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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又嘎然而断了。
郭图起身,穿起了衣服,不再看榻上范氏女一眼。
范氏女被他弄得全身如火在烧,只差最后一点火候就要达到巅峰了,突然被他弄停了,心里极是不爽。本要骂他,但一来理亏,二来怕骂了他他真的不再弄了。只好腆下脸来,一面伸手抱着他的大腿,一面用着柔媚入骨的甜声道:“哒哒,再弄我一弄,我就丢啦。”
“好!”
郭图居然答应得她这么爽快。范氏女立即躺直了,闭上眼睛,将双腿撑开,牝门大敞,迎接龟,公。
但等了许久,并不见动静,范氏女睁开一看,吓得血色全无。当头一把雪亮的刀,从上落下。牝门不但不能迎客了,牝毛也被连肉削去。范氏女大叫声中,郭图第二刀接着砍中了她的脖子,一刀毙命。
洁白的被浪上点点血花……
郭图弃了刀,看着榻上刚才还是如玉的人儿转眼被自己砍做数段,鲜血和着肠子乱七八糟的飞了一地。他的手终于抖了,抖得厉害,而且胃都翻了。他冲了出去,张开嘴巴,黄汤涌出,吐得胃都没了。
他是坏坏书生,但都只是止在纸上谈兵,根本没真的动过刀。像他们这种谋士,腰间佩刀佩剑,只不过是个装饰品罢了。此刻真的拿来杀人,却是第一次。
第一次就下手这般恨,郭图自己甚至都没有想到。
当然,他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老婆居然背地里跟袁谭勾搭上了!
他甚至坐在席上的那一刻,想到自己的处境,想到要依赖于袁氏父子混口饭吃,所以他在某一刻,他的准备放弃。就当做今天的事并没有发生,他以后还是袁谭面前谈笑风声的坏坏书生。
要怪,只能怪范氏女,是范氏女她没有放过自己。
刚被别的男人弄过,又要贪图老公的身子,这样的女人,是找死!
等吐得差不多了,郭图的脑子也似乎清楚了许多。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依靠在身边的大刀。这边从不沾血的刀,今天居然沾满了枕边人的血!
“我到底做了什么?”
他到现在,突然后怕起来:“袁谭不会放过我的!”
这时,门被推开,他带来的两名甲士走了进来,看到郭图虚脱的样子。都是吃了一惊:“大人?”
“嗯?什么事?”
郭图抬起头来时。他的一双眼睛。里面混杂了一根根触目可及的血丝。他的脸上,衣服上,都是鲜血。
再看到靠着门边的血刀,两个甲士都是一惊。但被郭图眼睛慑住,只得如实的答道:“大人,巷子口那里出现大批刺客,他们将袁公子的轿子拦住。袁公子似乎已被刺客杀死了。”
“什么!”
郭图眼睛暴怒而出,他的脑子急速转着:“袁谭此时死了,最大的嫌疑非我莫属。我可怎么办,我可怎么办?”
郭图抬起眼睛,道:“胡说,不可能!袁谭公子怎会被人杀害?你们两再去瞧瞧!”
两名甲士互相看了一眼,拱手道:“那么请大人保重,我等去去就来。”两人刚一转身,郭图的刀就举了起来,飞起一刀。从其中一人后背脖项处着手。那人就连哼都没哼一声,早已惨叫一声。跌在了地上。另一人一见,转身的快,大叫着:“大人杀人了!大人杀人了!”一溜烟的跑的不见了。
郭图不再犹豫,放了把火,掣了刀,跳出门去,家也不敢回,一路乱跑。
面对着悠悠苍天,郭图不断的问自己:“我该去哪里?我该去哪里?”
他的眼前突然一亮:“对,还有刘备,还有刘备能救我!”
※※※
“呀!”
袁绍将案几一掀,上面堆放着七七八八的奏牍,全都啪啪的落在了地上。他东转西转,走到墙壁边,伸手拔出铁剑,扯步狂奔:“我要杀了郭图这厮,我要杀了郭图这厮!我要为我儿报仇!”
左右众人都是脸色暗淡,不敢吭声。
眼看要走出大厅了,袁绍又回身叫道:“你们为何不拦我!”
左右一见,赶紧伸手去拦,又哭又闹:“袁公这可使不得,可别气坏了身体。郭图在逃,我等迟早将他抓住,到时还不是任着袁公你将他凌迟活刮?”
“嗯。是有理。”
袁绍看着剑刃森寒可怖,怕误伤了自己,将剑插进鞘内,回到案边,这才道:“就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郭图那厮给我抓到,为我儿袁谭报仇!”
“诺!”
众文武立即低头拱手。
“我儿呀!”
袁绍放下剑来,又是举手垂胸,又是跌足长叹,长声痛哭了起来。两边文武一见,这论调不对,让袁绍一人干嚎算怎么回事,赶紧附和着,也都是跟着长哭起来。一时大厅内倒是热闹了,此哭彼哭,声震屋瓦。
众人这么哭着,似乎显得太过单调了些,于是,总有一人很不和谐的笑了出来。
袁绍大怒,以为是田丰,睁开眼来,却是谋士许攸。
袁绍站起,喝道:“许攸,你笑什么?”
许攸住口不笑,走上前去,拱手道:“袁公你误会了,我是为袁公以及诸位大臣的哭,不值而笑。”
袁绍眉毛一颤,脸黑下来:“许攸!你这是何意,说清楚孤不杀你!”
许攸道:“袁公息怒!刚才我从田别驾家里出来,刚好传来袁公子被刺客杀害的消息,袁公你想知道,田别驾听到这个消息后,他是什么反应吗?”
“什么反应?”
袁绍身子一激灵,厉声问了出来。
“哈哈哈。”
许攸捋着胡须,长笑一声,乃道:“田别驾听闻公子被刺的消息后,当即如我刚才一般,痛笑了三声。我问他何意,他居然说道,‘袁谭公子一死,袁公这下总算不会再发兵了。’”
袁绍一听,剑眉冷竖,喝问:“田丰匹夫,当真这么说的?”
许攸将身一正,回道:“我也不敢相信,但他确实这般说的。我本来还不忍告诉袁公,但见袁公与众位大臣都在这里放声大哭,缅怀袁谭公子。可一想到田别驾先前的笑声,也就实在忍不住了,故而学了出来。实在该死!实在该死!”
“错不在你。”
袁绍上前一步,盯着许攸看,许久乃道:“你是忠臣,这才说了实话,某不怪你。”
田丰性情刚烈,不但经常是刚而犯上,就是在处理同僚的关系上也很是不恰。这些同僚之所以平时忍让着田丰,那当然是袁绍对田丰态度的反复无常,致使他们没必要更不敢遽然跟田丰闹僵。及至察觉到报复的机会来了,焉有错过的道理。顷刻间,人人义愤填膺,纷纷要求处罚田丰。
自不必他们说,袁绍此刻也是一肚子的火。他拔出佩剑,一剑斩在地上,蹦出一团火花。
“好啊!原来田丰这厮居然在背地里诅咒我儿子!哼,誓杀了这个匹夫!”
袁绍当即说道:“去把我将田丰下狱,打入死牢,三天后处斩!不,马上,马上就给我斩了他!”
左右一听,这是不是太快了点,怎么说杀就杀了?
许攸嘴角微微一扯,从大厅内走了出来,皱着眉,看着天空:“好天气呀!”继续走着,又是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田丰啊田丰,某实在对不住你了,你可比别怪我啊。其实呢,袁公何尝不清楚,你是罪不至死。但他为什么又要杀你呢?呵呵,只能怪你平时不识趣了。袁公这次是借题发挥,欲要斩草除根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