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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消失在楼梯上,赶紧缩回脑袋,插上房门,丢下包,走进浴室放下塑料帘子。
简陋的浴室,只有一根高高的镀锌水管子,海伦叹了口气,脱掉长裙,站在水龙头下,试了试水温,还可以接受,酷热的天气,水不用烧就是热的,勐拉小镇上电力稀缺,唯一有供电的地方就是将军的大营。
蒸腾的水汽中,一具若隐若现的酮体散发出诱人的光泽,银灰色的长发披肩,女人的慵懒姿态尽情绽放,那丰臀、那柳腰、那长腿,还有胸前两点蓓蕾,都在水汽滋润下无限诱惑……
“去这么久?有十分钟了吧!”女人伸出手将湿漉漉的头发扎到耳后,擦干身上的水珠,快速穿上内衣,拉开帘子。
她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林天该不会和那几个士兵打起来了吧?
昏暗的房间里,跳动的煤油灯火苗吓了海伦一跳!
一个苗条纤细的黑影站在窗口,卷起一阵风袭来,油灯瞬熄!
“你要干什么!”惊恐的话刚刚喊出口,嗅觉和大脑就被刺鼻古怪的气味掩住,一只女人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黑影裹住海伦的娇躯,挟在臂下,纵身跃出窗户,在黑暗的房间中留下一丝微不可闻的余香,下一秒,一只柳叶飞刀咚的一声钉在木窗旁,刀尖上戳着一张折叠起来的小纸片。
林天此时正和吴将军的副官肖师长步入勐拉军营,旅馆中有人通风报讯给将军,这屁股还没坐稳,主人就找上门了,只得将计就计,闯闯这个狼穴。
七八盏大型探照灯在夜间全力监视军营周围的情况,三轮摩托车和一排排汽油罐摆在空地上,有专人把守,两辆悍马军用车旁,几名军官正高声谈笑,不远处水泥碉堡内的铁门向上拉开半扇,烟雾缭绕,搓麻将的声音哗啦哗啦传过来。
铁丝网和路障密布在岗哨边,占地庞大的军营处处都有士兵游走,随处可见机枪和炮台,装有泥土的麻袋堆积在战壕边,上头搭着重型火力,窝在战壕里的士兵们打牌抽烟,虚度这无聊又残酷的人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沦为炮灰,死在军阀争抢地盘的混战中。
“老兄,听说今晚抓到几个干净妞?”一名队长模样的军官和另一位同僚站在水塔下接了个火。
“妈的,别提这个,该死的佤邦军,四十六个兄弟的命换来七八个女人,结果都被将军一人独吞,这仗没法打了!”脸上挂着战争疤痕的军官抱怨道。
“小声点,别叫人听到。”队长瞥一眼走过去的肖师长和林天,拉着疤痕脸军官向暗处走去。
“照这么下去,勐拉迟早要易主,他妈的太贪了!”疤痕脸的骂声一字不落飘进林天耳朵,他的心思动了动,和肖师长步入军营大帐。
这间水泥房子里,灯火通明,冷气怡人,猩红色的地毯铺满地板,正对门口的墙壁上挂着一张巨幅军人戎装持刀站像,高高的将军帽、夸张的肩章和奖章满佩流苏,斜拉的金丝绶带跨肩缠在腰间,土黄的军服和那双白手套搭配起来,就像是不伦不类的暴发户。
“哟,这是吴将军的祖上?上将军?”林天惊讶地叫起来,故意装作没看到太师椅上那位肥头大耳的光头将军。
“有眼识!这是本帅尊祖父,民国陆军十八方面军统帅。”光头将军意气风发站起来,腆起大肚腩,背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捋了捋八字胡须,迈着长筒马靴走上前。
林天转头看他一眼,两眼异芒大放,惊喜抱拳:“久仰久仰,吴将军果然深具虎将之貌,粗壮雄武,有虎视鹰扬之气概,眉宇凤栖东南,他日成就无可揣度。”
“噢?你倒是会吹捧,听说你是香港过来的?”吴格雷歪嘴嘿嘿奸笑,露出两颗金牙。
林天摆手一笑:“并非恭维,假如将军打听一二,便知我林天在燕京的名气,河洛二字不打诳语。”
“什么河洛?你是燕京来的?”吴将军狐疑谨慎起来,他和大陆方面可没有交易来往。
“是也不是,我受友人之托,特来为将军解解闷,算算卦。”林天笑道:“香港的谢东升与我相交莫逆。”
在香港,除了新义安,谁还会与金三角军阀吴格雷打交道?搬出他这个名头,林天十拿九稳,一定能够赌对方向。
“谢东升……”光头将军凝视着他片刻,“你会算卦?”
“略知一二。”林天盯了盯他的脸色,笑道:“将军鸿运当头,未来必能在金三角成就伟业,不过,据我观察,将军还应注意几点小节。”
“坐下说!”吴格雷也是个深信玄术风水的人,既然有人送上门来给他算卦,不论真假,先听听再说,假如信口胡扯,直接拖出去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