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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的上那次跟左麟一起被堵住么?万一成功,说不定我就能打进贵族圈。
第二天件事,我现在深深知道了一件事,别管是为官或者是混社会,都必须有自己的一个班底,我要想帮左麟报仇,必须有自己的班底,到底算不算是混黑,我不知道,如果能加入三合,那是最好的,如果不能加入三合,那我必须要拉到自己的人。
这两件事不论哪一件,都是徐徐图之,一口根本吃不下来。
有点遗憾的是,到了最后,还是没有在左麟的嘴巴里知道关于陈志远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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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院住了大概有半个月,好在是身子皮实,等着身上的伤结疤了,我就去监狱了,我生病期间监狱的领导给我打过电话,知道我出事了,也就由着我住院,今天刚回到监狱里面,就被政治处主任叫了去,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说实话,编了一个理由,她显然并不想知道我住院的事,而是拐弯抹角的跟我说段红鲤的事,她也知道左麟现在被人仇家砍死了,问我知道段红鲤现在是怎么样了。[]信仰294
政治处主任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一件事,段红鲤现在身份是女囚,要想洗脱她的罪名,必须要把赵鑫给抓起来,可是这赵鑫整个三合都在找,但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没人影了。
从政治处主任这出来,恰好是看见孙怡火急火燎的往外赶,她一见到我,惊喜的说了声:“陈指导,你回来了啊!这些天你去哪了啊?”
我含糊过去了,问她现在是想干嘛去,这么着急,她说外面有人要要求探监,不过现在没到探监日期,所以家属在外面闹呢,刚好是咱们监区犯人的家属,这不是我过去看看。
我听说之后就跟着往外走,刚到监狱接见室,就听里面传来嘈杂的动静,老人的哭喊还有孩子的吵闹声,显的格外刺耳,进去之后,我呆了一下。
地上跪着一个将近七旬的老妪,身上穿的衣服很土,怀里抱着的是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而监狱接待的人正坐在椅子上,丝毫不管地下跪着的那俩人,我见到这俩人,不自觉的就想起之前的婆婆还有他儿子张晨。
接待室的人听见有人来了,头也不抬,说:“这是你们监区的犯人家属,你们帮着劝劝吧。”
我现在弯腰有点困难,让孙怡把老太太扶起来,我说:“老人家,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那监狱接待一听见是个男人说话,吓了一跳,又一看我,脸上稍微颜『色』好了点,但也规规矩矩的站了起来,我现在算是个指导员,警衔比她高,前面就说过,监狱里是一个按资排辈的地方,大一级也会把你压的死死的。
我没工夫跟那个接待生气,问清楚那老人的事。
老人现在情绪比较激动,后来我听明白了,说白了就是拆迁惹的事,不是农村改造么,这老太太家的房子被暴力强拆,动手的是村支书纠结的一批恶霸,之前拆迁还赔点钱,但是这老太太家算是钉子户,推倒了之后村支书扬言说不给钱,事实也是这么干的。
这一家老小无家可归,偏偏老人的儿子是个孬种,不敢去闹,还不如进来坐监的那个女的有血『性』,偷偷买了几桶汽油,晚上时候直接把村支书家给点了,被人抓住以纵火罪给告进来了,判了三年,这老人的儿子也被打了,现在住院了,这样一家差不多就散了。
我总感觉人世间总是有一个个悲欢离合的故事组成的,像是老太太这种事不多,但是放眼全国都会有,要是在以前,我顶多就让女囚跟老太太见一面,但是经历了那次生死后,尤其是见到了左麟那场葬礼,我整个人就像是升华了一样,人,在既然来了这个世界上,总该留下点东西,最起码你在心里要有道线,至少做自己心中的好人。
我问那个接待为什么不能让老人进去看女囚,因为这种普通的犯人,其实一个月可以看一次的,但像是方洋还有段红鲤这种,从上往下都会施加压力,我根本不可能让她们接受探监。
那接待说的话倒也义正言辞,说是女囚的入监通知书还没有邮寄到老人手里,所以不能让老人进来探监,她还跟我玩这一套,我当然知道她什么意思,就是因为老人没拿钱呗,所谓的入监通知书,就他妈是一张废纸!
老太太继续哭,说这都快半年了,连房子都没了,怎么可能收到通知书,我点点头,安慰她,给孙怡使了一个眼神,让她带着老太太去隔壁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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