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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了出来,如果几人真是为难,向罡天自然是不会趁人之危的。可他们是心怀不轨,那又何必与他们客气?
向罡天故意做出幅为难之色,沉吟着道:“一个破石球,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玄妙在其中,玩玩也无妨,说吧,你们要卖多少星点!”
“一……一百!”
这人本是想说一千,可转念一想,发现是不妥。大家都是外门弟子,像自己身上是连五星点都拿不出,要他一千星点,买卖不成,可是坏了原少的大事,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他是钢牙一咬,报价一百星点。
向罡天听着,差点是笑出声,一百星点,合着这几位是特意来给自己送宝物啊!
不管里面是什么,只要是没有被人打开过,只要里面不是空的,那自己就是稳赚。而从这传承石的表面来看,显然是完好无损的。
心中欢喜,不过既然是不怀好意而来,向罡天又哪能听他而言。再者说,买东西哪能不还价的。
听着是脑袋一摇,毅然决然地道:“没有,有这么多星点,我还会在此地修练吗?”
“这……那你有多少?”这人听的有点懵,感觉是有点想不明白,星点的多少与在哪里修练的关系吗?不过,他此时没有去多想,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向罡天上钩。至于说价格,反正是演一场戏,最后石球还是会还给自己,无所谓!
向罡天的目光一直是不离他,对他脑海内的念头自然是一眼能窥探到。既然对方是存着这样的心思,这价格自然是杀他一狠的,想着伸出三个指头。
“三十星点,再多可是没有了!”
“三十啊?这么少?”这人迟疑着,目光在另外几人身上扫过,见他们几个都是在暗自点头,遂是咬牙道:“行吧,三十就三十,我卖了!”说完是将石球挥手送到向罡天近前。
向罡天没有沾手,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就这样吗?师弟你不应该先立下本命誓言吗?要不然的话此物我可不敢要,万一你到时说我抢东西怎么办?”
“我……嘿嘿,这位师兄,你也太不信任人了吧?我们可不是那样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之辈。”
这人讷讷地干笑道,立下本命誓言,那接下来的戏还要如何唱?誓言反噬,倒霉的可是自己。
“不愿意?那就是说你不是诚心相卖喽?也罢,懒得与你废口舌浪费时间,本少还有事在身,告辞!”
不用火眼金睛窥探也是能知道,以这人的性子最终是还是会答应,因为他别无选择。此事不成,原飞玉那关他是过不了的。所以,在说话之后,向罡天是干脆利落地腾空,准备离开。
果不其然,看他如此坚决果断的样子,这人心中是慌了神。晋升内门弟子,原飞玉的手段越发可怕,可不想为了这一古怪而无用的石球得罪原飞玉。
再说,也是得罪不起。
向罡天才是腾空而起,他已然是出声:“师兄且慢走,我立下本命誓言便是!”说完,他是生怕向罡天再反悔一样,以神魂立下誓言,不能违背。
誓言成,这人的神色是有些怪异,当最后一个字出口时,他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离体一样,心生惶恐。他却是不知,这般做法是自毁机缘,自然是会心有所感。
接过传承石球,向罡天将三十星点转给他,倒也不急着离去,而是分出一缕神念打探起来。
看到他没有离开,几人是大喜。有人暗中传讯,很快的,原飞玉领着数人是从远处而来。看这几人的气势,透着威严而又显得阴冷寒森,显然是刑堂弟子。
“师兄,救命啊,有人欲要杀人夺宝,救命啊!”与此同时,那几人是极有默契的同时开口高呼,朝着四下逃散,那样子,倒真像是在逃命一样。
“刑堂弟子阮应愁在此,何人大胆,竟敢在此高声喧哗,全都拿下。”
随着这阮应愁的话声,随行的几人是飞掠而动,将逃散的几人都是擒了回来。他们出手显然是无情,将人于高空中扔落,暴力至极。几人落在向罡天的身侧是痛叫不迭,嘴有鲜血喷出,俱是受了伤。
“好手段,为了陷害爷可是连苦肉计都给用上了。”向罡天站在原地看着,神色木然,心中是大为明了。
“现在给本座说说,谁给你们的胆子,谁让你们在此闹事的?”
“回……回师兄,是他,他见宝起意,抢了我等一石球古物,更是想杀人灭口。”那卖石球的人口吐鲜血,神色虚弱,不明情的人看到,还真以为是向罡天下的毒手。其实,真正的原因却是因为他违誓遭了反噬。
阮应愁闻言,目光落在向罡天的身上,森冷如芒:“你敢在神教内杀人夺宝,好大的胆子啊!依教规,就地格杀!领罚吧。”说着,他是挥手化掌,掌心电芒闪烁,朝向罡天拍落下来。
这阮应愁手段倒是干净利落,竟是想就此击杀向罡天。可是,向罡天又岂会让他如意?见其动手遂也是一掌拍出。
轰!两掌相撞,劲力飞舞,以两人为中心,方圆数里之地皆是沉下数丈,继而是化做滔天泥石之浪而起。原飞玉等人,被这劲力卷起,竟是有无从抵挡之力,随之飞落,呕血不止。
他们都是如此,再看向罡天两人时,众人是一脸的惊骇。
向罡天飘立于空,神情自然。反是那阮应愁是飞退千米,嘴角有血淋漓而出。
一掌见高下!
陆应愁这位五品魂王,并不是向罡天的对手。
“身为刑堂弟子,执法不严,徇私枉法,依教规又该是何罪?还有你,立下本命誓言却是再行诬陷,你当真是认为天道可欺吗?誓言反噬,你是必死!谁也救不了你的小命。”
向罡天厉声出口,目光,却一直是盯着一脸惊恐之色的原飞玉身上,杀意毕露。
“你……你大胆,居然敢偷袭刑堂弟子,违法不遵,才是真正的该死!”原飞玉咽了咽口水,心中是明白,向罡天这是盯上自己了。但想着身在神教内,他不敢对自己下杀手,遂又是胆气一壮,高声说道。
两人动手的动静是不小,此地又离典藏殿不远,很快的便是引来不少的人违观。
见是这样,阮应愁是狠狠地盯着向罡天,想就地格杀是不可能了!别说自己的实力是办不到,就算是能办到,当着诸人之面也是不能。
刑堂的威严,是必须要维护的。
心中想着,阮应愁是再开口:“废话少说,你们各执一词,本尊也是难以辨清,如此都带回刑堂听候发落,是非公道自有长老断明!向罡天,你还是要违命吗?”
说到后面,阮应愁的神色变的有些怪异。他倒是希望向罡天再硬气一回,如此的话当着众人的面自己也是可以再施手段,联合刑堂弟子将其击杀于此地,谁也不能说闲话的。
向罡天能看透他们脑海中的念头,哪会如他的意,微微一笑:“我不信你,但是相信刑堂长老的公正,如此走上一遭又有何妨?”
说着是腾空而起,往刑堂的方向飞去。看到他离开,阮应愁连忙是腾身跟上。在他之后,原飞玉等人自是紧紧相随。
有人,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是悄然跟随前往。有人,则是传讯告知三两好友。一时间,事情竟是惊动无数人。不少的目光都在阮应愁一行人身上,想看看刑堂究竟是会怎样处理。
去的途中,陆应愁是暗中传讯示意,将事情的经过告知禹辰曌得知。
刑堂,值事长老田九宁,心有所感,随后是一怔,有些意外。但最后还是淡然点头。
“秉公行事!看来,有事情让他也动心了啊!只不过,你这一开口,本长老还如何能秉公行事?”轻声说着,田九宁的脸上恢复常色,是又缓缓的闭上眼睛陷入参悟修练中,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心神却是无法安宁。
不一会的时间,阮应愁一行人是来到,通禀入殿。至于原飞玉,却是被驱离。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用不上他了。
阮应愁躬身而立,将事情的经过说了遍。当然,从他嘴中说出的事实自然是向罡天夺宝还欲取人性命的事。
“你的胆子不小啊!居然是连刑堂的弟子也敢动。来人,先废其修为,其它的事情容后处理。”田九宁不用多想,也是能确定那位所针对的人是谁。因为这阮应愁便是他的心腹之一。如此一来,自然是对向罡天不客气。
随着他的喝声,数道身影是从殿外掠入,直逼向罡天。
“哈哈哈,原来神教的刑堂也是如此的龌蹉不堪,刑堂长老执法处事任意妄为,好,好啊!”向罡天放声高笑,笑声震荡殿内,让众人是双耳金鸣。修为弱的更是不堪,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目无神。
田九宁的脸色微变,他是没有想到,以自己魂帝中境的修为,居然也是被这笑声影响,神魂有颤栗之意。这还是外门弟子吗?如果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都是如此的强悍,那自己这三品长老又算是什么?
田九宁心有警觉,事情,怕是不如阮应愁秘说的那般,另有蹊跷。想着,田九宁脸上露出凝重之色,强自提神打断向罡天的笑声,故做威严道:“好,既然你是不服,那本长老法外开恩,给你一个自辩的机会,说吧!”
“是!”向罡天有些意外,本以为对方是会恼羞成怒出手,自己也是做好了大闹一场的准备。可没想到这刑堂长老居然能在这时候还可以压制怒意,转念行事。
错愕之余,向罡天倒是没有迟疑,将事情的经过如实说出。那几人在听到田九宁的话时,便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不等向罡天说完均是大呼城叫,直言是被向罡天所迫才会立下本命誓言,并非本意使然。
田九宁也是识人之辈,从双方的话语中,他已然是能断定向罡天说的是真的。可问题是双方各执一词,谁也拿出证据来,而这几人很显然是与那位有关,同在刑堂,自是得偏上他才是。想着,田九宁微闭双目,故做沉思之状,良久之后才是道:“向罡天,本长老做主,你退还石球与他们,再去寒冰谷领罚一年,此事就此罢休。”
他是对向罡天也有几分顾忌,不清楚他的来历,不想得罪的太狠。
“长老,此人曾被罚入寒冰谷一年,归来尚是不久。”阮应愁见状,哪肯就此罢休。寒冰谷谷向罡天已经是进了一次,再进也是要不了他的命,没用。
听他这样说,田九宁不由一瞪了阮应愁一眼,之前之事自己自是知晓。本是想卖个人情给向罡天的,现在看来显然是不成。有阮应愁在,事情有些不好做啊!稍是明显,便有可能得罪那位的。
沉吟着,田九宁道:“如此说来,你是有修练玄阴冰灵经?那就去天雷谷面壁一年吧!”
天雷谷,是神教的另一处禁地,与寒冰谷是相当。
听到这话,阮应愁是又拱手出声:“长老,此惩怕也是不妥,此子之前修的便是雷阳帝炎经,进天雷谷不是惩罚对他而言反是奖赏。”
“是吗?以你之意,是想说他的魂符宝箓强大到可同修五经一诀吗?可修那无上本源经了吗?阮应愁,你倒是再说说,本长老是该如何处置他啊?”田九宁的语气透着怪异的味道,对这阮应愁是极度不爽了。如此一再出言反驳,令自己在失颜面。
此时,他却是没有看到向罡天脸上的异色。
这老家伙一番言语,倒是让他说中的事实!
向罡天心中暗忖,他这话是不假,自己修的便是那无上本源经!
对田九宁的话,阮应愁恍如是听不出来一般。不过他的确也是能如此做,因为他背后的靠山是禹辰曌。以禹辰曌的天赋,将来可是极有可能成为刑堂太上长老。这条大腿已经是够粗,不用惧怕田九宁。闻言他是真的再开口,脸上露出煞冷的笑容:“流沙地,同为禁地,如果他能在流沙地待上一年也是不死,那自是可恕罪。”
“好,那就依你所言,押往流沙地,面壁一年。”
流沙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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