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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张伟盘腿坐在地下:“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他妈的说话不算数,老是违反诺言,不守信用。”
高强:“这会一定算,一定算。”
张伟看着高强:“你相信不相信老子敢找个地方挖个坑把你活埋了?”
高强吓得趴在地上:“相信,相信,兄弟,你饶了我一条狗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狗屁,马尔格逼,老子要是要了的命,我不就成杀人犯了,”张伟晃悠着身体:“所以,我不会活埋你,不过,我倒是可以挑断你一条筋……”
高强本来松了口气,一听张伟后面的话,又吓坏了:“不要啊,兄弟,求求你,饶了我。”
张伟:“叫你为人尔不人,陈瑶对你是仁至义尽,你不但不感恩,反而恩将仇报,纠缠不休,留你这样的人渣,我看也没什么用途,不要你的命,挑你一条筋,是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不然,你是不会接受教训滴……”
“我一定改,一定不再骚扰陈瑶了,求求你,饶了我吧。”高强看看周围,没有一个人影,荒郊野外,自己要真是被这小子一发狠弄死了,那可就冤死了,一想不由惊怕不已,痛苦流涕。
“我问你,陈瑶和我是什么关系?”张伟鄙夷地看着高强。
“你们,是爱人关系,爱人关系!”高强一连声地说。
“你和陈瑶呢?”张伟继续问。
“我和小波……不,陈瑶,是……是同行,没有别的关系,没有……”高强说。
“放你妈的屁!”张伟一声怒喝。
“这?”高强一时不知所措,看着张伟。
“你们是前夫和前妻的关系,曾经是夫妻关系,现在是陌路人关系,知道不知道?”
“哦,对对对,是是是!”高强连声附和。
“那好,看你态度比较好,今天不挑你手筋,”张伟把纸和笔扔给张伟:“把你刚才说的写下来。”
高强老老实实趴在地上,找个快木板垫着,写了起来,写好后签上名字递给张伟。
“陈瑶和我曾经是夫妻,现在是陌路人,陈瑶和张伟是爱人关系,特此声明。声明人:高强。”张伟念了一遍,满意地抓过高强的一个手指,在脸上一蘸,摁了一个血手印。
收起这张纸,张伟又扔过去一张纸:“还没完,把你上次在海州指使人砸车偷钱还有fuwu区打我的事,详详细细,完完整整地全部写清楚,时间、地点、过程,不许遗漏。”
“那……那钱我已经还给陈瑶了……”高强不想写,狡辩道。
张伟一脚踹过去,高强登时又晕了,过了10多分钟才醒过来,一看,张伟把自己车后备箱里的军用铁锨找出来,正弯腰在傍边挖坑,已经挖了半米深了。
高强一看张伟那恶狠狠的眼神,吓坏了,急忙爬过去,开始写,边说:“我写,我写,别挖了……”
张伟停下来,阴森森地说:“操你老母,我不给你废话,惹烦了我,我豁出去犯法,也得埋了你……”
张伟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老想笑。
高强忙不迭地写:“我写,我写,你别挖。”
“嗯……”张伟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下来休息一下:“那好,写的详细点,争取一遍过关,不然,我不给你废话,直接埋了你。”
高强浑身哆嗦,写了1个多小时,才写完,写了满满两大张纸。
写完,签名,自己主动摁上血手印,递给张伟。
张伟接过来,先不看,对高强说:“起,到河边,洗洗身上脸上的血。”
等高强去了河边,张伟把高强写的看了一遍,写的很详细,很具体。
张伟满意地装起来,等高强回来,对高强说:“你写的这个我正好去交给公0安局,直接就抓你,我看判个几年满够了。”
高强吓地又噗通跪下:“兄弟,你饶了我,我家里还有80……”
“老母!操!”张伟接过话来:“站起来,别给老子折寿。”
高强规规矩矩站起来,不敢乱动。
张伟说:“上车,开车。”
高强忙上车,发动车,张伟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开车,回兴州。”
高强鼻梁被张伟打折了,整个塌陷下去,显得很滑稽,疼痛不已,又不敢说什么,老老实实开车往回走。
“高强,我警告你,今天我放你一马,你写的这个东西,我暂时保存起来,不交给警1察,如果,今后你再有什么惹老子发火的事,再敢让什么鸟东北黑社会找老子索命,我或者我安排的人立刻就把这个交到海州公0安局,你就回海州去蹲大牢去吧,你这是典型的黑社会行为,指使人行凶、偷盗、砸车,现在全国打黑,我看你就像臧天朔那样,进去算了……”张伟在车上慢悠悠地对高强说。
“兄弟,我绝对不敢了,你放心,”高强开着车:“我服了你了,我服了,我绝对不再招惹你了……”
“妈的,我不听你说,我看你行动,你说话连放屁都不如!”张伟又骂了高强一句。
高强乖乖不敢回答,直接将车开到兴州大厦门口。
张伟下车,冲高强摆摆手:“谢谢高总,你去医院包扎去吧,你看你,怎么搞的嘛,像个演小丑的,鼻梁塌了是需要做手术的,去吧,开车小心点……我不送了哈……”
高强悲愤难抑,羞耻难当,却又不敢说什么,现在自己的把柄在张伟手里攥着,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
高强现在对张伟和陈瑶心里充满了无比的怨恨,恨之入骨,却很无奈,只能在心里诅咒怒骂,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涌起招惹陈瑶的念头,怨毒地看了正在横穿马路的张伟和假日旅游一眼,愤恨不已地开车离去。
张伟回到家中,眉飞色舞地把经过向陈瑶和徐君王炎描述了一遍,听得徐君痛快不已,连连叫好。
陈瑶长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张伟:“你这个办法倒是不错,抓住了他的死穴,能制约住他,你终于学会用智慧去斗争了。”
“姐,这就是你说的韧性的战斗吧。”张伟笑嘻嘻地对陈瑶说。
陈瑶笑了笑:“好了,这是就算过去了,不要再提了,大家吃饭。”
徐君已经知道了王炎的事情,吃饭时也不断轻轻安慰着王炎。
张伟边吃饭边听陈瑶说了下上午去王炎公司的事情,一时也理不出什么头绪来。
吃过饭,王炎静静地对大家说:“我下午去公司辞职了,我定了去德国慕尼黑的机票,后天就走,上海浦东机场。”
“啊!?”大家都感觉有些突然。
“为什么要辞职?”张伟问到。
“哥,哈尔森辞职了,我留在那里还有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意义?反而只会让我不断回忆起从前,让我心里随时充满痛苦……”王炎疲惫地叹息一声:“他走了,我也走,都走吧……”
张伟无语。
“那你去德国干嘛?你能找到他吗?”陈瑶问王炎。
“我下午又去公司问了,他的确是回了德国,既然没有回他妈妈家,那么,他很可能去了一个地方。”王炎说。
“哪里?”陈瑶问到。