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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的。
为今之计也只能打出王牌,请家里那位老头子出面施压了。
“文总,你先下车,我打个私人电话。”辛吴皱眉道。
“好的,辛公子。我刚好想去买瓶水。”文重唯唯诺诺的说着,低头下车的瞬间,眼中却闪过一丝深深的不忿与怨怼。
马勒戈壁的!要不是你辛吴牛皮吹得好像中州省就是你家开的一样,老子能怂恿着女婿齐路一起帮你强取这块地吗?现在自己搞不定霍泽民和郭正鼎了,还要拿老子们翁婿二人出气,颐指气使的,打个电话自己出去不行,还赶老子下车!我草你妈的!
文重下车后,辛吴心不甘情不愿地给自己的老爸打去了电话。
电话那边,辛红振静静听完儿子有些夸张的诉苦后,神色变得很是凝重。
“在这件事上,你自己有没有出面打过人?”辛红振问道。
“没有,这种事情哪用得着我出面。”辛吴撇了撇嘴道。
“那好,你现在给我听仔细了,马上从济汇区的这个项目中给我撤出来。至于什么打人的事情你一概推说不知道,我谅文重、齐路他们也不敢胡说。至于霍泽民、郭正鼎那边我会帮忙做些工作。”辛红振闻言当机立断道。
“爸,不是吧。你要我马上撤出?我前期可是扔进去很大一笔钱啊,而且不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打伤了霍泽民的什么狗屁长辈吗?我现在眼中怀疑这根本就是霍泽民的借口。他就是想整我!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你出面给打声招呼不就行了?难道他一个副市长还真敢不依不饶跟你顶缸不成?”辛吴听说要马上撤出老药厂项目,马上嚷嚷了起来。
在老药厂项目上,辛吴心疼的并不仅仅只是目前投入的钱,而是心疼不久之后就要到手的大把钞票化为乌有。
“糊涂!你以为你爸是省委书记吗?你以为霍泽民就是纸糊的吗?”辛红振叱喝道。
“可是……”辛吴当然知道霍泽民不是纸糊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打电话向他老爸求援了,只是心里实在不甘心。
“没什么可是的。钱没了可以再赚。但你老爸我能晋身正部级大员的机会只有明年这最后一次了,绝不能因为赚钱而影响到这件事,明白吗?”辛红振沉声道。
辛吴瞬间从父亲的话里话外听出了另一层意思,身子不禁微微一震。接着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道:“爸,难道说上面开口了?”
“这个不用你操心。总之,最近这段时间你一定要稳住,千万别给我出什么乱子!”辛红振见儿子提起这事,心里也有点兴奋。但还是尽量冷静地道。
虽然说上面新搭上的那条线隐隐透漏了一点这层意思,但如今省里形势很不明朗,尤其是司马德副书记离开后,从燕京新下来的这位据说跟白家关系密切的冼凯安副书记,更是从头到脚给了辛红振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虽然都在说这冼凯安过来中州只是过渡。但辛红振每次看到他那笑意盈盈温言细语的样子,都会感觉到有些头皮发麻。
所以,当前时刻,他绝对不敢任由儿子冒险胡来。
“放心吧爸,我知道了!”辛吴听到父亲这话,不禁兴奋地紧紧握着拳头道。
辛红振倒也清楚儿子的姓格,虽然平时张扬纨绔了一些,但在这种大事情上还是不敢添乱的,闻言便挂了电话。不过,挂了儿子的电话后,辛红振还是略微有点不放心,沉吟了片刻,然后给中州市市委书记马汉打了个电话。
而辛吴挂了电话后,依旧兴奋地紧紧握着拳头,两眼闪烁着一丝狠劲:
“霍泽民、郭正鼎,妈蛋,走着瞧,老子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辛公子,现在怎么说?”文重果真去买了两瓶水,上了车后,把其中一瓶递给辛吴,哈着腰问道。
从辛吴让他下车偷偷打电话,他就知道,这位爱吹牛皮的公子哥儿肯定是向他那位副省长老爸求救去了。
“哼,霍泽民算了鸡巴,郭正鼎算个球毛,他们爱调查让他们调查去,反正都是些地痞流氓小混混干的事情。”因为提前知道父亲明年春夏之交时十有八九会晋身正部,真正成为手握免死金牌的一方诸侯,距离现在已不足五个月时间,辛吴底气瞬间足了许多倍,说起来话也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嚣张。
“话是这么说,但怕就怕他们对老药厂拆迁补偿的事情不松口!”文重听出来辛吴似乎生有退意,心里大惊,赶紧道。
“怕什么,大不了老药厂那块地我不开发了,不要了,他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去。”辛吴不以为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