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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一个男子被绑在铁架子上,身上没有一处好的地方,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恐怕只能这样来形容了。
“怎么?还是不打算和我们大日本帝国皇军进行合作吗?你说死扛下去对于你有什么好处?谁会记得你?我告诉你,我们对你的行踪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摸清楚了,不要再负隅顽抗了!跟我们进行合作,你就可以活下来了。”特高课的一个中尉军官笑吟吟地看着男子,虽然审讯没有进展,但是他一点都不着急,因为现在他的手里已经有一张王牌了。
能让对方就范的杀手锏。
“哼,你们有什么招数就都使出来的,让老子瞧瞧,看看你们小日本子都有什么本事。要想老子叛变,做梦去吧!来啊,来啊!辣椒水呢?电椅呢?上啊,有本事就杀了老子,活剐了老子,老子什么都不怕,哈哈哈,哈哈哈。”男子不为所动,意志十分坚强。
“是吗?你放心,过一会你会选择乖乖地跟我们合作的。”就在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中佐军衔的军官。
他是特高课在山西省的总负责人,名字叫东乡平郎。
四五十岁的样子,要是放在人群众,很难一眼把他给认出来,不过别看他相貌平平,东乡的本事多的是,他最擅长的当属审讯了。
据传没有他搞不定的犯人,什么犯人只要是经过他的手,总能交代。
即便是骨头硬的共产党,他也接触过很多,即便是拒不合作,但是到最后也是能敲打出很多有价值的线索来。
“哼,请了一个老鬼子来就以为能套出老子的话来吗?想得美,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杀了我吧,不杀我,那就再让爷好好舒服舒服,来啊!”刑架上的男子颇有大将风范,虽然嘴里一直咳着血,但说起话来还是依然铿锵有力。
“激怒我?让我杀了你,这样一来你就得到解脱?这种手段太普通了,我是不会做的。作为一名经验老道的情报官,我会有我的独特的审讯方法。你放心,你不会再遭受皮肉之苦了。这些东西,对付的都是没有信仰的人。”东乡摸着审讯室里各式各样的刑具,不时转来转去,对男子说道。
男子脸色有些难看,看上去这个人比刚才的那个鬼子中尉难缠的多了,男子的潜意识告诉自己,他是个可怕的人。
见男子低下头不说话,东乡隐晦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心里是不是有什么触动?说出来,跟我分享一下。憋在心里会生病的,在圣战之前,我还是东京大学心理学的一名教授,有什么问题说出来,我可以帮助你的。”
“我跟你们没有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刮随你们的便。”男子咬了咬牙,回应道。
“好,好,非常好。我喜欢跟有信仰的人打交道,尤其是你们这些共产党,用特殊材料做成的人。跟你们比起来,国民党的那些人不行,简单地刑具他们都熬不住。我最佩服的就是你们了,真英雄,大英雄。好了,话就说到这里吧,我们开始。”东乡笑的很诡异,神色多了些兴奋,越是有挑战性的事情做起来越刺激。
男子不明白东乡是什么意思,什么开始?上刑?自己还怕这个?笑话。
啪啪。
东乡拍了拍巴掌,随后一个同样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犯人被拖了进来,就绑在了男子的对面。
“队长!”犯人看见自己对面比自己情况还有糟糕的队长,忍不住哭嚎了起来,压力,巨大的压力让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哭嗷的干什么?!怎么?怕了?”男子不满地看了看对面的同志,厉声地喝斥道。
“没!队长,我什么都没有说,我不怕!”犯人拼命地摇头,他哭的只是因为见到队长,内心里的悲愤一下子就抒发出来了。
“好了,好了,现在还不是煽情的时候,你两个先安静下。”东乡戏谑地摆了摆手,自己把他的下属带过来可不是鼓劲的,是要挖出线索来的。
在犯人被带进了之后,几个鬼子兵有搬进来了一个跟桌子类似的东西,桌子上面固定着一个弓弩。
东乡指了指,示意士兵把这玩意放到男子的面前,并且让士兵打开男子的手铐。
东乡上前拔出了一支箭,插到了弓弩上,弦往后拉,对准的是后来进来的犯人。
“来,来,你来帮我拉住这根弦,快点的。”东乡坏笑地看着男子,把弦往男子那边拉。
见男子不按照自己说的做,东乡冷哼了一声,威胁道:“你要是不拿,我就松开,到时候,你的同志可就死啦死啦的了。你说,他是不是要怪你呢?你要是拉了,他就得救了。我没跟你开玩笑,数完三声我就松手。3.2...很好!”
没等东乡数玩,男子连忙把弓弩的弦拉住了。
“好,很好。”东乡满意地点了点头,同时让士兵把桌子往前移动。
这样一来,男子手上的力道就要加大,如果他拉不住松开了手,那箭射出去必然是把自己的同志给活活地射死。
“停,就放在这里吧。”东乡觉得桌子已经移动到最佳的位置了,他相信,男子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松开手的。
这种弓的弦是特质的,很细很细的,很难拉得住。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男子脸上的汗珠子滴答滴答地往下掉,手也被纤细的弦勒出了血,手不免开始抖动起来,这是力气耗尽和虚脱了的表现。
东乡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品着手里的茶水,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自己杀自己的同志、战友。
男子对面的犯人脸上的汗珠也是不停地往下掉,说实话,他也怕,谁不怕死。
尤其是这么折磨人的死法,对面“动手”的还是自己的同志、上级。
犯人咬了咬牙,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
男子也不好受,他感觉自己越来越难拉住那根弦了。
太难了,他甚至能感受到弦已经开始慢慢地滑动了,加上血液和汗水充当润滑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