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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鼻,他们的“东南亚级”三级战列舰足足有七十六门火炮,两艘就有152门炮,且比清军的炮更大、更粗和更硬!
你们这些鞑子亮出的牙签炮敢跟我们象黑人的家伙那么粗长的炮来比?!
还问我们怕不怕?
哎呀呀,我小心肝怕怕的哦。
怕我开炮打死你们这些鞑子兵哦!
多铎接获军士报告的消息,让他不禁担上了心事,他拿不定主意。
究竟是全军压上,把徐州城打下来呢,还是留少部分的兵力,进攻淮河以北的明人城池?
选第一个决策,不知道会死多少族人!
选第二下决策,很可能有风险。
“报!”一声报告打断了他的思绪,却是探马回报,让他如受当头一棒。
淮河以北地区,尽数坚壁清野,处处无人烟,唯有北岸城市,皆坚固城防,守备严密。
“我们一接近城池,他们就向着我们射箭和开枪!”斥侯队长有点沮丧地报告道。
再没有以前几十个鞑子就可以拿下一座县城的美事,多铎产生了一种惊恐:“他们这些大酋担心的成为了事实!”
要是每个明人都是坚决抵抗,清军很快就要拼光光!
谭泰进见,亦说起了他的担心。
认为“彼方城坚心齐,不可硬战!”
谭泰者,舒穆禄氏,属满洲正黄旗,初为牛录额真,松锦之战爆发,谭泰率400人自小凌河直抵海边,断绝明兵归路,此役洪承畴被俘,乃是军中勇将。
连他也力持慎重,多铎明确了思路,绝对不能动用真鞑子去进攻这样明军防守的坚城!
“唯有野战才能战胜他们,若他们出动,不要急于与他们决战,不要硬拼,小部队不断袭扰他们,直到敌疲,才再重兵出击。”
想通之后,他写了信,派人送往后方。
此时清廷已经在沿线设置了驿站,中途换马,不断接力,很快就送达北京。
富丽堂皇的摄政王府大殿上,多耳滚端坐如仪,麾下大臣、将军毕恭毕敬,连咳嗽都不敢一声。
在争夺皇位的历程中,多耳滚没能坐上皇位,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朝中大事,皆由他一言而决。
他看过了书信,不由得沉吟起来!
然后他下达旨意,一道是给大将阿济格,着他经营西安,同时准备入川。
四川乃天府之国,土地肥沃,又离现在南明的统治中心很远,方便用兵。
只要夺取四川,就与明朝两分长江,清军据上游,将来自四川而下,多耳滚做着“王导楼船下江南,金陵王气黯然收”的美梦哩!
第二道旨意则给心腹冷僧机,着他赶赴济南,修葺城市,经营防线。
多耳滚采纳了多铎的建议,暂时不再南进,而是收缩防线,拉开距离,待敌远出,途中歼敌。
这不啻是认怂了!
不管怎么说,多耳滚着力经营残破的北方,试图发展人口和农耕、矿山采矿、工商业等,尽快恢复元气。
很快地,差不多在六一前夕,包围徐州的清军退得一干二净!
消息飞报到南京,让颜常武一阵懊恼:“看来鞑子中也有聪明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