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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彰没有反驳,点点头吩咐手下给周不疑松绑,随即带着人退出了驿馆的西院。等到曹彰带着人离开,诸葛亮这才对郭嘉说道:“郭奉孝,掳人一事确与我无关。我承认,的确有意在走时掳人南归,可尚未行动。这有个想法不算是罪过吧?”
“算不算罪过,不是你说了算,我说了也不算,那要看圣上如何想。你放心,此次掳人之事与你无关,否则圣上也不会命人前来知会我等不得对你无礼。不过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就算圣上不怀疑你,但事发后所遗留的证据,却对你不利,你最好早点做好解释的准备。”
“那到底是何人所为?”见郭嘉要走,诸葛亮赶忙问道。
“……诸葛孔明,圣上曾言你智多近乎妖,难道这点事情你也没想到谁才是真正的凶手?想想谁在谈判结束以后匆匆离开,这答案不是明摆着吗?”
之前诸葛亮只是猜测,还不敢肯定,但现在听郭嘉这么一说,心里便有了八成的把握,恐怕此次掳人之事与河北审配等人脱不了干系。
送走了郭嘉,诸葛亮老实待在驿馆里,想不老实也不可能了,如今他是嫌疑犯,没有把他关进大牢就算是客气,真要是想要四处走动,此时负责看守此地的曹彰那是不会跟他客气的。
方才诸葛亮已经领教了曹彰的混不吝,自己的身份对他压根一点作用都没有。恐怕就算是郭嘉,若是没有带来圣上的口谕,恐怕曹彰也不会买账。
识时务者为俊杰也,为了不给自己找不自在,诸葛亮只能老实待着。同时心里对提前离开的审配等人充满了愤恨。实在是太不厚道了!你要掳人没问题,可你好歹动手之前说一声啊,也好让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有点心理准备。可你倒好,不声不响的动手,更可气的是还失败了,让他们这些还没离开长安的人成了替罪羊,这让诸葛亮不得不怀疑审配等人这是想要借刀杀人。
“审配,郭图,辛毗,算你们狠,这笔账我诸葛亮记下了,迟早要你们还。”诸葛亮暗暗赌咒发誓,一旁的周不疑则是苦着脸问道:“先生,为今之计,我们要如何是好?”
“莫慌,此事与我等无关。只要一口咬定,纵是会有皮肉之苦,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你可千万莫要被屈打成招啊。”诸葛亮闻言安慰了周不疑两句,随即又不放心的叮嘱道。
“先生放心,不疑明白。”周不疑信誓旦旦的向诸葛亮保证道。只是诸葛亮对周不疑的保证却没有多少信心。
……
长安皇宫
出了掳人不成杀人灭口的事情,刘协自然很生气。将作监的那些工匠,各个都是宝贝,损失任何一个都叫刘协感到心疼。这次遇害的工匠有三人,而凶手在发现逃生无望以后也是果断自尽,没有给朝廷留下过多的线索。
之前前去驿馆拿人,不过是刘协故意打草惊蛇,想要获得更多线索的把戏。从案发现场来看,并没有证据能够证明凶手与河北有关。那些凶手的脸都已经叫人划烂,分辨不出真面目,而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代表一方势力的标志。
不过从驿馆得到的收获倒是不小。言多必失,诸葛亮、顾雍不打自招,承认有掳人的预谋,而河北审配等人在谈判之后匆匆离去的举动,恰好又让人不得不联想到此次掳人事件。
可问题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河北就是此番掳人的幕后主使。要是为了出口气就对河北用兵,反倒会叫河北倒打一耙,指责朝廷率先撕毁谈判协定。
“这么说,除了忍下这口气,我就没别的选择了?”刘协一脸不情愿的问郭嘉、法衍等人道。
“圣上,从目前来看,这的确是最妥当的处置办法。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只是等上三年。三年以后,朝廷先灭河北,为圣上今日所受之气讨一个公道。”法衍开口劝刘协道。
法衍是刘协身边老人,对刘协帮助甚大,既然他也认为暂时忍下这口气为好,那刘协也就没再继续想着找河北的麻烦。就如法衍所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等到三年以后,就是朝廷跟河北算总账的时候。
“奉孝,诸葛亮、顾雍二人那里你有什么想法?”刘协又问郭嘉道。
“圣上,眼下诸葛亮、顾雍虽已可以排除嫌疑,但他二人此时并不知道朝廷是否会放过他们。而这其中,就有文章可作。”
“奉孝,计将安出?”法衍闻言感兴趣的问道。
“河北袁熙,江东孙权,荆南刘备,这三家里河北与另两家并不相邻,一旦朝廷用兵,河北只能孤军作战。而江东与荆南唇亡齿寒,相比等到朝廷用兵之时,两家会合作的更加紧密。朝廷虽不惧这两家联手,但圣上体恤百姓,恐怕也不愿出现无谓的损失。”
“奉孝,你是想用离间计?”法衍问郭嘉道。
“法先生聪明,郭嘉正有此意。”郭嘉点头承认道。
“若是奉孝真要用离间计,那有件事还需叫你知晓,就在前不久刚刚收到消息,说孙权有意与刘备联姻。”
“联姻?”郭嘉闻言一愣,脱口道:“刘备膝下有女?”
“刘备膝下无女,可孙权有妹啊。”刘协接口道。演义中刘备倒是有两个女儿,乃是糜夫人所生,后在长坂坡下落不明。不过如今糜夫人嫁给了徐庶,刘备这个快五十的糟老头自然就只有甘夫人所生的刘禅一子。
“孙权的妹妹?孙尚香?那姑娘好像还未过双十吧?”郭嘉又是一愣,随即说道。
“对,二八的俏佳人,要嫁给一个快五十的糟老头。唔……我忽然想到了一首诗,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好诗啊好诗。”刘协说到最后摇头晃脑自卖自夸,法衍听了不由跟着摇头苦笑,倒是郭嘉,跟刘协较真道:“圣上,刘备没有八十。”
“……领会精神懂不懂?”刘协白了郭嘉一眼道。最讨厌这些跟自己较真的人,不知道艺术是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的吗?
见刘协白了自己,郭嘉岔开话题问法衍道:“法先生的意思,是搅黄这桩亲事?”
“不错,孙权嫁妹,不过是为了巩固孙刘结盟,至于孙尚香的个人幸福,恐怕并不在孙权的考虑当中。”
“可就算派人搅黄了这桩亲事,也未必就会让孙刘之间产生嫌隙啊。两家联姻的目的是为大局,一个女子的得失又岂能左右。”郭嘉皱眉道。
“若是只搅黄亲事,自然无关大局,不过……”法衍说到这忽然住口了,偷眼观瞧正听得高兴的刘协。
“唔?法先生,怎么不说了,不过什么?”见法衍话说一半忽然住口,刘协不由纳闷的问道。
“圣上恕罪,老臣忽然觉得所想有所不妥,还需再与奉孝合计合计。”法衍捋了捋胡须,缓声向刘协解释道。
“哦,那此事就麻烦你与奉孝多费心。”刘协又完美的做了一回甩手掌柜。
“圣上放心,此事老臣必让圣上满意。”法衍笑着向刘协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