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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八号上午,杨枫迎来了他们大学阶段的第一堂课,这是一场大课,在阶梯教室里上,容纳五百人的阶梯教室,座无虚席。
杨枫四人,若非秦雪事先占了位置,恐怕也没地方可坐。
朴钟声被安排在苏沁心的邻座,这没出息的夯货,幸福的差点晕了过去。
虽然刚上大学,杨枫对大学里的大课也有所耳闻,所谓大课,都是几个班级一起上,甚至不同专业的班级混在一起,大一大二阶段,语文、高数、英语等,依然属于基础课。
这一类大课,往往管理混乱,老师也懒得点名,学生是爱上不上,全看心情。
杨枫知道这是一堂大学语文课。
可是显而易见,这堂课非同寻常。
因为,不但教室里座无虚席,门口,乃至窗子上都趴着同学,如果说大一新生胆子小比较乖,但是,门口不少男生女生明显带着成熟和世故,貌似不是新生。
杨枫扭头问身边一个戴着深度近视眼镜的男生:“同学,这节课这么受欢迎?”
男生甩了杨枫一眼,摇摇头:“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人,今天可是阮教授的课。”
“阮教授?”
“你不知道也正常,但是,我上初中就知道他了,他就是我的偶像,是我学习语文的动力。”
“你能不能说重点?”
“重点是,他用了四年时间,拿到了中文博士学位,之后出国,进入剑桥,深入研究外国文学,据说为了无障碍阅读外文名著,他用了两年时间,自学英、法、日、德、俄、意大利语、阿拉伯语、拉丁语等多种语言,又四年后,他学成归来,在我校担任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好像挺牛逼的样子。”
“当然牛逼,他还不到四十岁,可是在去年,已经被国家社科院吸收成为院士,他对中外文学见解独到,创作了不少优美的散文和诗歌,被大家称作徐志摩第二。”
“搞了半天,他到底是谁呀?”
“嘘——他来了。”
一个留着分头,穿着青色儒衫,架着近视眼镜的男人走进教室,阶梯教室顿时鸦雀无声。
“阮博识?”
“原来你认识?”
“原来是阮校长的儿子,说不定是虚有其表,我直接怀疑他走后门。”
“你……你简直是在侮辱我的偶像。”眼镜男捂着胸口,痛心疾首。
“嘘——听着,你偶像开讲了。”
阮博识拿着一把折扇,往讲台上面一站,的确气度不凡。他用扇子顶了顶眼镜,轻而易举就在人群中找到了杨枫,然后微微一笑。
“天哪!”杨枫旁边的眼镜男呢喃道:“同学,看到了吗?阮教授对我笑呢!”
杨枫轻轻鄙视了一眼,只见阮博识将折扇往讲台上一放,开口道:“各位新同学,大家好,欢迎你们成为北清大学大家庭的一员,我叫阮博识,是文学分院院长,中文专业教授,博士生导师,我们大家将在一起度过至少四年的时光。”
“今天是你们进入大学的第一堂课,第一堂课就是语文,作为一名文学教育工作者,我倍感荣幸。但是今天,我不想照本宣科。”阮博识笑着摇摇头,“掐指算来,大家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整整读了十二年的书,如果再加上幼儿园、学前班,那就是十四五年。”
“如果这十几年的苦读,只是为了一纸文凭,我们如何对得起自己的童年,如何对得起自己的青春?”
“如果将学习变成兴趣,将文学变成爱好,读一本好书,就像在文学殿堂里畅游,读一首词,便经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经历一番生死轮回,那么学习还是苦差吗?”
“我不以老师自居,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我相信,在座就有某些同学可以做我的老师,至少在某个领域可以称之为师,所以,我希望跟大家成为朋友,我们一起阅读,一起研究,一起分享。”
阮博识说到这里,阶梯教室内外变得鸦雀无声,杨枫也不得不重新审视乐乐的爸爸。
这个头顶有着无数光环的男人,他似乎没有文人的孤傲狂放,却又难掩潇洒豁达,确有大家风范。
台上,阮博识继续侃侃而谈:“文学自然要以文字为载体,那么,人类最初造字的目的又是什么?当然是为了记事,所以那时的文字,不能称其为文学,文学,必须包含感情。”
“传说,咱们的字是仓颉造的,那么别国的字又是谁造的呢?”阮博识笑着摇头:“其实,我们没必要研究文字的起源,那不是我们的领域,我们只要用好祖先遗留下的宝贵财富,那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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