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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决摇晃着手里的酒吧，不可思议的看着对面的人：“余然自己来找你，说出了那些事？”
慕寒川不冷不淡的嗯了一声：“江城那边吩咐下去，不用再查了。”
余然说的每一件事，都和查到的对得上，再查下去，也没了任何意义。
“那你和她……怎么说的？”
“什么怎么说的。”
江临感到一丝好奇“就你和余笙啊，她什么都没问么。你对余然，到底是什么感情？”
正在喝酒的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顿了顿之后，才放下酒杯：“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替代，但却不是爱情。”
她在他最需要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给他黑暗的世界里带来了仅有的光彩。
一开始，他也以为这种感情是喜欢，是爱，他愿意把所拥有的一切都给她。可在遇到余笙之后，他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一个人，会让他生气，让他心疼，让他想要保护。
江临点了点头，又道：“这件事已经闹到老爷子那里去了。”
慕寒川收回思绪，四周的气息渐渐变得冷冽起来。
“余然一回国，余笙就出事，你觉得老爷子那边会怎么想？”
慕寒川不语，黑眸微眯。
“派人保护好余然。”
欧阳决点了点头：“我知道。”
*
晚上九点过，余笙正躺在床上折星星折的专注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
她看着门口的男人，嘴角抽了抽：“慕总裁，你怎么又来了？”
这几天来，他有事没事就往这里跑，来了也不说话，就坐在沙发上看东西，等她睡着后就离开，再这样下去，她都快怀疑他是不是有偷看人睡觉的怪癖了。
慕寒川淡淡道：“我不能来么。”
余笙试探着问：“要不你让他们单独给你开一间房？反正你都把这里当作你家了。”
“……”
慕寒川长腿一迈，径直走到沙发旁边坐下：“不用，这里就行。”
这下换做余笙沉默了。
她也懒得再理他，低头继续做着手上的事，每年她都会在爸爸的忌日给他折好的一千只星星，最近这段时间忙的差点忘记了，幸好这几天在医院里没有事做，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折完。
当她重新折到第三只的时候，面对斜前方那道毫不掩饰的目光，她终于无法再装作视而不见。
“慕总裁，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慕寒川没有急着回答她，而是起身，缓缓朝她走近，等走到她面前，才开口：“看来，我那晚说的话你都忘记了。”
余笙低下头，她怎么可能忘记，只是觉得不真实。
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沉默了一阵后，她抬起头正准备回答：“我……”
话刚出口，眼前的灯光就一暗，唇上也随之印上了一个温软物体，明明他的唇是冰凉的，但气息却滚烫而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