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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有很多事情都是需要提前处理一下。
接下来两天,他可真的就是忙成了一条狗。
本来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毕竟明侯府的系统已经建立起来了,哪怕他不在,其实只要不出什么突变大事,有胡昭刘劲黄忠蔡邕等人,基本上都能稳得下来。
但是即将要出发的时候,蔡邕却提了一个要求。
鸿都门学开学这么久,他这个主公连一次都没有去过,实在是说不过去了,所以牧景又推辞了一天出发,去巡视了鸿都门学。
鸿都门学建立在南郑城中。
用蔡邕的名头,明侯府的影响力,加上投资上的大手笔,这一栋学府去年刚刚开学招生,就已经成为了汉中士林的一个瞩目之地。
正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蔡邕一人之名,可撑住一个学府。
鸿都门学第一届学子,一百二十八人,是去年招收的,按照比例,三层寒门子弟,七层都是各县举荐而来来的学子,基本上都是乡绅和世家的子弟。
这学府是牧景按照昔日雒阳建立的鸿都门学所建立的。
分科而教。
文学科,以儒学为根基。
易学科,以数学为根基。
而最后的是杂学科,所谓杂学,是牧景提出来了,以墨家思想为根基,教的是工匠之学。
这对蔡邕来说,其实是有些大逆不道的。
但是蔡邕拗不过牧景。
这学科还是建立起来了,只是蔡邕当道,大部分学子,都是文学科的学子,只有少数寒门子弟,选择了易学科和杂学科,两科加起来,不到三十人,还得分两个班。
牧景自然知道蔡邕叫他来的目的,无非就是炫耀,然后告诉他,什么易学科和杂学科,那是没有出息的,最好裁掉,不要影响鸿都门学的名声。
这是一个儒家大贤的固执本能,哪怕牧景有滔天的本事,也是无法逆转的。
不过幸好,蔡邕是一个有底线,有原则的人,哪怕他这两科有意见,在鸿都堂上,他也会一视同仁,不会把资源偏袒任何一个科目,这次才是牧景让他当鸿都门学的祭酒的原因。
进了鸿都堂,鸿都门学如今十二个老师,连同祭酒蔡邕,已经恭候多时,除蔡邕之外,其余人纷纷行礼:“属下拜见主公!”
“无需多礼!”
牧景笑眯眯的回礼,然后才拱手,假惺惺的对着蔡邕行礼:“父亲!”
这老头子最近坑他坑上瘾了,在之前的几次麻将台上,硬是拉他上桌,让他又输了八千钱,想想都心肝疼啊。
“本是让你来视察一下我们的学子学识的,但是估计你时间也不够,你就先考察一下我们的儒师之力,如何?”蔡邕端着姿态,沉声说道。
“是!”
牧景很乖巧。
这老头子就是炫耀。
“我记得你,你是刘松溪!”
牧景粗略的和文学科几个名声不凡的大儒交谈一番,兴趣缺乏,不过到易学科的两个老师,他倒是来了兴趣,他看着看着易学科的科室博士,眸光微微一亮。
刘越,字松溪,鸿都门学的元老啊,当初在雒阳的时候,就已经是易学科的科室博士。
“劳烦主公惦记!”
刘越一袭蓝黑教袍,躬身行礼。
鸿都门学的学生是蓝白颜色的学袍,老师基本上都是蓝黑交替的教袍,服装是统一的,这也让鸿都门学的形象让一些儒舍十分的羡慕。
“你不是在长安吗?”牧景轻声的问。
鸿都门学的老师和学子,大部分都被西凉军挟持去了长安,鞭长莫及,牧景也无法联系,能投身他麾下了,就一个伊籍而已。
“鸿都人,自当归鸿都!”
刘越轻声的道:“去岁我在长安,听闻汉中要重启鸿都门学,就带着几个同窗南下了,幸得蔡祭酒收留,如今还是教学鸿都门学的易理!”
“当初我回到雒阳的时候,你们都不在了,唯有师祭酒守在了鸿都门学之中!”牧景双手背负,目光远眺,思绪有些的悲沉起来了:“我让他离开,他不愿意,他要死守在鸿都门,我为了离开,选择烧了雒阳城,算起来,是我焚了他吧!”
“师祭酒求仁得仁!”
刘越苦笑:“当初西凉军挟持我们南下,我们都不愿意,是师祭酒要求我们离开了,梁皓博士在长安不足三月,郁郁而终,吾等也四处流散,鸿都门学尽散去,也因此才方脱离西凉军视线!”
“说到底,我对不起你们!”
牧景躬身行礼,这一礼,为了不是刘越,而是曾经无数支持他建立鸿都门学的那些人,死的死,散的散,他曾经在雒阳一手缔造的鸿都门学,就是因为他没有能力,守不住,才有如此下场。
“主公,无论是师祭酒,还是梁皓博士,或者我们,都不曾怨恨过你!”
刘越轻声的道:“所以鸿都门学的重建,我们哪怕千山万水,也会来,因为我们都是鸿都门学的人!”
“你放心吧!”
牧景拍拍他的肩膀:“这一次,我绝不会再犯昔日的错,哪怕把命赌上了,我也会守住我的一切,不会让雒阳的那一幕,重现天下!”
曾经牧氏得到了天下。
可是却守不住。
这一次,牧景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他要一步步的打下天下,也要一步步的守住天下,是他的东西,半分不让,是他的百姓,绝不放弃。
被蔡邕叫去一趟鸿都门学,倒是把牧景的心情弄得沉重了不少。
离开鸿都门学的时候,他的心情还没有能恢复过来了。
“机伯,长安还有多少鸿都学子?”牧景突然问身边的伊籍,伊籍也是当年的鸿都学子。
“应该有不少!”
伊籍想了想,道:“但是有不少鸿都学子已经投靠了长安朝廷,我听闻杜袭博士已经投靠了王允,颇得王允之器重,如击能为司徒府从事!”
“杜袭?”
牧景记忆之中有这么一号人,当初也算是鸿都门学的一个老师,很年轻,书法造诣不错,还很得师宜官的其中。
他笑了笑,道:“人各有志,由得他们去,不过如果还有想要归心我鸿都门学的学子,你去打听一下,想办法安排南下!”
人才,他自然要争。
“诺!”
伊籍点头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