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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让他迷途知返、重新做人。’”
一天,石碏正坐在堂屋里盘算着如何管教儿子石厚,忽然看见管家慌慌张张跑了进来。他连忙招手问道:“瞧你惊惶失措的样子,莫非石厚在外边又惹事生非了?”
管家赶紧跑到石碏身边,紧张兮兮地说:“老爷,可不是嘛。您命老奴派人暗中监视公子。刚才,派去监视的人回来报告,说少爷闯大祸了。”
石碏心里一惊,急得搓着手问:“快说,臭小子到底闯了什么大祸?”
管家舌头打着颤,连比带划道:“老爷,少爷跟随公子州呼,率领军队洗劫了一个村庄,把老百姓的粮食和财产洗劫一空,说是在演习抢劫敌国,把老百姓弄得呼天抢地,哭喊鸣冤。这不,他们正准备前来朝歌上访哩。”
石碏气得脸色铁青,一巴掌拍在几案上,怒不可遏地大骂道:“混蛋小子,竟敢无法无天藐视王法!今天,老夫非剥了他的皮不可!……”骂得正欢,他一抬头正好看见石厚一蹦一跳,得意洋洋地走进了院子。
石碏将手一甩,厉声对管家说:“去,把混蛋小子给老夫叫进来。”
管家连忙躬身答应道:“诺。”说完一转身,慌忙退出了堂屋。
管家前脚刚一跨出堂屋的门槛,就听见石厚迎面大声问道:“管家,俺爹忙不忙?俺有事要找他商量。”说着,径直朝堂屋走了过来。
管家迎着石厚躬身拱手说:“公子,老爷正有事找你。小心点,赶快进屋吧。”
石厚心中大喜,边走边问:“管家,是不是俺爹已向国经请求让俺当校尉了?”
管家斜眼瞅了瞅石厚,慌忙吞吞吐吐地应对道:“这个嘛,奴才怎么会知道呢?”
石厚前脚一跨进堂屋的门槛,对着屋里就兴冲冲叫了一声:“老爹,俺回来了!国君已经答应任命俺为校尉了吧?”
“嘿,臭小子不思上进,就知道一心惦记着当官。”石碏不动声色,手指席位说:“先不说校尉的事。老夫问你,今天出去都干了一些什么事情?”接着,又板着面孔说:“必须如实说来,不许有半点隐瞒!”
石厚坐在席位上,挠头想了想说:“今天俺没做什么大事,只是跟着公子州吁实施了一次演习。”说着,又扭头对管家说:“管家,快叫人给小爷送罐茶水。折腾了大半天,渴死小爷了。”说着一伸手,把石蜡的茶碗端了过来,一仰脖子,喝了个底朝天。
石碏面无表情地问:“你和公子州吁实施了一次什么演习?”
“嗨,太过瘾了!”他接过茶罐,兴高采烈地说:“老爹,等俺喝了水再给您讲。”说着仰起脖子,将嘴对着罐口,“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喝够了茶水,州吁一边用袖子擦着嘴皮,一边对石碏说:“爹,美中不足的是俺没有职位,大头兵都不肯听俺的指挥。公子州吁说他己替俺向国君要校尉了,可国君说得您亲自出面才肯给。”说着,又连声央求道:“爹,无论如何您都得给俺弄个职位。”
石碏仍然板着面孔,不动声色地说:“石厚,不要把话扯得太远。老夫现在问你,今天你与公子州吁实施的是什么演习?先把这件事讲清楚了再说别的。”
见老爹死拧住演习不放,让石厚心里大为扫兴,嘟噜着嘴说:“爹,演习之事稀松平常,没什么好说的。”他抬头看看老爹刻板的面孔,知道不说已经不行了,于是轻描淡写地说:“俺和公子州吁演习了一下进攻敌国该如何解决粮草问题,就这样。”
“臭小子,竟将老百姓当成敌人实施抢劫?”看着石厚满不在乎的样子,石碏气得一个劲地吹胡子瞪眼。“哎呀,老夫也不知道缺了什么八辈子的德?竟然养出了你这么一个缺德儿子?”
看着暴跳如雷的老爹,石厚奇怪地问:“爹,您急个啥?俺又没有杀人放火!”
见石厚竟敢犟嘴,石碏气得大吼一声:“来人!把混蛋小子捆起来,家法侍候!”</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