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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尹礼拱了拱手:“将军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
臧霸将手一挥,道:“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准备吧。记住,你们前部明天四更天出发!”
“诺!”
尹礼应了一声,也就退了出去。
臧霸回到了书房,将自己关在了里面。
他的脑子里,念着将军吴敦。
“吴敦兄弟啊,我一定要为你亲自报仇啊!”
他的眼眶里,在人前藏住的泪水,在孤独的自己跟前,再也掩藏不住,稀里哗啦的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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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后,尹礼的前部已经出现在了肥城的附近。
根据尹礼的探马所得到的消息,曹党已经在数天前攻下了卢县。
卢县乃是济北国的首府,木路将军的驻军之地,没想到,已经落到了贼兵的手里。
听到探马的报说后,尹礼先让部队暂时驻扎了下来,他则召集手下的将士,商讨接下来的行动。
“那还用说,当然是先拿下肥城,然后以肥城作为后盾,再攻打卢县。”
多数人的想法是这样的,但尹礼觉得没这个必要。一来就算打下肥城,肥城城池低矮,防御能力太差,打下没那个必要。再说,肥城跟卢县之间还是有段距离的,拿下它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同样的道理,不拿它,它也威胁不了他们。所以最后,尹礼决意军队不做停留,一路直奔卢县。
“所以我决定,今晚三更造饭,四更起兵!”
既然尹礼将军都做了决定,别的也就再也没有异议了。纷纷站了起来:“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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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县被打下的消息,逃出城来的士兵已经赶到高唐,将这消息告诉了将军木路。
木路以全部的人马,经过数个月的奋战,这才好不容易将高唐拿下了。他在城内已经整备了半个月了,眼看就要带兵继续北上,跟其他两路人马回合了,只没想到,他的后路被人抄了!
木路郁闷了半天,真有种骂人的冲动。
“那将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继续进兵平原,还是回救卢县?”
木路反问问话的将士一句:“那你觉得我是该怎么办?”
那将士立即说道:“按理说卢县乃是将军的根本,不能不置之不顾。但将军好不容易才拿下高唐,按照刘大人的命令,将军拿下高唐后,将军应该立即跟魏将军和吴将军两路人马回合。所以,我觉得应该遵从刘大人的命令,按照原计划继续进军平原才是。”
木路瞪视了他一眼,按捺住火气:“首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其次,刘大人让我们拿下高唐立即挺进平原的命令,那是在正常的情况下。他也说了,要是出现意外。只要朝着有利于局势发展的方向行动,可以不必告诉他!最后,我明确的告诉你,你既然明白卢县乃是我的根本。为什么后要问这些屁话?如果按照目前的局势,若我去打平原,那曹党要是攻打我高唐。那我又该怎么办?你这样一来,是不是陷我于两难之地?”
那将士被他一问,心里嘀咕着:“看看,这不是你让我说的嘛,怎么我说了你还骂我!”
他低头不愉悦了片刻,想到一事,立即说道:“可是,可是我们的前部人马已经出发了呀。”
木路拍案而去:“你猪脑子,出发了就不能给我追回来?!”
“是!”
那将士到此时才明白,自己是不小心触了木将军的火药桶了,他平时也没这样乱骂人的习惯呀。他再也不敢说话了,赶紧低着头,就要退下去。
“回来!我问你,曹党的头目叫什么,你可查清楚了?”
“回将军,听回来的卢县将士说,曹党的将军是一个叫曹休的人。”
“曹休?”
木路愣了下,脑子里回忆着,看有没有一点印象。但想了好久,没有印象。
“将军,如果没有事我先下去了?”
木路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他退下去后,也就立即召集了高唐将士,宣布发兵的命令。
先时,木路打下高唐,俘虏了高干的两万人马,加上自己所部三万,已经得了五万的人马。
他决定此次回救卢县,带走两万,其余人马则全都留在高唐。
“好了,基本部署就是这样,明天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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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县城,那个利用刺客刺杀死泰山太守吴敦后,获得了不少粮草以及不下两万士兵的曹将军,正是曹操的族子,将军曹休。他此刻正坐在帐内,对着地图时而凝眉,是而锁目,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灯芯里的油滋滋的响着,因为有条小虫子不心中碰到了油灯上的火苗,丝丝的烧着了。
曹休被这种声音吸引住了,不由盯着油灯看着,片刻间,似乎出了神。
那是建安三年七月,刘备决意以渡河的办法,两面围打东郡。刘备大军先出秦亭,渡黄河,到东武阳,再经苍亭,他们首要的目标是东阿城将军曹纯的驻地。
“没有办法了,我好不容易将你从定都那边带过来,就是怕你落到了刘备的手上。但刘备好像是吃定我了,我都被他打到东阿了,他还是不放过我。你也看到,城下有无数的刘备人马,而程昱派出的援兵半路上又被他给击退了。现在,没有谁能救得了我了,我东阿眼看就要城破了,你知道吗?我不想看到你也同我一起死在这里,你还年轻,你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做……”
“不!”
曹休根本不认同他的话,他倔强着忍住将要流下的泪水,大叫道:“将军你也年轻。你也可以跟我一起走的,你也有好多的事情可以做!你把我带到了这里来,你就不许半路将我丢下来,我不同意!”
曹纯笑了笑,道:“别傻了,我已经从魏城被刘备撵到这里来,你以为我还愿意再逃了吗?”
不论怎么说,曹纯仍是坚持他的观点。
让他走,他自己留下。
曹休摇着头,倔强的一屁股坐了下来。咬着牙齿道:“你不走,我也不走!”
曹纯似乎对他的倔强没了办法,只好摇了摇头,笑道:“好吧!我们不提这事!”
曹纯带着他,回到了大帐。
曹纯默默无语的为他倒了一盏酒:“贤侄,干了它!”
曹纯是曹仁之弟,曹仁是曹操的从弟,而曹仁则是曹休的叔叔辈,所以算起来曹休是曹纯的子侄辈。私下里。他们还是以辈分相称的。
曹休露出了天真的笑容,捧起了酒盏:“那好!叔父你也满上吧,我敬你!”
曹纯点了点头,给面前的青铜酒盏也倒满了酒。
两人同时举起了酒盏。一口气都喝干了。晚上,他们饮了一夜,说了好多的话。
曹休摸着泪,对曹纯道:“叔父。你是不知道,当年黄巾作乱时,你我曹家族人都走散了。远离了乡里。我那年才十余岁,不巧我父亲在外染了重病,一病不起了。我只好与一个门客抬着我父亲的灵柩,临时租借了一块坟地,这才将我父亲安葬了下来。办完了父亲的丧事后,我就携带着老母亲,渡江到了吴地避难。后来我在吴地听说曹公在陈留起义兵诛讨董卓,我便辞别了母亲,变易了姓名,辗转到了荆州,再慢慢的经过颍川,到了陈留,这才好不容易见到了曹公。”
“我记得曹公当时一见到我,就拍着我的肩膀,笑着对帐中的将士夸道,‘此吾家千里驹也。’呵呵,虽然我当时听了这话怪不好意思的,但我还是保持了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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