坐坐吧。”
靖王妃欣然同意,乐得把空间留给儿子。
夏氏有点担心的看了荷花一眼,也只得跟着靖王妃向桂花树那边走。
“放心,沐儿是个心里有数的孩子,断不会欺负荷花的。”靖王妃拉着夏氏的手,给自己的儿子说好话。
靖王妃的话刚说完,隐隐约约的就传来了赵子沐的声音,“荷花,你亲哥哥一下,哥哥就不疼了……”
靖王妃满头黑线,这孩子,你就不能等一会儿再说吗?
*
雪花吃过午饭回到为她准备的房间后,不得不感叹,王府的别院当真的不一般。
先不说博古架上的古董玩物件件价值不菲,就是地上铺的厚厚的长毛羊绒毯,也显得异常高贵奢华。
很快,雪花明白为什么内室的地上要整个的铺上毯子了,因为和内室相连的一道门里,是一个天然的温泉池。
人泡过温泉出来,直接就可以赤脚进内室休息。
雪花自己住了一个小院子,院子不大,但是精巧别致,院子中央有两棵高大的桂花树,树下有竹椅竹凳,树上居然还栓了一个秋千。
雪花坐在秋千上晃了晃,心里感到无比惬意。
因为夏氏和换弟、连氏、李秀莲下午去附近的送子观音庙参拜,雪花姐妹不用去,所以雪花现在静静地体会午后的休闲时光。
一壶茶、两盘瓜子,三、五好友闲坐聊天,抑或独自品茗看书,已经是那样遥远的生活了,记忆早已模糊不堪,而记忆清晰的,是那个曾经傲娇的小爷,唇红齿白、煞有气势的对她说,爷今年十岁了!
雪花忍不住嘴角就弯了起来。
文艺范十足地在树下坐了小半个时辰,雪花慵懒地起身,向内室走去。
层层白纱掩映下,朦胧的水雾中,晶莹剔透地脚趾先是试探地试了试水温,然后欣长白希的钰腿,缓缓地踏入白雾之中,玲珑的曲线,如玉的肌肤,在白雾的掩映下,若隐若现,而那一头如瀑的乌发,更是仿若撩动起万般情丝,惹人遐想。
雪花心情舒畅地坐的温泉池子中,微阖着眼帘,轻轻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享受着富贵闲适的生活。
仿佛有风吹来,白纱轻轻飞舞。
一股强烈的气息袭来,雪花蓦然睁开了眼。
一双黑色的白底皂靴!
“啊!”雪花立刻吓得惊叫一声。
“别怕。”低沉的声音中,有压抑的东西。
雪花长舒了一口气,“爷,你想吓死我呀!”
雪花嗔怒地瞪着韩啸。
她说烟霞和笼月明明在屋外守着了,怎么还会进来人。
韩啸望着水雾氤氲中的玉人,有一瞬间的犹豫。
他若下水,能控制住自己吗?
可是——
韩啸一咬牙,开始宽衣解带。
“爷,你干什么?”雪花吃了一惊,手下意识地向胸前捂。
她刚才只顾着害怕和生气了,竟然忘了她现在赤身果体了。
韩啸绷着脸,也不答话,只是丝毫不受雪花影响的脱去长袍、里衣、皂靴、白袜……,最后,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裤。
雪花看了看那张英俊冷酷的脸,又看了看那诱人的八块胸肌,不仅咽了咽口水。
“哗啦!”韩啸踏入了水中。
“爷!”雪花再也顾不得流口水了,反身就想向池子上面跑。
可是她又忘了,她一站起来就整个暴露在韩啸眼中了。
韩啸的双眸蓦然一沉,里面跳动起点点火焰。
池子并不大,所以雪花没跑两步就到了韩啸的怀里。
柔软嫩滑的肌肤一入手,韩啸就觉得心里有一把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别乱动!”低喝一声,把人紧紧地按进了水里,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去看水下柔软的娇躯。
雪花欲哭无泪,因为她悲催的发现,她正坐韩啸的某物上。
“你的身上,哪一处没被爷看过?”韩啸的声音嘶哑暗沉。
那能一样吗?
雪花内心狂吼,她那时人事不知,现在可是明明白白。
她觉得水温烫的吓人,浑身燥热难当,特别是身后粗重的男性气息,更是让她的心“砰砰!”狂跳。
这特么的也太锻炼她的意志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