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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一个人关在屋子里过得好吗？”他很轻地问道。
可给莫然的感觉，除了危险就是危险。
她没有回答，顾亦轩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的眼睛。
“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过的吗？”他又问。
莫然下意识地摇头，她不想知道。直觉告诉她，他的生活肯定跟她有关，她不想知道太多，不想有心里负担。
顾亦轩并不如她所愿，一字一句道：“一天二十四小时，我没有一刻在床上睡过觉，都是在车子里。”
“每天只睡三个小时，然后就是找你，找你！看到和你相似的女人，我tm就会像个疯子一样跑上去拦住。”
“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去哪了？离开了w市，还是遭遇了不测？每一种猜想，都会让我无法承受。”
“我几乎找遍了w市所有的大街小巷，我tm简直是在全城通缉你，都找不到你！你要不要我跟你说，w市有多少条街，有多少个巷子，有多少个旅馆，有多少人叫也莫然……”
“别说了！”莫然痛苦地捂住耳朵，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决定，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顾亦轩冷冷一笑，大力拉开她的手，阴测测的笑道：“为什么不听？你这是在折磨我，你应该感到高兴。你应该听听，我为了你，都做了些什么，这样你就能产生报复的快感知道吗？以前是我对不起你，现在我遭到报应了，你……”
“对不起！别说了，我跟你说对不起还不行吗？”莫然泪流满面地摇头。
她只是想过清静的生活，没有想过要折磨他，报复他的。
顾亦轩的眼神仍旧很冰冷，他忍不住吼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tm是自愿的，活该的！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对不起……”她还是这句话，除了这句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世界真是颠倒了，明明是他对不起她，现在变成她对他说对不起了。
“我不知道你会找我……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要是知道，就告诉你一声了……”莫然断断续续的解释，希望他能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