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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闯一闯。
那四人一听晚清的话,满意的点头,站起了身:“茶也吃过了,上官小姐走吧。”
晚清点头站起了身,望向那四人:“请容晚清稍微整顿一下,这样去见太妃是失礼了。”
她居家都是很随便的,家居服以舒服为主,但是去见那太妃娘娘怎好太随便,那就是没礼貌了。
那四人听了,满意的话点头:“好,我们在门外候着。”
说着便走了出去,房间内,回雪紧走几步到门外,见没人偷听,赶紧的走过来,紧张的开口:“小姐,那老太妃为何要见你和童童啊,你说她会不会故意找碴啊?”
晚清没说话,饶是她聪明,也猜不透那老太妃是什么意思,明明再有一段时间便是成亲的日子,为何现在要见她呢?不过既然去了,总会知道的。
“你叫了喜儿和福儿进来,帮我收拾一下,别让人家久等了。”
“是,小姐。”
回雪见小姐很淡定,自已也安静了下来,她是太紧张了,那老太妃怎么样?又不会吃人。
想着走到门前朝门外唤了一声:“喜儿,福儿进来一下。”
二婢应声走进来,三人一起动手帮晚清收拾,换掉了居家的家常服,换上了略微正式一些的衣服,但也是以淡雅简单为主,只不过就是加了一些刺绣雪纺纱等点缀物,给晚清增添了一些女性的袅柔妩媚,与之前的清雅又不同,头发也梳了云凤髻,插了一枝玉凤凰流苏,这是晚清母亲之前的陪嫁物,绝对是个值钱物,平常她是不喜戴的,不过既然去汉成王府,总要带一两样衬得上身份的,否则即不被人小瞧了,如此收拾一番。
一个清雅脱俗,妩媚动人的女子便出现了,几个人走出去。
门外的四妇人,眼睛看得直直的,心里暗想,这上官家的小姐虽然未婚生子,倒也没辱没了她们家的世子爷,这两人往那里一站,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世子爷是个傻子。
四人看晚清出现,一福身子开口:“上官小姐,请吧,再不过去,太妃娘娘一定着急了。”
“嗯,走吧,不过我儿子现在还在学堂里,是否可以绕一段路,走另一条街带上他。”
“好,没问题。”
四人异口同声的开口,跟着晚清的身后,一路出玉茗轩。
晚清带了回雪,喜儿和福儿三婢,加上那四个妇人,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往前走,路上所遇之人,皆满脸的笑意,纷纷向晚清见礼,谁人不知道上官晚清,以后是汉成王府的世子妃,身份尊贵。
府门前,晚清吩咐了张管家奋了一辆马车,领着回雪与喜儿福儿上马车。
那汉成王府的四个妇人自然是上了自家的马车,两辆马车一先一后的驶出去。
晚清吩咐了马车夫绕到上官府的学堂前,也不理会马车后面汉成王府的马车是否跟着,不过人家一直有条不紊的跟着,并没有落下,接了童童后才往汉成王府而去。
童童坐在晚清的怀里,好奇的眨巴着大眼睛,软软的开口。
“娘亲,我们去哪儿啊?”
“去墨炎的家里。”
“喔!”童童先点了一下头,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望着娘亲嘟起了嘴巴:“娘亲,你可不可以不要嫁给墨炎啊。”
一听儿子的话,晚清挑眉:“发生什么事了?”
“学堂里有人笑话我,说以后有个傻子爹爹了,娘亲,如果墨炎做我的爹爹,我会被人家笑话的。”
他想起了学堂里那些人总是偷偷摸摸的笑话他,等到他一出现,他们就一个不说话了,真是让他郁闷极了。
晚清一时愣住了,圣旨都下了,如何不嫁,她倒忘了这件事,童童说得没错,以后她嫁给了夏候墨炎,他成了童童的爹爹,童童便会被人笑话,不过这事已无法更改,只能调整童童的想法,想着晚清望着儿子。
“童童,古来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咱们不能因为父母不好,就嫌厌他是不是,想想墨炎对你多好啊,你不能因为他傻,所以便觉得他不好,是不是?不管他傻不傻,以后都是我们的亲人。”
童童眨巴着眼睛没说话儿,似乎在认真的思想,心里进行了天人交战,最后觉得娘亲说得没错。
墨炎对他可好了,一直护着他,所以他不能嫌他傻,以后他长大了,还要护着他的。
“嗯,娘亲,我知道了,以后别人再说我不理会了。”
“真乖,我就知道我儿子是最捧的。”
晚清点头,心里不由酸酸的,想到了童童的父亲澹台文灏,他倒是好呢,名满天下的人物,可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提到认童童,倒是想抢了他的儿子,让她们母子二人不能见面,一想到这个,晚清便觉得墨炎要可爱得多了。
马车内没有人说话声,两辆马车一先一后往楚京最繁华的地段驶去。
汉成王府在离皇宫不远的一条街道上,大半条街都是他们的房宅,内里是亭台楼阁,花榭水栖,小桥流水,名宛立轩,到处轩昂华丽。
马车行至西北角门停下来,汉成王府的四个管家娘子先下来了,在门前候着,等到晚清等人下来,便端庄的开口:“上官小姐请进。”
晚清点头,牵着儿子的手,领了回雪等人跟着那四个妇人身后往里走去。
门外守着的侍卫,纷纷拿眼打量她们,等到她们一走进去,便凑到一起嘀咕,这来人可是未来的世子妃,先前还以为是什么狐狸子的人,现在看来,竟是个正经出色的人,配了他们的傻世子,真是可惜了,就是她手中的那个小孩子,也是仙童一般,好可爱啊。
谁知这汉成王府占地极大,晚清等人进去,门里竟停了一顶的锦缎华丽软轿,轿边四个眉清目秀的小厮垂首而立,走在前面的四个婆子,一人上前掀起轿帘,沉稳的开口:“上官小姐,请上轿。”
晚清也不扭捏,抱了儿子便坐上去,那四个小厮抬起软轿健步如飞,稳稳当当,没有半点颠簸,如覆平地。
回雪与喜儿等随轿而行,跟着四个妇人的身后往里走去。
走了有一段路程,软轿停了下来,回雪掀了轿帘,伸出手扶出晚清:“小姐,下来吧。”
“嗯!”晚清与童童应了一声,二人下了轿,只见四周轩昂华丽,花草一方,假山叠立,真是个幽雅高贵的地方,与她们上官府根本没法比,一个如天上云,一个是地上泥。
晚清等人正惊疑的打量着,那四个妇人已招手唤来另一顶软轿,这次竟然不是男子抬轿,而是四个身体壮硕的女子,沉稳端庄,待到晚清母子二人坐上去,竟然丝毫不觉得吃力,可见是个抬惯了轿子的。
老太妃住在西北角的一座西纱院里,那西纱院,栽种了很多的花草,又远离前面的主宅,是适宜静养的地方,里面有数十间的雕梁画栋的房屋,环境优美,静雅安宁,平时没有老太妃的传唤,一般人不准来西纱院打扰老太妃的静休。
晚清抱着儿子掀帘观望,只见外面各处的风景都不一样,院落排列有序,随处可见的亭台楼轩,翻卷如云的瓦檐,在那远云的映衬下,富丽堂皇,晚清忍不住叹息一声,果然不亏为皇室之家,端的是大气奢侈,处处可显示尊贵不凡。
软轿一路穿桥过亭的,直抬往西纱院而去,足足走了有一柱香的功夫,才走到西纱院。
院门前有一座小小的花坛,坛中没有争奇斗艳的花木,竟然栽了很多青郁郁的草科植物,一目望去,满眼苍翠,虽是十月底的天气,这些草木竟然嫩绿如春,幽香阵阵。
此时院门前,站了一堆的人,一看到软轿过来,便有说话声响起:“来了,来人,快去禀报太妃娘娘。”
说完便有人往里奔去,其余的人皆迎到软轿前,安静的候着,那眼睛睁得大大的,等着看这未来的世子妃是何等的风貌?听说她未婚生子,是个不堪之人,老太妃可不喜这样的人,若不是世子爷是个傻子,怎么会轮到这种人嫁进汉成王府来。
一个个眼露不屑,盯着软轿。
回雪走上前掀起帘子,轻声开口:“小姐,到了。”
“嗯!”晚清应了,抱了儿子下来,抬首随意的扫了轿外的一堆人。
虽然只粗略的看了一眼,却已知道这些人一个个都不是好处的,在老太妃跟前走动的人,自然是眼高于顶的,不过她可没有似毫的害怕恐惧,她嫁进汉成王府,可不图他们什么,若不是澹台文灏的威胁,她根本不会理,即便是皇上下旨也没用,晚清正想着,先前领她过来的四个妇人,为首的一人已开口。
“这是上官小姐,还不快快见礼。”
这妇人该是老太妃跟前得势的人,所以她一开口,那一堆人虽有不甘心,却忙垂首:“见过上官小姐。”
“客气了。”
晚清面容淡淡的,唇角勾出笑,举止娴雅有礼,端的是不卑不亢,自有一股大家闺秀的风范,那些人不由看直了眼,心里暗自嘀咕,这上官小姐长得真出色,而且看上去实在不像那等不知廉耻的人,难道说真的如传言那般,被府内的姨娘给陷害了。
一时间众人七想八想的,有妇人已朝晚清开口:“上官小姐,请吧,太妃娘娘一定等急了。”
“走吧。”
晚清放下儿子,牵着他的手,跟着先前去上官府的四个妇人身后往里走,后面另外一群人尾随其后,一众人浩浩荡荡的进了西纱院,院内,小桥流水,假山碎石,好一处烟雨江南的雅景。
一行人穿亭过桥,远远的便看到雕染画栋的一排房屋,玉阶层层,长廊幽静,廊下挂着很多鸟笼,画眉鹦鹉应有尽有,石阶上更是林立着不少眉清目秀的小丫鬟,或坐或站的在外面小声的说话儿,一看到晚清等人过来,赶紧的站好了,便有两个体面,穿着艳丽的丫鬟迎了过来:“苏嬷嬷,太妃娘娘让上官小姐进去呢?”
“嗯,知道了。”
苏嬷嬷就是先前去上官府召见晚清的四名妇人中,为首的一人,她是跟了老太妃很多年的宫女,在这西纱院里是资深的人,太妃跟前最说得上话的人。
苏嬷嬷转首望着晚清与童童,笑着开口:“上官小姐请进吧。”
晚清点头,并没有说话,看这老太妃的架势,颇有些来者不善的意思,想想也是,自已这样一个人嫁进汉成王府来,那老太妃自然有想法的,虽然夏候墨炎是傻子,若是他想,娶名门大家闺秀都不在话下。
苏嬷嬷说完,门前早有小丫鬟掀了帘子,请了苏嬷嬷和晚清等人进去。
房间里,迎面便是一个大插屏,雕刻着花鸟虫鱼,绕过那插屏,最里面是一个大炕,上设着一对石青的靠背,大红的牡丹大条褥,此时一个满脸笑意的老太太歪靠在炕上,正和身边的人说着话儿,晚清等人进来好一会儿,似乎也没注意到似的。
晚清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那靠在老太妃身侧说话的人,竟然是夏候墨炎,一张隽美的五官上,布着孩童一般绵软清纯的笑,正对着老太妃撒娇,一抬首便看到晚清与童童二人,早招手让童童过去。
“童童来了,快过来,快过来,奶奶,你看看这是我最好的朋友了,童童,我最喜欢他了。”
老太妃不以为意的瞄了一眼,立刻便被吸引了住了,忍不住眯起眼睛打量起童童来,声音便有些高兴,朝苏嬷嬷开口:“苏玉,快把这孩子扶了来我看看。”
“是,太妃娘娘。”
苏嬷嬷笑着走到童童的身边,扶了他走到老太妃的身前,老太妃伸出手拉着童童又是看又是摸的,嘴巴合不拢了,笑着开口:“这小子真正生的好模样,苏玉,你说是不是跟我们墨炎小时候有些像。”
苏玉走近前,打量起童童,还别说真有点像,笑着开口:“是有点像呢,长得很可爱,又漂亮,这一看就是太妃娘娘嫡亲的重孙子了。”
苏玉一说,太妃越发的高兴了,抬首望向晚清,似乎直到此时才注意到晚清,不过她一抬头望到晚清,便又怔住了,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认真的端详打量了一番,老太妃仍是在宫中生存过的人,看人那是一看一个准,眼前的丫头并不是那种狐猸不着脸的东西,分明是个端庄而且聪明的丫头,长得又好,举手投足的气派,是一般寻常人家的小姐比不了的,难道这丫头真的如传闻的一般是被人陷害了,这样一想着,太妃倒有些心疼了,招手让晚清过去。
“来,来,坐我的身边来让我好好瞧瞧。”
“晚清见过太妃娘娘。”
晚清给太妃行礼,先前她忙着和夏候墨炎说话的时候,她没有打断他们,这时候自然该行礼的。
太妃看她举止得体,不卑不亢,越发的喜欢起来,挥手:“好了,别讲那虚礼了,过来让我好好瞧瞧。”
那苏嬷嬷一瞧太妃喜欢这上官小姐,早招手让晚清过来了。
“苏小姐过来吧,太妃娘娘不是厉害的人,以后你便知道了。”
虽然只是一照面,不过晚清已知道这太妃娘娘,并不是那么不讲情理的人,相反的这太妃娘娘竟带给她一股温暖的感觉,这是人本身散发出来的暖意,她一下子便感觉到了,起身走到老太妃的身边。
老太妃拉着她坐下来,放开握着童童的手,改成握晚清的,然后仔细的端详着她,眉开眼笑的朝身后的苏嬷嬷开口。
“苏玉啊,你看这丫头长得多好啊,跟我们墨炎是不是可人的一对儿。”
“是,太妃娘娘的是,奴婢瞧着他们俩啊,摆在那儿,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呢?”
苏嬷嬷跟了太妃多少年,对太妃自然是尽心尽力的,此刻看太妃娘娘高兴,早点首赞同,不过这上官小姐长得确实好,与她们家世子真正的般配,只可惜世子爷脑子不好,倒不尽如人意。
一侧的夏候墨炎,听了老太妃的话,抱了童童坐在自已的腿上,吃吃的笑着,还伸手捂自已的嘴,憨态十足,童童见夏候墨炎笑,也忍不住笑起来。
一时间房间里满是欢乐的气氛,再加上这暖阁中温度高,晚清一下子觉得满脸的燥热,微微有些恼的瞪了对面的夏候墨炎一眼,这家伙笑得魅惑十分,明明是个傻子,可是却自有一股娇嗔迷人之态。
夏候墨炎看晚清瞪她,越发的笑得开心。
“娘子,以后我们一起玩了,大家住一起了。”
说话欢欣十分,那老太妃看到墨炎高兴,这是多久没有的事情了,心里便觉得安慰,紧握着晚清的手不放,掉头吩咐夏候墨炎。
“墨炎,带了童童出去玩一圈,让奶奶与上官小姐说会子话。”
“好啊,奶奶,那我带童童出去了。”
夏候墨炎乖顺的开口,一伸手拉着童童的小手下了炕往外走,很快听到他们一大一小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墨炎,你家好大啊。”
“不单单是我家,以后也是你家,知道吗?以后我是你爹爹,你娘亲是我娘子,懂吗?”
“喔,懂了,这是我家是吗?”
“对,是你家,走,爹爹带你去玩好玩的。”
夏候墨炎自豪的语气传进来,拉着童童的小手去找有趣的玩意了。
暖阁中,老太妃扫了一眼身后的苏嬷嬷,并房间内候着的丫鬟婆子,吩咐下去:“都出去吧,让我们两个说些体已话。”
“是,太妃娘娘。”
苏嬷嬷一挥手,领着人退了下去,连回雪和喜儿等人也都下去了,房间里只有晚清与老太妃一人。
晚清没说话望着这位太妃娘娘,原本她以为这太妃定然是个不好相处的人,宫中的后妃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的,再加上又是个金尊玉贵的主子,怎么说都该是高高在上的,但看她们上官府主宅的老太太便知道了,谁知道现在一见,却又作别说,这老太妃竟然是个慈善的人,很像亲人。
也许太妃娘娘是爱屋及乌,因为喜欢墨炎,所以便连带的喜欢起她们母子二人来了。
晚清正想得入神,那太妃打量了她一会儿,握着她的手叹了一口气;“可怜的孩子,是不是很幸苦。”
晚清听了这样暖人心的话,竟然鼻子一酸,差点没掉下眼泪来。
这是她六年来,唯……次听到人说她幸苦的事,就是她的父亲上官浩也没说出这样的话,也许他是男子,没有这份细腻之心,现在她竟然从太妃娘娘的嘴里听到这句话,想着晚清抬头。
“不苦。”
“好孩子!”太妃娘娘拍拍晚清的手,想起童童粉嫩的小脸蛋来,又笑着开口:“不过小家伙是特别的可爱,又一脸的聪明像,长大了你会是个有福气的人。”
“承太妃娘娘吉言。”
晚清点头,收敛一下自已的心情,放松了一些。
太妃点头,又接着说:“你叫晚清是吧?”
“嗯。”
“先前我没见着你吧,光是听说了你的事,还不想让你进汉成王府呢?现如今一看,你与我们墨炎倒是一对儿,和我们墨炎一样命苦。”
老太妃说完,心情似乎沉重起来,满脸的忧愁。
晚清忍不住的稀奇,这夏候墨炎有太妃娘娘与王爷的宠爱,他怎么是个命苦的了,想着便望向太妃娘娘,太妃娘娘陷入了沉思,似乎正在想什么事情。
“墨炎从一生下来,便多病多灾的,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有好几次差点死掉了,我们是小心翼翼的照看着,生怕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不知道,他小时候长得别提多可爱了,见过他的人没有不喜欢的,明明看上去是个有福的孩子,偏偏总是生病,在他八岁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热,烧得他神智不清,宫中的御医都束手无策,眼看着便要性命不保了,家里甚至给他做好了寿衣,只等着他熬干了那一口气,便送走他,谁知道第二日他的高热退了,竟然奇异的醒了过来,可是从那时候开始,他的脑子便不好使了,一直保留在八岁时候的智力,永远像个小孩子。”
老太妃说完,脸上竟然流下泪来,晚清的心同样的酸涩涩的,眼中有些潮湿,没想到尊贵如夏候墨炎,原来也有这不为人知的幸酸,若不是那一场大病,只怕他就不是傻子,是一个风流倜傥的风流人物,哪里还有她上官晚清的事啊。
晚清拿了帕子给老太妃擦泪:“太妃娘娘别伤心了,有您这么疼爱他,他还是有福气的人。”
太妃接过晚清手中的帕子擦了擦眼泪,点头:“我与你说这些,是希望你好好待他,虽然他的智力只有八岁,可却是个善良的孩子,以后别伤害他好吗?”
老太妃说完望着晚清,晚清点首,其实她从来就没想过伤害夏候墨炎,就是这次嫁给他,自已也是愧疚的,似乎是为了什么目的嫁给他似的,从此后,只要她在汉成王府的一天,她就不会允许人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