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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紧张地问,“这娃娃是我送给师父的,怎么会在你这里?你见过我师父?我师父他在哪里?他还好吗?他为什么不要我了?”
满屋一时寂静,众人面面相觑,谢瑾宸忙开谢胤画的画,指着谢敛急切地问,“你师父可是他?”
萧清绝霍地冲了过来,一把抓住谢瑾宸的手,“就是他!他就是师父,你怎么认识师父?这画上的人……是谢大哥……”
房里一时沉默,良久谢瑾宸闷闷地道:“我早该想到,留白剑既在你手里,你和父亲自然有渊源。”他沉默了会儿,眼神有些落寞,“他只是收了个徒弟,为何要离开谢家?”
舒白默默地握住他的手。
萧清绝这会儿理清了,“你是说我师父是你父亲?”
谢瑾宸点点头。
萧清绝“噌”地站起来,疾声问,“那师父现在在哪里?他去了哪里?”
谢瑾宸摸摸他的头发,“六年来你与父亲一直生活在嶷山?”
“嗯。”萧清绝委屈地点点头,“谢哥哥,师父为什么不要我了,他在哪里?”
他看见谢瑾宸垂下眼睫,目光氤氲好似要落下泪来,“父亲他已经不在了,他用自身为诱饵,与昆吾山上的怨魅一起葬身火山。他不是不要我们了,只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舍下了我们,却守护住了更多的人。”
满屋一时静默,唯有萧清绝的眼泪扑簌簌掉落的声音。舒白看见谢瑾宸仰首望着窗外,他眼角微红,却未曾落泪。他的眼神有些涣散,透着行将就木的死气。舒白不由得紧紧握住了拳头。
晏武向舒白使了个眼色,两人先后到了楼下,“他怎么了?”以晏武的眼力,自然也看得出谢瑾宸的不对劲。
舒白叹了口气,“耗尽了灵力,几乎油尽灯枯。”
“是为着笠寻药所致?药可找齐了?”
“他现在应该已经醒过来了。”
晏武不禁动容,“你打算如何?昨晚你去谢家是为何?”
“昨晚那屋里住的孩子是何人?我需要他。”
晏武意味不明地望着他,“他是御史蒋轻的独子,蒋家一门忠烈,只剩他一根独苗。这孩子是清绝从罗织门手下救回来,两人感情很好。”
舒白也未隐瞒,“我需要用他的命救三郎。”
“一定是他?”
“一定是他。”
晏武沉默了会儿,只说了句“不要让清绝知道”。他知道但凡舒白有别的方法,一定不会伤害无辜的人。
舒白点点头。
晏武又问,“昨晚我听你唤豫越,你认识他?”
“多年前有过相交。”
晏武不是一个背后说人闲话的人,对豫越却不得不评价,“豫越所作所有,无需我说想必你也有耳闻。此人戾气深重,薄情寡义,手段狠毒,在朝在野都是一个祸害,将来必有一战,望你能割舍旧情。”
“嗯。”
晏武他们回去不久,蒋汝墨就被送了过来,到了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这孩子竟出奇的冷定,拿眼睛打量着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