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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绪。
酸酸的,涩涩的,还有一丝丝心疼,像自己的心被揪紧了一般——
她为什么哭得那么难过?
是因为他哭的吗?
是因为他的身体状况,还是因为他刚刚惹她伤心了?
自然,还有一点点的不爽。
虽然想不起来了,但是她口口声声可是说自己是他老婆呢。
哪怕他是个混蛋,
她怎么转眼就去找别人哭诉了?!
——
陆泽丞毕竟现在是最忙的人,不方便在医院久待,也不方便去看邵钧庭,安慰完明笙,就随着警卫员离开了医院。
明笙擦好眼泪,重新走回病房所在的二楼,一上楼,在楼梯的拐角处就撞见了邵钧庭。
邵钧庭黑着脸,抱着双臂看着她,幽沉的目光里蕴着晦暗不明的怒火。
明笙惊讶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不在病房?不是还没输液完么?”
虽然没什么大碍,但医生还是建议输两天营养液。
邵钧庭轻哼了一声,说:“没必要。”
又仗着自己身体好傲娇。明笙无奈地笑笑,说:“那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对了。那个费迪南医生你见到了么?”
“没见到。”邵钧庭淡淡地说,“我刚刚从病房出来散步了。费迪南又是谁?”
“费迪南是……特意从美国请来的脑神经医生,请他再给你诊断一下,哦,可能他先去和你的主治大夫会诊了。”明笙笑着说道。
邵钧庭不冷不热地看了明笙一眼,根本懒得理会什么费迪南医生,他只是略有点不明白,她是挺漂亮的,甚至算得上万里挑一的美人,但也并不是很稀罕,他怎么就那么挂心呢。
“那我们先回病房吧,刚刚那碗粥你喝了没?”明笙微微一笑,很自然地拉起邵钧庭的手。
邵钧庭却松开了她的手。
明笙一怔,会意,讷讷地笑了笑,道:“抱歉……我习惯了。”
她要调整好心态,尽量让自己明白,现在对他来说,自己就是一个陌生人。
听到她那声客气而生疏的抱歉,邵钧庭心底的不爽不由地加重,伸手就攥过了她的手,说:“你还知道抱歉?这种时候出去这么久,还有……刚刚花园里的男人是谁?”
指尖相碰的地方,柔软温热,像是裹着一团小棉花。
虽然故意拉她的手,是出于一时意气,但握住了就不舍得放下,邵钧庭恶声恶气地拉着明笙,往病房里走。
因为不太高兴,握得就紧了一些。
明笙一开始没理解他的怒气,任由他攥着,跌跌撞撞地跟了几步,想通了,不由就噗嗤笑出了声。
邵钧庭脚步一顿,回眸冷冷地看她:“你笑什么?”
她那瞬间绽放的笑容,漂亮得让人赞叹,灿烂得将整个走廊都照亮了。
邵钧庭眼中闪过片刻的失神,紧接着就看到了她耳畔插着的那朵娇柔的小黄花,一口老血险些就吐了出来。
这不是刚刚花园里那个男人摘下来送给她的么?
她居然就这么别在了耳后,还要这么大方地朝着他笑。
他是失忆了,但不代表他能容得下这种头上的青青草原。 邵钧庭黑着脸,伸手摘下了别在她耳后的小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