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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做好。
后代子孙时常觉得房子在使用过程中,住得并不舒服。
天气、水文、交通等新的因素影响房子的使用效果和居住体验。
此时,他们只能“偷梁换柱”、“曲突徙薪”,重修房屋,以达致合理的境地。
“祖训至上”与“持续调整”。
“一元”与“多元”,构成了洪武制度的主要范式。
其实每一个朝代制度,都是在前朝的基础上进行相应的制度设计的。
前朝政治得失往往会被后世的开国皇帝所总结。
所以,**的灭亡不能归结于此。
每一代人有自己那一代人的使命,朱元璋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并且在韦宝看来,完成的算是很不错的。
比如卫所制度,在**初年就很合理。
每一个朝代,他们设计相应的制度就是为了解决当时的问题。
所以,**立国之初,这些都是为解决当时社会问题而设计出来的。
不能因为后来出现问题就否认当时设计这样的制度不合理,就跟电脑的系统一样,运行长了还要打补丁,不定期地升级,何况一个国家的制度。
就像是一家大企业,这些人既有帝国的产权,又有帝国的经营权,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
一个健康的团体,产权所有者只负责选贤任能,订制规则。
具体运营,执行,搞业务,应该是另一批人。
皇帝身兼****和政府首脑两个职位,那么他必须非常勤奋努力刻苦,因为一个人的时间是有限的。
这就对皇帝个人素质提出了很高的要求。
然而皇帝个人素质是天生的,遇到几个不管事的,懒的,那帝国就只能走下坡路。
**政治弊端可以写成一部很厚的书。
每个大帝国在封建王朝里犯过的各种错误设定,都可以在**找到影子。
韦宝要想获得书写这本书的权力,改掉许多屠戮老百姓生命的弊端,就得获取更多更大的权力。
这也造成了,韦宝与孙承宗的矛盾分歧虽然不是很大,却也是很尖锐的,不可调和的。
所以,韦宝必须继续这个赌约!不能半途而废。
孙承宗想快刀斩乱麻有个结局,韦宝又何尝不是这样?
如果可以选择,不管是韦宝,还是孙承宗,其实都不希望对方输。
但他们必然有一方要输。
回到了吴襄、高第、几个大太监,还有一帮亲近韦宝和韦宝的将领的船舱。
韦宝与众人继续吃喝。
韦宝没有喝太多的酒,也没有人劝他,大家都知道此去的意思,各怀心事。
所以,这样的酒宴很难喝的痛快。
将至子时,众人散去。
外面静悄悄的一片。
一大帮蓟辽和辽东的高级将领们们睡在甲板上,或者挤在几处狭小的船舱内,非常痛苦。
他们牢骚满腹,满腹怨言,却不敢过于放肆,窃窃私语骂了那么久,此时都累了。
“小宝,这是到哪里了?”吴襄看着黑洞洞的舱外,分不清天南地北。
韦宝倒是很清楚:“已经快到地方了!咱们应该能赶上看戏。”
“看戏?”吴襄惊得瞪大了眼睛,“你不会今夜就要打建奴吧?”
“没有那么快!”韦宝笑道。
韦宝本来是打算夜战的,但是想想,正面大规模冲突,他们都是火器兵团,并不比建奴的铁骑占便宜,不如放在白天。
所以之前与谭疯子定的作战时间是凌晨。
“那到底什么时候打?”吴襄焦急的问道。
虽然在苍茫的大海上,不存在泄密的可能,但韦宝不太想谈打仗的事情,具体情况也由谭疯子临机决断,韦宝也不是很清楚:“爹,早些睡吧,睡饱了有精神看戏。”
“你不告诉,我睡不着啊,那你如何打建奴能说说吗?你总不会担心我说出去吧?我就这个时候说出去,也不影响什么吧、”吴襄道。
“爹,你就别问了,早点歇着吧。”吴雪霞忍不住道。说完又对韦宝道:“夫君,我能不能叫我舅父过来和爹一起睡?”
“对,对,叫你舅父过来。”吴襄急忙道:“这大晚上的,深秋天气凉,别冻着了。”
其实吴襄一直想叫祖大寿过来吃饭,但是船上一应饮食住宿都是韦宝的人安排的,他看见韦宝和吴雪霞都没有说什么,知道他们不可能忽略祖大寿,所以一直忍着没说。
韦宝淡然道:“我随便,不过,我估计祖大寿应该不会过来吧?”
韦宝一直没有办法与祖大寿和解,虽然韦宝也想与祖家搞好关系。
但与吴家的情况不同,韦宝与吴家之间有吴雪霞,他是吴家的女婿,祖大寿这个舅父,韦宝就不必承认了。
因为韦宝知道自己与祖大寿的矛盾是更加无法调和的了。
说是将蓟辽和辽东的兵马各裁撤到五万人,其实主要是裁撤辽东的兵马。
蓟辽的主力在蓟州一线,基本上动不了,在山海关的兵马已经被韦宝控制,要裁军也是裁撤宁远城的兵马。
而辽东的范围就广泛了,并且号称二十万大军,裁军裁的剩下五万,等于将关外裁的就剩下四万兵力,因为辽西怎么样也得留个万把人。
等于辽东一下子要裁掉四分之三!
别说四分之三,就是裁掉十分之一都会要辽东这些世家将门的老命,还一次裁掉这么多兵额,这是深仇大恨,是血海深仇啊。
怎么调和?
一切都是利益纠纷,要说以前的一些恩怨,与吴家都能抹过去,与祖家也同样可以。
所以,韦宝知道自己与祖大寿,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搞好关系了。
吴襄听韦宝这么说,急忙道:“行,小宝你不反对就行,我去叫。”
吴雪霞急忙道:“爹,你歇着吧,我去叫,你去的话,那么多辽东将领,恐怕不太好。”
吴雪霞的顾虑是对的,别人肯定会说吴襄,甚至骂吴襄,他们不敢惹韦宝,但一定敢惹吴襄。
吴襄点头:“好,快去吧。”
吴雪霞看了韦宝一眼,见韦宝不像是真的要反对,便出去了。
韦宝则与吴襄告辞,返回他自己的船舱。
吴雪霞让人留意了祖大寿在哪儿,很快找到了祖大寿。
“舅父。”吴雪霞蹲下轻唤了一声。
祖大寿惊醒过来,看见是吴雪霞,哼了一声:“是雪霞啊,韦家的小夫人,不敢当。”
祖大寿附近不少人也都惊醒了,见到吴雪霞也不怎么意外,都知道吴家与祖家的关系。
本来他们最诟病韦家和吴家的地方是,他们居然这样对待祖大寿,一点尊卑都不顾了。
“舅父,我爹爹邀您去说说话。”吴雪霞红着粉脸道。并没有因为舅父的冷淡态度而不高兴。
“不敢当,他吴大人是有船舱的人,咱们老兄弟一起吹吹海上的冷风就行了。”祖大寿又哼了一声,
一群辽东将领一起伸大拇指夸赞祖大寿仗义。
这时候祖大寿身边的祖可法也惊醒了,一见到吴雪霞,气不打一处来。
祖可法当初有多想娶吴雪霞,现在就有多恨吴雪霞,并且是恨的咬牙切齿,成天想着杀掉韦宝和吴雪霞!
“你来做什么?你走开!我们这种人,高攀不上你们豪门大户!还不止,你男人是皇帝的宠臣,你男人的大老婆还是国公爷的女儿,你们应该说是皇亲国戚了。”祖可法刻薄道。
祖大寿皱了皱眉头,觉得祖可法这样对吴雪霞说话,有些过分,却也没有阻拦。
吴雪霞知道劝不动,红了眼圈,退开了。
“真是烦人,爹,别管他们。”祖可法对祖大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