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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
“哦,你说放眼大汉国,如今也就是本都护有能力,有条件将那个从博望侯墓里带出的谜题破解了?”
“你倒是真能看得起我。”
魏和意听苟参调侃,解释说:“本来都护还没有条件,可是如今做了西域都护,又有椒房殿主人作为都护的后盾,加上都护又是乌孙公主的夫婿,那元贵靡和解忧公主今后对都护感恩戴德,因此,天时地利人和,这三个条件都护都具备了。”
“因此,我才有此一说。”
苟参听了淡然一笑:“你的话说的我有些飘飘然,不过,好像的确如此。”
“你倒是说说你究竟发现了什么秘密。”
魏和意点头说:“都护,当时我要杀鲍方全的全家,鲍方全才给我说了一个可能的秘闻,而后,我根据鲍方全的叙述,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查阅了很多的典籍,又问询了许多丁零族和匈奴老人,才能大致的确定鲍方全所说的,应该没错。”
“鲍方全那晚从那个半人半鬼的东西手里夺过了水玉,同时还有一片牛皮,这个牛皮上标识的,原来是一个地图,上面写着匈奴文字和一些汉字。”
“这张地图上原来隐藏着一个绝大的秘密。”
“你且住,等等,你说这张牛皮是一幅地图,而且上面还有匈奴文字和汉字,我问你,匈奴人,有文字吗?”
魏和意见苟参怀疑,郑重的说:“都护,匈奴人虽然不出野蛮,但是的确有自己的文字,不过这些文字更多的像是一种符号,能懂的人很少。只有特定的人极为少数的人才掌握。”
“这一点,我做过专门的查询,本朝太史公在《史记匈奴列传》中说,匈奴‘母文书。以言为约束,’这个不尽其然,从高祖开始,我朝就和匈奴不断和亲,多有国书往来,尤其在吕后当年,匈奴单于冒顿还给吕后写了一封十分狂悖的书信,里面的内容非常不敬。”
“冒顿说,他在北面十分孤独,而吕后因为高祖薨天。在长安孤寡,那吕后何不到匈奴去,两人一起生活,彼此慰藉?”
“当年的这封信,就是匈奴文字和汉文一并写的。据说匈奴字体还是冒顿亲自书写,为何如此?原因是匈奴文字太过于简单,词汇单一,往往不能表达出人需要表述的意思,所以,这信里一边是匈奴字符,一边缀写着汉字。”
关于冒顿调戏吕后这件事当年是极大的隐秘。可如今大汉国人尽皆知,魏和意见苟参不说话,接着说:“我曾经和一个匈奴老人到过辽东边境,他将我带到了一个岩洞里,在那里,我就看到了不少写在岩石上的匈奴文字。和这张牛皮上的符号,就是同辄而出。”
“司马迁承认匈奴人有自己的语言,却不认为匈奴人有自己的文字,那是他根本不知道也不可能见到冒顿给吕后的信件原本,而孔仲尼在几百年前就说过。五方之民,语言不通,嗜欲不同,他都没有否认匈奴人没有文字,而且匈奴人自身都觉得自己‘食衣服不与华同,货币不通,言语不达,箕坐而反言’。”
箕坐而反言的意思是坐的时候,像是簸箕一样叉开双腿,说话的时候,语言的主谓词语颠倒,让人感到头重脚轻,听不懂说话的重心。
“那鲍方全为了自己活命和救自己的儿子,就对我说,这牛皮地图当时被他和水玉一起掳到手里,他并没有感到奇怪,以为牛皮的作用就是包裹水玉的。”
“后来,鲍方全流落到了渔阳一带,他是身怀巨富而不敢显露,只能将一些金玉换成五铢钱花费,那个水玉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出手的,不要说没人能买的起,就是被人知道,他也是怀璧其罪、朝不保夕。”
“鲍方全在无聊中将水玉拿出来把玩,这才注意到那牛皮上是一幅地图,可是鲍方全不认识字,汉字他都不认识,匈奴文更是不用多说,但是鲍方全也算是福至心灵,汉字和匈奴文总是有区别的,他将牛皮上的汉字一个一个的描了下来,找人给他讲都是什么。”
“这样,他将牛皮上的汉字给问完了,知道那都是匈奴国境内的一些地名,可是那些匈奴字体,没有一个人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鲍方全去过一段匈奴吗?”苟参问:“他去那边,不会是流浪那么简单吧?”
魏和意点头说:“是,都护,我当时也是这样问鲍方全的,鲍方全要我发誓放过他和他的儿子,才肯给我说这个秘密,至于那个背叛他的女人,他恨不得生食其肉。”
魏和意说着看着苟参,苟参心说鲍方全和你如今的情况,也就差不多了。
魏和意说:“那鲍方全说,要么放过他和他的儿子,要么,他就和那个秘密一起消失在阴曹地府。”
“我就答应了鲍方全的要求,并且当着他的面将他的女人和那个盗贼一起杀了,还发了毒誓,他才给我说,这个地图上埋藏的,其实是一个大宝藏的所在。”
“鲍方全说,那幅地图年代久远,虽然是从张骞墓中得到的,可是张骞的死离如今只有几十年,而那张牛皮的年份已经一百多年了,必然不是张骞那时候所有。”
“价值连城的水玉为何和一张已经几百年的牛皮地图放在一起埋在张骞的墓里?那岂不是说这张地图很珍贵?或者说,这张地图本身所标识的地方,就是出产这种大块的水玉的?要不,就是说这地图里某个地方,藏着许多的宝贝,这块水玉,只是其中之一。”
魏和意摇头说:“这个鲍方全虽然不识字,是个盗墓贼,可是这人对什么地方隐藏着宝藏有着一种说不清的非常嗅觉,他觉得这牛皮图里的秘密大有可为,但是苦于那些匈奴鬼符一样的字搞不清楚,他就去了匈奴。”
“到了匈奴之后。他才知道,那些匈奴文字和牛皮上的汉字写的风马牛不相及。”
“都护可知,那牛皮上的文字写的是什么?”
苟参不说话,魏和意说道:“牛皮上的汉字说的是当年高祖带兵和匈奴冒顿单于大战于白登山的行军路线。里面非常清晰的表明了高祖于铜辊大败匈奴人,追击到了楼烦,直至白登山被匈奴冒顿四十万大兵围困七日七夜,还有匈奴人从何处退兵的。”
“可是,鲍方全到底也没有弄懂牛皮上的匈奴文字写的到底是什么,只是大概明白,上面写的也是一些地名,地域却和白登山这些地方南辕北辙,似乎是在河套以西地区。”
“鲍方全说,他曾经想过再次去城固县张骞墓探寻一下的。看看张骞墓里究竟还有什么和宝藏有关的内容,可是自从那晚之后,他一想起张骞墓里的情况就心惊胆寒,失去了勇气,再说。黄门郎张猛对张骞的墓重新修葺,增加了一些保护设施,还出钱找人给博望侯守墓,要再次的入墓探寻,已经是不可能了。”
苟参说:“你说到现在,也只是鲍方全自己在猜测这个所谓的宝藏了?”
“不是,”魏和意摇头说:“都护。这牛皮上的汉字和匈奴文内容差了十万八千里,汉字并不是匈奴文字的释义,但是没有关联的事情为何要出现在同一张牛皮上?这本身就非常奇怪。”
“鲍方全对这一切只是猜测,又因为河套地区是在匈奴境内,里渔阳太远,他就只有作罢。准备等待时机再一探究竟的,可是,就出了事。”
“你将鲍方全杀了吧?”苟参说:“斩草除根,想来你也不会留下他的儿子?”
魏和意点头说:“如今我在都护面前也无需顾虑,我是在得到了那牛皮之后将鲍方全和他的儿子灭了口。”
魏和意非常的平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鲍方全作为盗墓贼早就该死了,按大汉律,他的儿子留下也是贱民,也要发配,岂能独活?不如早死早托生。”
“我得到了那牛皮后,昼思夜想,自己借故到了白登山那里几次,找了一些投降过来的匈奴人问话,才慢慢的悟出一个道理,这个牛皮里的确就是一个宝藏的所在。”
“都护应该知道高祖时候的白登山之围?”
汉高祖刘邦当年被匈奴冒顿单于围困于白登山的事情大汉国人人都知道,苟参就问:“宝藏和高祖被冒顿围困,难道有什么牵连?”
“都护高见!”
魏和意有些兴奋:“我当时想了几个月才想明白的,都护却一点就通,不愧英雄出少年。”
“都护,那冒顿是匈奴单于头曼的太子,这个头曼在秦朝时曾经被蒙恬将军打败,被秦赶到北方荒凉之地。”
“头曼单于不喜欢冒顿,想另立别的儿子为太子,冒顿就用手段,用鸣镝训练自己的部下,鸣镝所指,部下弓箭无不跟从。”
“冒顿鸣镝射向自己的妻子,他的部下弓箭就射杀了冒顿的妻子,冒顿的鸣镝射向自己的坐骑,他的部下又射杀了冒顿的坐骑,后来,冒顿的鸣镝射向了头曼,于是,头曼被杀,冒顿就做了匈奴王。”
“冒顿继任单于后,趁着中原战乱,灭掉了邻近的几部落,将原来蒙恬占领的地区全部收复,他的骑兵规模达到了三十万,而那时,韩王信被高祖封在和匈奴毗邻的地方驻守,冒顿就和韩王信打了起来。”
这个韩王信不是淮阴侯韩信,韩王信当时的治所在马邑,也就是今天的山西朔州市,这个苟参十分清楚:“韩王信被高祖封为韩王,此人后来在荥阳投降项羽被俘,后来逃回大汉,高祖依旧的让他做韩王,还让他镇守边疆,对他不薄,可惜…………”
魏和意说:“都护说的是,不过某觉得韩王信当时最终反叛大汉,有着自己的无奈和想法。”
“哦?你倒是说说韩王信如何无奈?他有何想法?”
“是,都护,高祖虽然对韩王信不错,但韩王信毕竟是一个异姓王,当时臧荼、利几、淮阴侯韩信这几个异姓王的下场如何?”
臧荼本来是燕王韩广部将,当年项羽分天下为十八路诸侯,立臧荼为燕王。之后燕王臧荼归顺韩信,投降刘邦。
汉高祖五年,刘邦打败项羽,臧荼和楚王韩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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