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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便骂道:“看什么看?你长了狗眼了,再看剜出你狗眼。让你进进例竟门,尝尝爷爷的手段。”
顿时,武清的脸色一变,但随即想到,这人是武太后的疯狗,若动了,必然会遭到武太后的猜忌,但这人实在是太嚣张,人都死了,还要把头颅如此糟蹋,有没有人性?忍下一口气,沉声说道:“想活命,就快滚!”
“吆喝没看出来啊,你这文质彬彬地,竟然还有几分骨气,左右,把他给我拿了,今晚本御史要好好让这家伙爽一把!”王弘义来神都三月,而武清也只上大朝会,王弘义一个七品官还没资格上朝,再说武太后也不愿意让酷吏们上朝堂。毕竟有些人摆在明面上了她自己都觉得丢人。故而王弘义不认识武清,而跟着王弘义的金吾卫士卒是新兵蛋子,也不认识武清。
那俩金吾卫也是欺负人习惯了,下了马,便来到了武清身前,用长枪指着,大吼道:“滚下来!”
武清眯着细长眼,丝毫不动,汗血马打了个突,正好喷了其中一人满脸鼻涕。
那金吾卫士兵大怒,“找死!”一枪便戳向马头。
武清一勒马缰,汗血马扬起前蹄,几乎直立而起,躲过了一刺,随即双蹄踩到那金吾士卒的胸口,直接给踩得塌陷了下去。顿时那金吾卫口吐鲜血,转眼便了账了。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见到杀人了,不禁惊慌失措。
王弘义大怒,指着武清道:“好好好,给我当场格杀了此獠!”
那金吾卫士卒看到伙伴被马踩死,不禁大怒,一枪便戳向了武清的肋间。武清终于忍耐不住,抽出腰间宝剑,剑光一闪,一颗脑袋飞到了王弘义跟前,把王弘义吓得亡魂直冒。
王弘义对身侧的十多名金武卫士卒吼道:“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杀了那造反之辈!”
金吾卫中有人觉得武清面熟。所以愣了愣,其他金吾卫士兵得到了命令,疯一般向武清扑去。杀造反之辈,那可是要升官发财的,如此立功的机会,岂能让给他人!于是一拥而上。
武清怒喝一声,翻身下马,双腿一蹬,sudu快到了极限。不过两息的时间,武清已经冲到了王弘义的身前。王弘义一惊,再看那十多个金吾卫一个个砰砰倒地。
“好汉。饶命啊!”王弘义终于害怕了。
武清看到不看一眼,拔出长剑一剑削断了四根马腿,再一剑便削掉了王弘义的脑袋,而后一脚便踩在了王弘义的脑袋上了。噗嗤一声。脑浆迸裂。
顿时,一名老妇人看到王弘义脑袋被踩碎,大哭着上前抬起脚便踩在了尸身上。紧接着一些平民百姓都上前开始拧下王弘义的胳膊,狠狠地咬了口,鲜血淋漓,而后生吞而下。
武清一愣之后,便zhidao这王弘义诬陷的人还真不在少数啊。
既然杀了王弘义,武清也没有什么好说。看到还有一名金吾卫站立不动,武清冷冷地看了眼。说道:“还不去洛阳县衙报官!”
那金吾卫瞬间清醒过来,跪在地上,哭道:“小人不敢,大将军饶命啊。”
武清厉声道:“叫你报官,你就去!”
“是,是,小人这就去!”那金吾卫士卒跌跌撞撞地朝洛阳县衙逃也似地去了。
“小伙子,赶紧逃吧,你杀了王弘义给老百姓出了口恶气,但是她是神皇的疯狗,神皇是不会放过你的。”一个老人家牵着武清的汗血马,把马缰交给了武清。
武清露出了笑容,说道:“多谢老丈,朗朗乾坤,总要有人出来灭灭这些疯狗的气焰,神皇也是被蒙蔽了,相信她早晚会明白的。”
上了马,便过了天津桥,朝着皇城而去,他要在关闭宫门前进入玄武门。
当夜无事。
翌日一早,洛阳令把王弘义被杀于天津桥头的事情报给了武太后,而与此同时,武清给武太后的奏疏也呈到了案前。
武太后一边看着武清的奏疏,一边听着洛阳令郑卓的陈述。
武清并没有推脱责任,而是因为王弘义命金吾卫士兵杀自己,才还手的,证人有洛阳百姓,还有一名在场的没有出手的金吾卫士兵作证。武清请辞左羽林卫大将军和千骑中郎将之职,并希望武太后是否可以重新审理制狱,莫让恐惧深埋臣民心中。因为他看到了百姓对酷吏的痛恨,由此可见酷吏之法并不能让百姓安抚。
尽管武清没有直指武太后的过失,但任用酷吏,让地痞流氓、闲散混混、操贱业者充斥朝堂,也不是长久之计。
武太后是何人,如何看不出,但是左羽林卫大将军一职极为重要,武家的其他人真的没那个才能,让别人担当她也不放心,而且,值此关键时刻,她可不敢把守卫玄武门的任务交给别人,玄武门就是一把悬放在身后的剑,若不让信得过的人握住,后果不堪设想,她不禁开始沉思起来。
最后,等洛阳令出了大殿后,武太后这才说道:“婉儿,拟旨吧,免去武清左羽林卫大将军的之职,罚俸一年。”而后一顿,说道:“封武攸宜为右羽林卫大将军。”
于是乎,武清从正三品上降到了正四品下武将,至于罚俸一年,对于武清来说,那点儿小钱算不得什么。
当然,对于百官来说,王弘义的死,让他们非常高兴,似乎看到了一抹曙光,于是每当见到武清时,百官依旧叫声“大将军”,大将军也似乎成为了武清的称谓一般。
酷吏中少了个王弘义,可还有索元礼、周兴、侯思止、来俊臣等人,这些人,下手不是一般得狠。
武清没了左羽林卫大将军,故而左羽林卫就由郭知运负责,他依旧按照武清的操演手册分九个方阵训练士卒。
这一日,旬休。
武清把郭知运叫到府中,并吃了酒宴,席间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女体态丰盈地献琴曲一首。
里间,武玉儿问道:“妹妹,你觉得怎么样?”
武茗儿露出小女儿之态,却不说话,武玉儿便明白了几分,随即笑道:“你且回去,此事老爷做主,只要你愿意,便有七成的把握。”
于是武玉儿进了大堂,给武清把盏,武清向郭知运说道:“逢时啊,刚才那弹琴的女子,你可看到?”
郭知运一愣,而后露出难看的表情,拱手道:“大将军,属下适才只顾和将军饮酒,并不曾看到,请大将军恕罪。”
武清一阵无语,也不顾妻妾的怪异的眼神,便对武玉儿数道:“你且去把茗儿叫来,让她来添酒。”
不过片刻,武茗儿款款走了进来,一身合体的对襟齐胸襦裙,体态婀娜,一张脸尽显美人儿本色。
就是武清见了,都不禁心中一顿,还好自己对美女免疫了,没想到这小姨子化了妆竟然如此好看。看来女人还真的要靠化妆了。
郭知运看到如此美人儿进来,不禁看呆了。
“将军,让奴为您把盏吧。”武茗儿声音柔软如蜜汁一般灌进了郭知运的心中,他机械式地点了点头。
在场的诸女看到郭知运这副样子,不禁偷笑起来。久在花丛中的武清轻咳一声,说道:“茗儿啊,这就回房吧。”
武茗儿轻笑一声,便欠身,低声答道:“是,姐夫。”
随着武茗儿这么一出,让郭知运有些魂不守舍,武清这才问道:“逢时啊,你觉得茗儿可堪为妻?”
“我怕我配不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