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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了呢?段为民有点反应过来了,不过他心里还是不服气,心说老子只想敬一杯酒,又不做什么,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我堂堂的宣教部副部长,没资格敬人一杯酒吗?
你当然有资格敬酒,苏文馨心里也非常敞亮,但是堂堂的一个副处在眼下的环境,主动去找两个外国小姑娘敬酒,你不觉得砢碜,我还替你丢人呢!
总之,陈太忠既然将皮球踢过来了,她就知道是他不方便了,说不得轻笑一声,“段部长,我们广告的审核宣传,到时候还得请你帮忙呢……对了,天南的宣教部长是潘剑屏吧?”
“潘剑屏?嗯,没错,是潘部长,”听到对方搬出了这尊神,段为民也不好意思赖在葛瑞丝旁边了,借着陈太忠扶他的劲儿,走回了席中。
对方的话意很清楚了,你别纠缠我的人,陈太忠肯买你的账,我可是未必买你账,信不信我能找到潘剑屏的路子?
堵得慌!段部长心里真堵啊,两朵鲜花活生生在眼前,偏偏地摘不到手,又有点气愤这苏总不给面子,想发作吧,既是不方便,也不太敢冒险。
“你们喝,我要走了,”坐了一阵之后,段为民站起身子笑着向大家点点头,只是,他的目光扫过那两位外国美女时,眼中的不舍和悻悻,是个人就读得出来。
陈太忠冲李健使个眼色,两人齐齐起身……1786章歪嘴“这人没见过女人还是怎么着?”酒宴散后,丁小宁将几个要紧人物让进宽敞的总经理办公室,科委的人都走了,只留下张爱国一个人跑前跑后地张罗,苏文馨坐在沙发上,斜睥着陈太忠,懒洋洋地发问了。
“小地方的人,就是这样,没见过世面,”陈太忠左手搂着贝拉,右手搂着葛瑞丝,笑着回答她,不过,小地方这三个字只能他自己说,要是别人敢这么说凤凰人,那他的反应就绝对不一样了。
事实上,想起邹珏、邵国立要自己介绍外国模特,韦明河更是跟着自己去巴黎嗨皮了,他心里也不觉得燕京就算多大的地方。
“那是我们大市长的弟弟,”甯瑞远手脚也不老实,搂着苏素馨,摩挲着她圆润的肩头,“我说大姨子,你说我赞助太忠,能从你这儿得什么好处?”
“那是你跟太忠的交情,少来!”苏文馨笑吟吟地看他一眼,“是不是还惦记着姐妹双飞呢?告诉你,双飞不是不行,给我两吨的买卖。”
“你杀了我吧,我也是穷鬼啊,”甯瑞远夸张地叫一声,“两百万我不眨眼,两吨就免了吧,那钱又不是我一个人的。”
“那就不理你了,论长相,你还不如这个小伙子呢,”苏文馨笑吟吟地指一下张爱国,“你看人家,不但帅气也年轻,不像你,都有啤酒肚了。”
张爱国只听得脸红脖子粗的,却是还不敢吭声,事实上,自打他看到自家的头儿当着自己的面把那俩外国美女搂进怀里,他心里就明白了,头儿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如此放荡的场面,他也见过,但是能到这种级别的,还是第一次,双飞谁不知道啊?一个小姐五百,俩小姐一千,了不得一千五,无非就是这样了。
上层社会的事情,他听他的叔叔张智慧说过一些,不过像眼下,一个是京城贵妇,一个是天南数一数二的企业家,嘴里说的“姐妹双飞”什么的,还是让他有点这个……热血澎湃。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心里有点痒痒,禁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正在这时,他觉得有道目光在自己身上一掠而过,侧头看时,却发现陈主任眼中的冷厉尚未消退。
这一眼,就足以吓得他敛去所有绮念了,资格啊……跟在座的诸位相比,他没有资格去打这种念头。
小贝拉却是已经有点按捺不住了,身子软软地靠在陈太忠身上,她也知道眼下没外人了,说不得两只手不停地乱摸着,“太忠,我好想你好想你。”
“我先安慰她俩一下,失陪了啊,”陈太忠也被她摸得有点不克自持,搂着两只高挑的波斯猫站起身来,径自向总经理办的小套间里走去——那是丁小宁曰常休息的地方。
“这家伙……也太荒银无道了吧?”甯瑞远冲着丁小宁笑一下,“见色忘义,真不是个好东西……不过,他应付得来吗?会不会需要我帮忙?”
“她俩可能需要我帮忙,”银荡的气氛,是会传染的,丁小宁的长腿微微地抖动着,无带的水晶坡跟凉鞋在她的小脚上一抖一抖的,清纯的眼神中似笑非笑,“甯总你这是嫉妒……”
她的话尚未说完,只听得套间里传来一声嘶喊,带着那无法抑制的颤抖,“哦~”
“是贝拉,这么大的声音,一楼也听得见了吧?”苏文馨听得苦笑一声,侧头看一眼张爱国,“我说小张,你老板的家伙到底有多大啊?”
张爱国再次面红耳赤,却是不敢说什么,陈主任那一眼的意思,他已经很明白了。
“你不要欺负小家伙了,”甯瑞远轻笑一声,搂着苏素馨站起身来,“我和素馨也休息去了,大姨子,你就成全我一次吧,现在又不是在燕京。”
“你想得美,我去房间睡觉去了,”苏文馨见状,也站起了身,“你和素馨去别的地方吧。”
看着这三位也相伴离开,张爱国又怎么可能想不到,人家是“姐妹双飞”去了呢?苏总不过是嘴上说得狠一点罢了。
想到这个事实,他心里禁不住苦笑一声,什么帅气什么年轻?统统都是扯淡,这年头,最终还是要说实力的——我倒是八块腹肌,可是那俩就是跟着啤酒肚走了。
“张哥,你回去吧,早点休息,”一个略带一点沉闷的声音响起,是酒店老板丁小宁,她原本出身草莽,等级观没有别人那么强,所以跟张爱国说话的语气,同对上别人一样——虽然此人仅仅是太忠哥的通讯员。
见到张爱国面红耳赤地退去,丁小宁站起身来反锁上房门,犹豫一下,方始推开自己的小套间,见到屋里的混乱,禁不住轻声嘀咕一句,“这俩也憋得太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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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宁帮她把衣服脱了,”陈太忠在百忙之中,兀自不忘交待一声,葛瑞丝早就跟他吻得昏天黑地,呼吸急促眼神迷离,下意识地扭动身子配合着丁小宁,不多时,身上除了一双浅棕色吊带丝袜,就只剩下脚上的一双高跟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