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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好发着,心里不忿道:“你不就是嫡子吗?用不着在老子的面前如此地趾高气扬。不管你怎么样?当着大伙的面不是还得叫老子一声大哥吗?”
于是,鼻子里哼了一声,问:“难道高偃也跟着跳了出来?”他似乎已有预感。
“哎呀,何止是高偃那个老家伙跳了出来。”高昭毕竟年轻,忍不住叫唤起来:“连梁丘据和裔款也跟着摇摆起来。”接着又骂道:“特别是晏婴那个老小儿,不但跟着起哄,而且还给高偃帮腔撑腰,连鲍老爷子都不敢再轻易地呵斥了。”
“尻啊!就因为田武露了那么一手,竟然会有这么多人拍他的砖?真他娘的都不是什么好玩艺儿!”田书越听越气愤,竟然破口大骂起来。
看见田书激动,田乞连忙插嘴说:“大哥,你先别激动。朝中这些混蛋其实并不是冲着田武去的,无非是以田武为借口,冲着咱田氏家族来的。刚才,俺们正跟老爹商议,如何严加防范这些混蛋对咱田氏的伤害。”说着,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田无宇。
“哦,怪不得刚才进来时看见他们嘀嘀咕咕的,原来是在商量这件事呀?”田书总算得到了一丝信息,不过心里却反而感到不舒坦。“尻,俺虽然是庶出,但毕意排行老大,这么重大的问题竟然没有把俺放在心上。”一想到这些,他就生气地低下了头,坐在席位上不再吭声了。
田无宇扫视着儿子们,轻咳了一声,严肃地说:“孩子们,乞儿讲得有理。通过这次秋季围猎,种种迹象已经表明朝中许多重臣都在仇视咱田氏家族。当君主提出赏识田武将军一事时,老夫之所以没有吭声,就是为了防范被他们抓住把柄。”
“他娘的晏矬子!”田昭气愤地骂了起来:“要不是他横着插上一杠子,高偃当时非被君主撸上一顿不可。明眼人谁还看不出来?他完全是在胡编乱造为高偃开脱。”
见田昭扯远了,田无宇连忙摆手制止道:“昭儿,先别扯那么远。老夫这一路反复地考虑,其他的大臣都不可怕,真正能对咱田氏家族构成威胁的,就只有晏婴这货。”
子亶见老爹说得这么绝对,心里感到有些稀里糊涂,连忙问道:“爹,孩儿就闹不明白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他一边问,一边不停地搓着手。
田无宇抬起眼皮看了子亶一眼,然后解释道:“亶儿,这很好理解嘛。其他大臣都有破绽,老夫手中攥有他们的把柄。可是,晏婴与他们不同,老夫手里并没有攥住他什么把柄。对于其他大臣,实在不行还可以用金钱去收买,可晏婴却没法收买。”
突然,田开似乎想起了一件什么事,连忙对田无宇说:“对了,爹。俺还听说了一件事,晏矬子早就想置咱家于死地了。”他边说边用手比划道。
“你听说了什么?”田无宇急忙追问道:“凭什么说他早就想置咱家于死地呢?”
“爹。”田开停顿了一下,抿了抿嘴唇,说:“俺听说前几年他陪国君访问晋国,曾对晋国大夫叔向说咱家将取代齐国,还说这是他占卜打卦得出的结论。很显然,他早就将咱看成了眼中钉、内中刺,企图借国君之手灭了咱。”
田无宇一点也不感到惊讶,轻轻点头说:“这事老夫早有耳闻,除了韬光养晦、严加防范外,老夫还想不出更好的破解办法。”接着,愤懑地挥手说:“这一招太狠毒,万一国君对咱猜忌,结局必然是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田开愤怒地说:“爹,看来咱只有主动出击,大不了鱼死网破,看看究竟谁怕谁?”
不等田开讲完,田无宇连忙摆手说:“开儿,这叫蛮干,非智者所为。”接着,又叮嘱儿子们:“孩子,咱家的天机绝对不能漏出半点风声。再说,咱是外来户,凡事都要懂得忍耐。更何况咱面对的又是一只千年的老狐狸。”
他心里仍然感到不踏实,生怕儿子们耐不住性子惹出祸来,于是又说:“别忘了,前两年老夫就吃过他的大亏,搞得咱家失去了大量的封地。要不是老夫一忍再忍,取得了国君的信任,说不定现在还在莱地喝西北风哩。”</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