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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看到图莨并没有从梳妆台前站起迎接,显然也是打算看看易嬴会怎么做。毕竟图莨已明确不想让人听墙,不可能还有男人会让图莨将什么事情都给说白了。
那不是骄矜,而是愚蠢。
但不仅在现代社会就经历过不少nv人,易嬴在北越国也经历过不少状况,走上前就朝图莨后背深作一揖道:“小臣多谢侯nv垂怜……”
“……哼嗯,易少师想要妾身垂怜什么?”
由于北越国所处的时代乃至空间都与易嬴掌握的历史不同,虽然北越国现在还处在古代社会,但已用上了相当清晰的玻璃镀银镜面。从镜中看到易嬴地望向自己,图莨不仅是羞窘,更有种燥热浮上心头。
因为,nv人虽然都喜欢年轻帅哥,乃至是图扦一样的美男子。但如果是一个美nv落入一个丑男乃至糟老头手中,与是否喜欢无关,这种心理上的反差也足以提高生理上的反应。
而从图莨羞臊的双脸中看出一些意味,易嬴就上去握住图莨纤腰,却用手背托起图莨沉甸甸的胸脯道:“侯nv恩典,小臣旦求能与侯nv共效鱼水之欢。”
如果易嬴直接握住图莨胸脯,或许图莨立即就会un情勃发了。
可就是易嬴这样握住图莨腰部两侧,却将图莨胸脯微微往上托的行为,更让图莨有种饥渴难耐感。毕竟图莨并不是无知少nv,不仅嫁人多时,更有一个相当弱气的入赘丈夫。
因此图莨的由凳上一抬,再往后一翘,却是主动将易嬴身体顶得向后勾起道:“哼嗯,易少师急切什么,且等妾身勾好眉再说……”
“行!我们一起勾眉。”
没想到图莨这么会勾引男人,易嬴却也是将被图莨顶得往后勾的身体用力向前一挺。不仅托着图莨的双腿微微抬起,易嬴更是顺着图莨抬起的身体蹭到了图莨原本坐着的圆凳上。等到图莨再次落下时,双腿一分,直接就跨坐在了易嬴的下身上。
直到两人隔着衣服股相贴,易嬴才顺势拉下了图莨的绯衣。
没去握住图莨硕大的胸脯,易嬴就望着镜中映照出来的图莨半.luo.身体热切道:“侯nv,你真的好美、好媚,老臣真是爱煞侯nv了。”
“哼嗯!……大人你别那么猴急行不行,先等妾身勾完眉再说。”
图莨的胸脯不仅既大且白,而且还是相当完美的纺锤形,即便是站立的时候,同样有往中间聚拢的效果,看起来特别人。好像这种胸脯别说古代没有假胸的概念,现代社会也做不出这种形状,却是一眼就可看出的真正美胸。
因此当图莨继续掉易嬴胃口时,易嬴也急不可待地从背后托握住了图莨的双峰。一边捏,一边说道:“那行,侯nv你且勾眉,容老臣慢慢爱来……”
“哼嗯,易少师你真是坏死了,那在妾身和柳如絮当中如果只能选一个,易少师会选谁?”
虽然图莨并没有太多nv权意识,但由于一直以大明公主为目标,在入赘了一个弱气丈夫后,于房事上就渐渐占了上风。所以当易嬴摆出一副已经入瓮的态度时,图莨却也不想再依照柳yù的谨慎叮嘱,直接就想在易嬴这里分出个胜负了。
易嬴却不管图莨的意图是什么,直接说道:“这还用说,当然是选侯nv。”
“为什么?”
“因为侯nv的身份,侯nv的身份可以带来更大的刺激。”
侯nv的身份可带来更大的刺激?
虽然易嬴并不是口不择言,但在一瞬间欢喜过后,图莨心中却又有种高兴不起来的感觉。因为图莨为什么要忌惮柳如絮,正是因为柳如絮的存在会影响到自己的侯nv身份。
当然,这不是说柳如絮在将“真相”揭开后就能取代图莨成为陵侯府的侯nv,而是身为侯nv,图莨却要有个一模一样的妓户姐妹,这对图莨的侯nv身份来说简直就是个无法弥补的伤害。
但从镜中注意到图莨表情变化,易嬴就惊讶道:“怎么,侯nv你怎么不高兴,还是本官什么地方说错了?”
“没有,少师大人没说错,但少师大人日后可否将柳如絮母nv在少师府中弃之不顾。”
只是弃之不顾,而不再是一心结果了她们。
虽然知道图莨已在“让步”,易嬴却还是继续捏着图莨胸脯道:“……有这个必要吗?相信侯nv也知道本官不会让她们去给陵侯府添的,却是让她们在少师府中生活得随意些,她们母nv对侯nv母nv的抗拒心也会小一些吧!”
“那就多谢易少师了……”
随着易嬴推托,图莨并没有太过不甘心。
因为,图莨为什么要向易嬴提出对柳如絮母nv弃之不顾的建议?因为弃之不顾也就如同所谓的不是冷宫的冷宫。只要易嬴不去与柳如絮母nv见面、说话、接触,图莨就不认为她们还能威胁到自己。
可现在即便并没达到图莨的真正目的,但退而求其次,听到易嬴不会让柳如絮母nv去给陵侯府添图莨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提什么过分要求了。毕竟易嬴只要还有维护柳如絮母nv之心,图莨就不能过犹不及。
不然真给柳如絮母nv打上弱者的标签,恐怕那些以为主的天英弟子就会开始有意见了。
不仅要考虑易嬴的立场,还要考虑天英弟子的立场,图莨也清楚这事情相当麻烦。
于是当图莨放弃在柳如絮的问题上继续纠缠,并且一心求欢后,易嬴很快就与图莨去到床上欢好起来。
可即便知道易嬴的一天一夜传闻,图莨还是没想到易嬴居然这么厉害,一直折腾到午后,图莨才搂着易嬴亲吻道:“爷,您真bang,真是死妾身了,但爷知不知道东林国芳氏想要参加北越国皇位之争一事。”
“东林国芳氏?这很重要吗?”
不是猜不到东林国芳氏的举动,一边抚摸着图莨身体,易嬴只当这是休息一下。
而一听易嬴这话,图莨就苦笑道:“这就是爷才敢这样说,放在妾身的父侯身上,父侯可不敢小看他们这些外来者!”
“这没有什么,他们就是仗着钱多人傻而已。”
“爷还真会说话,但时间差不多了,爷让妾身帮着收拾一下再回去好吗?”
没想到易嬴如此看不起东林国芳氏,图莨就觉得陵侯府想用这消息来换取利益的事有些不靠谱,却也不得不转开话题。
但听到图莨想结束欢好,易嬴却又将图莨压在身下乐道:“回去干什么?难道侯nv还想不陪本官过夜不成?”
“……过夜?爷你这要求太过了吧!”
“侯nv说什么过不过的,虽然本官不好要求柳妃过夜,但侯nv若不是在本官这里过夜,谁又能确定侯nv与本官的关系,确定侯府与少师府的关系,虽然这看似有损侯nv的名声,但与侯府与少师府的关系相比,难道侯nv还会不知道孰重孰轻?”
ou起图莨右腿压下去,易嬴第一次在图莨面前露出一种威bi态度。
“这,……话不能这么说吧!”
被易嬴的强硬所惊,图莨也开始感觉有些不妙了。
而易嬴却重重压向图莨身体道:“什么能说不能说的,反正本官今日是不打算让侯nv回府了,而且往后还要侯nv做本官公开的情人。”
“唔……爷你怎能这样……”
随着易嬴又开始在自己身上激烈冲撞起来,不知易嬴到底想干什么,图莨几乎有种身心崩溃的感觉。
因为,不说图莨现在还是个有夫之妇,她也想不通易嬴凭什么要对自己如此疯狂。这不仅对图莨没好处,对易嬴同样没好处。只是作为一个弱nv子,图莨知道自己无法抗拒易嬴的强迫,却第一次不知道自己今日前来少师府献身是对是错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