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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尹被人抬棺围攻,子高兄没脸去见天子,所以只有在未央宫外交印,这样也是为了保全天子爱惜的一片情意,目前形势不明就见天子自辩,不太合适。”
“所以依我看,子高兄这样挺好。”
张敞听了更加的觉得苟参见识不凡,他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以退为进,干脆的辞官不做,看那些人怎么收场,又要如何的闹。
三人这下一直畅饮到了黄昏时分,杨恽早就醉烂如泥,张敞也不胜酒力,苟参心里有事,就回到了乌衣巷。
一进到家门口,苟参就觉得气氛怪怪的,果然,进了门就看到李云聪和几个侍卫站在廊坊里。
像昨日一样,一辆不怎么显眼的马车停放在院里,六匹清一色的的黑彪马绑在墙根,苟参还没说话,李云聪满脸堆笑说:“待诏!苟公子回府了。”
几个侍卫对着苟参笑,苟参说:“几位何时来的?为何不进屋坐?”
这时丙女就迎了过来,为苟参弹着身上灰尘,轻声说:“敬武公主在屋里,姐姐陪她说话……”
李云聪几个笑的更加灿烂,全都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苟参好笑,自己好像不是回到了自己家里,倒像是做客到了高陵县刘敏的封邑一样。
刘敏心思倒是仔细,两次来找自己都非常低调,苟参偏不急着进屋,对着李云聪几个说:“苟参在外有事耽搁了,倒是让几位久等,丙女,赶快请几位到后面坐,上吃食酒宴起来,如今天色昏暗,想必众位也饿了。”
李云聪拱手说:“待诏不用管我们,还是赶紧去觐见公主的好。”
苟参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就自顾进屋了。
苟参一进屋就发现屋里堆放了很多的器物,都是日常所用的,但是制作的都很精美,心想这肯定都是刘敏带来的。
果然,前堂刘敏懒洋洋的坐在那里,身子斜斜的趴着,眼前放了几个蓝田玉做的杯子,她百无聊赖的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而花红却在下首,像是在为刘敏研磨墨,见到苟参进来就急忙行礼。
“苟参拜见公主千岁……”
“你可回来了,你去哪里了?”
“让人家等了好几个时辰!”
花红看看苟参,就出去了,苟参走近刘敏一瞧,见他在纸上横七竖八的写着风筝、风铃,疯子、苟参这样的字,就哀叹了一声。
刘敏本来等苟参满腹怨气,这会听苟参叹气就问:“怎么了?去哪找不自在了?”
苟参拿着一个蓝田玉的杯子就喝水,刘敏说:“昨天将你的杯子打破了,今天赔给你几个,还有,外面有一些家用的东西,算是孳息——你到底在叹气什么?”
刘敏知道自己昨天在苟参这里行为乖张,这会也不想提昨日的事情,苟参看着她鲜红的嘴唇说:“昨夜一夜没睡好,天明了才模模糊糊的眯楞了一小会,本想着今天在家的,可是,我的一个朋友出了事,我就去他那里了。”
苟参将杯子里的水喝完,刘敏竟然主动的提起斛过来给他续水,苟参心里一动,看着娇艳如花的刘敏,慢慢而执着的抓住了她的手。
刘敏浑身一抖,看着苟参,牙齿咬着嘴唇,就要抽回手,眼睛里都是喜悦,苟参却猛地俯身过来张嘴噙住了刘敏的唇。
刘敏轻哼了一声,身体摇晃着,那斛就“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苟参伸出手臂轻轻一揽刘敏的腰,刘敏推山倒玉的就往苟参怀里倒了过去。
两人昨日初次身体有了接触,刘敏也是第一次尝到了和男子接触的滋味,刚才听到苟参说他昨夜一夜没睡好,那还不是和自己一样了?
其实刘敏今天早就想来苟参这里了,那种时时刻刻都想让苟参黏在自己身边的感受太煎熬,但是又恐被别人发现,所以找了个借口才到了乌衣巷,这会终于被苟参紧紧的抱着,刘敏心里早就咚咚咚的跳的厉害,一会就品味着苟参对自己的爱抚,情不自禁的回应着苟参。
过了良久,苟参说:“京兆尹的张敞公主可知道?”
刘敏刚才又被苟参撩拨的全身血脉澎湃,这下躺在苟参的怀里,眼睛也没睁开,迷迷糊糊的听苟参说张敞,就回答:“呀,我知道那人,宫里都传他给自己夫人画眉毛的,不就是眉可入画么?”
ps:
【瑟琴,古时的两种乐器,《诗经.常棣》有“妻子好合,如鼓瑟琴”之句。
这里的妻子是指夫妻,好合的意思是恩爱亲密,鼓,弹奏。
这句的意思是夫妻之间相亲相爱,像弹奏琴瑟一样的声调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