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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潜移默化间为她改变。
*
驰英高中的期末考试一般在十月底开始，持续到十一月初，之后便是长达四个月的寒假，来年二月才开学。
这四个月的寒假太长，所以家长纷纷要求，让学生进入军营训练两个月。
在驰英高中的学生非富则贵，所以训练他们的自我保护能力，就成了一门必修之课。也是驰英高中多年来不变的传统。
今天是池小水开考的第一天，季斯焱亲自送她到学校。
“哥哥，到学校了。”她看着不远处的校门开口道。
“嗯。下去吧。”他神色淡淡。
“你就没什么想给我说的？”她回头凝望着他，眼底有着期待。
今天她期末考试哎，他好歹给句鼓励的话啊！
“下午来接你。”
“……”
谁特么的要听这句，这男人怎么就不开窍呢？
“还有事？”见她没下车，季斯焱扭头看向她。
“……”她好想翻白眼哦，这样想着，她也这样做了。
见此，季斯焱纳闷的皱了皱眉。
忽然想到等会儿要做的事，季斯焱随即开口道：“你……问你个问题？”
难得见哥哥问她问题，池小水一下子来了兴致。
“你问你问，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季斯焱看着她的眸光闪了闪，似乎是斟酌了一番才开口：“要是你的亲人或最好的朋友去世了，你会想要对他们说些什么话？”
“啊？”池小水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一时愣住了。
哥哥这是怎么了？是他的亲人朋友死了吗？
啊，她记得前两天听他打电话说他手下出意外死了，他是因为这个才会问她的吗？
“不好回答吗？那算了。”季斯焱不想引起她怀疑，也就没打算继续问下去。
“不是难回答。而是觉得疑惑。不过我看哥哥的样子也是不会
告诉我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不过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要是亲人，我会对他们说，但愿下辈子不愿再结亲，因为你们不曾给我我任何温暖。要是好朋友的话，我会说来世再做好朋友。”
这就是她，一个爱憎分明的girl，亲人于她，可有可无，朋友于她，重如泰山。
季斯焱闻言，看着她的眸光多了一丝疼惜。
“等会儿好好考试，考的好来要奖励，考不好，回家给我面壁。”他揉揉她的头发，声音柔和。
“早就等你这句话了。你等着，我肯定来要奖励。我下车了，下午记得来接我。”她叮嘱一句，就拎上书包下车。
“少校是去葬礼吗？”魏橙志望了一眼池小水离去的方向，眼底有着悲悯。
“嗯，先买束花。”季斯焱闭上眼睛，声音疲惫。
但愿等这件事被她知道的时候，不要太难过。
*
项柯冉压低鸭舌帽，拎着一个牛皮带，匆匆进了黑-市。
“艾瑞克先生，麻烦你通报一下，我想见洛五爷。”项柯冉买通了好几个人，才打听到艾瑞克在露台的花园里喂狗。
艾瑞克抬眼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我并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帮你通报？”艾瑞克揉着豆花的头，示意它进浴池，要给它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