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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紧盯着看守所的门。
此时，姚小波等了好一会，终于见到了郑晨。
相对于封秦排斥的态度，郑晨就显得很配合了。
她也不等姚小波开口，就直接说，“没错，我之所以被革职调查，是因为警方怀疑我参与了一起故意杀人案。”
“又是故意杀人。”姚小波想不明白，“郑晨，你和封秦到底做了什么？封秦也说他杀了人，说他最终被判死刑，就是无期徒刑了。哼，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是警察啊，警察怎么会干那种知法犯法的事？”
“总之，小波，目前一言两语我也无法跟你说清楚，你替我找个靠谱的律师为我辩护，最好能将我保释出去，出去后，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到底是谁诬陷了我！”郑晨义愤填膺。
姚小波大喜，“这么说，你和封秦真的是被诬陷的喽？”
“那是当然，反正我是被诬陷的，封秦是我哥们，也是被诬陷的。”
“那你说，你和封秦被关拘留所，跟蓝草有关系吗？”
“多少有一些。”
“多少，是多少？说具体一点。”
“好了，姚小波，我现在跟你说再多也没有用，你给我请个好律师来就行，到时我会跟律师说清楚的。”郑晨开始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然而姚小波还有很多疑点得弄清楚，“郑晨，你告诉我，你被怀疑杀了谁？”
“一个夜场坐台的小姐……”郑晨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算了，说了你也不认识，你还是不要问那么多了，免得惹祸上身。”
“郑晨，你和封秦该不会是在夜场里为了女人，跟人争风吃醋，结果错手杀了坐台小姐吧？如果不是这样，我真想不通，你们怎么就被控告故意杀人了呢？对了，那个小姐叫什么名字？在哪家夜场工作，什么时候死的？凶杀第一现场是哪里？她是怎么死的？有目击证人吗？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和封秦卷入了这起案件了吗……”
出于警察的职业，姚小波开口就劈哩啦啦的问了一堆。
然而，郑晨什么也没说，就是嘱咐他帮忙找律师，然后就回去了。
不过临走前，郑晨也跟封秦一样，让姚小波转告蓝草，赶紧离开夜殇，否则后果自负！
就这样，姚小波顶着满脑子的问号离开了拘留所。
“小波姐。”蓝草瘸着脚迎了上去。
姚小波挑眉，“你还没走？”
蓝草没有答她，急切的问，“见到郑晨了吗？他都说了些什么？”
“他说，他和封秦被控杀了一个坐台小姐。”姚小波幽幽的说道。
“什么？坐台小姐？”蓝草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封秦为什么会认识那些夜场女子，又怎么会杀她？”
她的问题也是姚小波想知道的，她不耐烦的拉着蓝草的手就走，“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的路上再说……”
回去的路上，姚小波默默的开车，蓝草也是沉默。
气氛太压抑了。
“啪！”姚小波用力捶打了方向盘一记，然后凶巴巴的说，“蓝草，你听好了，不只封秦让你离夜殇远点，就连郑晨也这么说，接下来要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蓝草抿了抿嘴，“不用他们说，我也会离开夜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